中國人喜歡看熱鬧,越大的熱鬧就越多人看!可當有生命危險時,絕對不會有人跳出來放半個屁的,是有多快就跑多快,有多遠就跑多遠,這就是中國現在的社會現象。
南京大學門口,發生了槍戰,試問,還有幾個人,會不要命的呆在這裡,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一顆就足以要人命了。
冷靜,頓時之間,這座全國著名的學府,就連裡面,都變的十分冷靜了,楚子風站在南京大學正門口,根本就沒將那些中南海保鏢放在眼裡,短短時間之內,他們的子彈,已經用光了,一個個都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但在這一刻,那些軍人,突然間覺得自己非常渺小。
“恐怖份子,這傢伙一定是恐怖份子,必須要將他拿下。”
帶頭的軍人雙眼一轉,對那倒在地上,被兩個女人扶着的張少喊道:“少爺,這裡交給我們,你馬上走。”
“你們一羣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子都對付不了,要你們何用。”
其實,這些中南海保鏢就如楚子風所說,他們根本就不是來保護張少的,而是保護那位張添將軍,是那個張添讓他們這段時間在南京大學附近呆着,畢竟要對付的人不簡單,一但發生什麼事,自家的一條命脈,是非常重要的。
張添身爲一名上將,在中央軍委任職,對於京城方面,跟全國的勢力,他是瞭如指掌的,對於楚家跟趙家的勢力,那就更不用說了,如果這次的計劃失敗,那所招來的,就是滅門之災,這點,張添非常清楚。
張少,也就是張添的孫子,名叫張瑞,是他們張家唯一的一個子孫,張瑞的父親,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死了,至於是怎麼死的,也跟張添這次的計劃有着莫大的關係,二十多年前的那場華夏風波,張家,就有很多人,死在那場風波之內。
這也難怪張添,一家子,大概有十幾號人,都死在了當年的華夏風波,試問,這個仇,他怎能不報,隱忍了這麼些年,又加上楚家父子失蹤了兩年,他張添終於是忍耐不住了,就乘楚家父子都不在的時候,把這個仇給報了,也爲鳳家報仇吧!
然而,張添萬萬想不到,就在他的計劃施行中時,有消息傳來,楚家的楚子風,居然回來了,這讓張添再也不能等下去,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趙巾紅給拉下臺,之後,就是接連的報復行動。
南京,是張添起手的最嘉地點,只要掌握住了東幫的情報,從東幫入手,去拆趙巾紅的臺,可比直接從京城,從中央入手要好的多,至少,成功的機率,多了很多。
帶頭的軍人可沒管張瑞的怒喊,他現在是在執行任務,只要完成任務,別的事情,他不會去在乎。
“那個女人跟那小子是一夥的,先給我把那女人抓起來。”
幾個軍人接到命令,拿着已經沒有子彈的槍,直接的朝肖靜衝了過去。
肖靜是個普通的女人,對於普通女人來說,面對這種事情,自然是害怕的不得了,可她畢竟是楚子風的女人,又不是沒經過了大事,被綁架過,也被危險過,面對個槍,也面對過刀,只要有楚子風在,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會怕。
楚子風見兩個軍人已經將肖靜給抓住,卻沒有絲毫的擔心,要殺他們這些人,眨眼之間就可以了,肖靜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可問題是,楚子風不能殺他們,更加是不想殺他們。
那張瑞少了一隻耳朵,這種痛苦,他怎能承受的住,幾乎都快要暈過去了,但還大喊道:“給我少了那個女人。”
殺人,不是這些軍人分內的工作,他們只要保護好該保護的人,發生突然事間時能控制住場面就足夠了,他們也相信,只要抓住了肖靜,就不會有太大問題了,結果,也的確是如此。
楚子風沒有反抗,還苦笑道:“要抓我,那就動手吧,何必爲難一個女人呢,難道,這就是中國軍人應該做的事情嗎!”
“我們現在不能保證你的身份,更加不能保證她的身份,所以……”
“不用想太多,她是南京大學的副校長,整個南京都知道的事情,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吧。”
“少說廢話,把武器放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武器?你們見我有武器嗎?”
