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想做就去做
183想做就去做
“如果我沒猜錯,在後面唆使孫家的,是八爺的人。說不定,孫守財已經變成他們哪個人的奴才了。”
李言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幅度,道:“李家和孫家的關係不是想摸就能摸的清楚的,只要散佈謠言僞造證據說我和孫家某位小姐有婚約,然後來個重量級得官員前往說媒主婚,你說,我是從呢,還是不從呢?從了,我娶了是八爺那邊的奴才家的nv兒,也就跟他們沾了關係,你說四爺還會不會向現在這般信任我?不從,我這人品就能了個渣,連父母的遺命都不遵從——這樣的人品,晉升長時間內甭想,嚴重一點,還可能會被免官獲罪……”
這麼嚴重?
利用一個小小的孫家,耍一些小手段,成了,離間了李言和四阿哥的關係,或許還可以趁機將李言拉到他們那邊——李言的表現,已經充分說明他是一個有能耐的官,還有打着李言名義的吉祥鋪子(如今鋪子每個月的利潤已經有三萬兩了),這對於四阿哥來說,絕對是個不小的打擊;不成,抹黑了李言,讓他仕途無光,也能狠狠出一口氣,更有可能,因爲出主意的是個品行惡劣之人,那他那些建議可能會被推翻……
怎麼算都有利啊
南喬擔憂地道:“那我們該如何做?”
李言安慰地拍了拍南喬的臉頰,笑道:“不用太擔心,說不定很快會有好消息傳來的
。昨晚,我已經將孫守財進出總督府的事情說給了四爺,以他對陰謀的敏感程度,絕對會聯想的比我們多,更會去查個清楚明白,或者將壞的源頭提前扼殺,或者做好應對的準備。他手裡活動在暗處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撇去針對我就是打四爺的臉面不說,像我這樣有用能幹的,四爺他是決不會捨棄的。”李言自信地笑了笑,道:“而且,太子屁股下面的那張椅子還沒有騰出來呢,八爺分的清先後緩急,不會現在就跟四爺打擂臺。”
“至於其他大人們可能有的提親,”李言看着南喬,調侃道:“喬喬,你說,我勉爲其難說自己是塊玻璃?”
額……
“這是什麼破爛理由”南喬抓起一把蓮子衝李言丟過去,道:“你倒是會想”
“不好嗎?”李言苦巴巴地道:“你看,你至少還有五年才能嫁人,玻璃的名聲雖然不好聽,但好歹能清淨很多是不是?”見南喬氣惱,李言笑道:“說着玩呢,別當真別當真。爲了咱家的喬喬,咱也要保持身體和名聲的雙重清白不是?”
哪知南喬氣惱之後,突然笑了出來,極爲認真地道:“你這還真是個好主意呢,值得好好考慮……”恩,必須將董虎和大牛拉過來叮囑一番,真真假假的,更能攔人不是?
“我的小祖宗,不能這樣啊”李言眼巴巴地看着南喬哀求道:“現在喜歡玩玻璃的人不少,你老公我會貞潔不保的……”
“沒關係,我不會嫌棄你的
。”南喬笑眯眯地安慰道。
“小姐饒命呀喂……”
清風吹過樹林,樹葉沙沙作響。一片黃葉落下來,正好落在兩人面前的小方桌上。
四周沒有別人,就算是常常陪伴的梔子也很知趣地離的遠遠的,不來打擾。這樣的悠閒時光極爲難得,時間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他們,坐在校園後山坡的草地上,肆無忌憚地說笑打鬧。
南喬不是淡然隨意的南喬,而是調皮撒嬌的南喬。
李言也不是成熟沉穩的李言,而是玩笑搞怪的李言。
或許擺在他們面前的困難不止李言說的那些,但那又如何呢?南喬聽見自己清脆愉悅的笑聲,心地也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相信他能夠給她他們的未來。
她相信他會在需要她幫助的時候向她開口。
……
一別兩月,再次走在朝陽mén大街上,南喬有些恍然,感覺有些不適。
各種聲音嘩的一下涌進她的耳中,讓習慣了鄉野清淨的她腦袋一下子有些懵了。
“京城的空氣似乎都很躁動不安呢。”南喬甩了甩腦袋,放下了馬車的窗簾,對李言道:“李言,你說是不是?”