“給我抓起來。”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張瑞剛大喊完,就聽到警車的聲音傳來,一輛輛的警車,朝南京大學開來。
“快,快,快……局長有命令,將這裡全部控制住。”
帶頭的警察從查上跑下來,手裡也是拿着槍的。
而帶頭的軍人也在這個時候上前表明了身份,說明了情況,現在,這些中南海保鏢,跟那些警察,聯合爲了一體。
一個上了年紀的警察,是最後趕到的,看他肩膀上所戴的,這個上了年紀的警察應該就是南京警察局的局長了,但這個局長,楚子風根本就沒見過,也就是說,以前楚子風所提拔上來的人,已經不在南京警察局了,調到別地方去了,在沒人認識楚子風的情況下,事情還真有點麻煩。
過了一分鐘,又有幾輛紅旗車開來,張添終於到了,剛一下車,就見到自己的孫子躺在地上,渾身都是鮮血。
“來人,馬上送醫院。”
張添的第一反應,就是救他的孫子,但只是割了一隻耳朵,根本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是誰,是誰傷了我的孫子?”
“報告首長。”
帶頭的軍人立馬上前彙報,將經過說了一遍。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我將你們保護好我的孫子,怎麼讓人給傷了。”
“首長,都是我的錯。”
“馬上把人給我帶過來。”
警察,也已經跑了過來,來的自然是局長,這個局長見到張添,眼前立馬一亮,這個身穿軍裝的老傢伙,可是一名將軍呀。
行了一個軍禮,局長說道:“首長同志好。”
“好你個頭,你們南京警方都是幹什麼吃的,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報告……”
“不要報告了,傷我孫子的人,一定要槍斃,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哈哈……”
楚子風大笑一聲,說道:“槍斃?你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呀。”
張添並不認識楚子風,也沒見過,因爲以前他是鳳系一派的,跟趙系一派的人雖是見的多,但趙家的子孫,他卻是一個沒見過。
“小子,你膽子可真不小,居然敢傷我張添的孫子,也不看看你有幾條命。”
“命,我只有一條,但我這條命,恐怕不是這麼好拿的吧。”
局長現在自然是要拍馬屁的,喊道:“給我打,往死裡打。”
“住手。”
肖靜上前說道:“李局長,你敢動他一下,小心你的老命。”
“肖校長,怎麼是你呀!”
警察局的局長,認識南京大學的校長,這並不奇怪,可是,這位年紀輕輕的肖校長,怎麼會……
“這位局長,你認識她?她跟傷我孫子的人,一定是一夥的。”
“首長,這其中可能有點誤會吧。這位是南京大學的副校長,肖靜。”
“副校長?這麼年輕的副校長。”
“是的,絕對不會有錯,我們已經見過很多面了。”
“既然是南京大學的校長,那我這邊還真不好處理,就教給中央教育局處理吧。”
“處理我?恐怕要先處理一下你們吧。你們最好是不要亂來,軍區的人,馬上就到了。”
“軍區?哈哈,丫頭,你也不看看,我穿的什麼制服。”
“不就是個將軍嗎,很牛嗎,傷了你的孫子,你就要槍斃人家,難道我國家的法律,是你定的不成?”
“好,很好。叫了軍區過來是吧,那我還真想看看,南京軍區,要怎麼插手這件事。”
“報告首長,南京軍區的人已經到了。”
“到了就好,把人叫來。”
“報告首長,人太多。”
“太多?能多的哪去。”
“報告首長,來的,是南京軍區現有的所有士兵跟軍官,其中還有古樂古將軍。”
“什麼?全軍出動!搞什麼鬼,是誰通知他們的,搞出這麼大的陣勢!”
肖靜說道:“是我喊他們過來的。”
“你?一個小丫頭,就算是這南京大學的副校長,也不可能有調動整個南京軍區的力量。”
張添畢竟是在軍隊裡打滾多年的老油條了,此刻,他看向楚子風,而楚子風在這種情況下是一點也不在乎,胸有成竹之態,讓張添心生一種不詳的感覺。
“難道是這小子,他到底是什麼人,馬上給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