李言含笑點了點頭,道:“說話要小心喲,你這句會容易讓人引發不得了的聯想呢。”
南喬不屑地撇了撇嘴,沒有再多做議論。
路過回春堂的時候,她特意停下了車,給陳老送了些田莊的特產,並邀請他們祖孫參加陳氏舉辦的小型的接風晚宴。
“不錯,身體倍兒bāng的。”陳老欣慰地替南喬診完了脈,樂呵呵地感嘆道:“看來還是鄉野的水土養人吶瞧這小臉,紅撲撲的喜人
。”
“陳爺爺您這是在誇自個兒嗎?”南喬甜甜一笑,道:“喬喬這小身板,可都是您一手調理的呢。”
陳老摸着鬍鬚呵呵直樂,看着南喬的目光中滿是自得,一點兒也沒有平常時候的嚴肅樣子。
陪着陳老說了一會兒鄉下的趣事,見有病人上mén,南喬叮囑了陳老晚上一定要到後,就告了辭,陳興醫送出了mén。
而李言則是在送南喬到達回春堂的時候就騎馬走了人——他今日要去銷假上班了。
“怎麼樣,興醫,聽說你這個小先生當的很好呢。”南喬笑嘻嘻地問陳興醫道。她本想不坐車步行回家,不過想到陳氏肯定在焦急地等她,也就算了。這家mén口的街,愛什麼時候逛就什麼時候逛。
“我還不是你教出來的。”陳興醫淡笑道:“一次培訓十個人,只要有八個人考試合格就有二兩銀子好拿,我哪能不積極。”
“既然是我教你的,得的銀子分我一半兒。”南喬笑嘻嘻地伸出了手。
“成。”陳興醫當真解下自己的荷包,摸出約十多兩的銀子來,遞給南喬道:“迄今爲止一共開了十次課,一人一半。”
南喬沒有接他手中的銀子,而是取過他的荷包,挑出一錠一兩的銀子拋了拋,笑道:“你教會十個人才得二兩,我的費用比你高,所以,教會你一個收你一兩銀子,興醫,你沒意見吧?”
他當然沒有意見,笑了笑將銀子收好。這是他的勞動所得,倒是沒有什麼客氣的,沒見他爺爺都沒有進行沒收嗎?
“對了,南喬,”陳興醫道:“聽說我在鋪子裡教這新的記賬法,附近的好幾個賬房都想聽,還有醫鋪的賬房,總是拿着書問來問去的。給他們講解吧,這又不是一句兩句講的完得,不講吧,倒有些不好意思。南喬,你有什麼好想法沒有?”
“讓他們一起上課唄。”南喬樂呵呵地道:“知識就是財富。他們想學,就要付學費,一個人五百文,你是先生得大頭四百文,鋪子提供場地得一百文,書本自己買。瞧,你多教幾個學生豈不就發達了?”
培訓班耶……
南喬興致勃勃地替陳興醫出着主意:“這相熟的賬房能有幾個?咱們僱點小孩子們去發傳單……興醫你看,這新記賬法肯定比老記賬法好對吧?既然好,那些掌櫃賬房們想不想學?自己是可以買本書自學,但記賬是大事容不得錯,他們會不會懷疑自己理解有錯?如果有人講解,那啥,你就說你是這著書人親自教出來的,他們一定會願意huā點兒錢的,五百文,又不多,是吧?”
“你賺得了學費,鋪子賺了場地費、書本費……”南喬笑眯眯地抓住陳興醫的手握了握,道:“興醫,合作愉快哈”
感覺到手中的柔軟觸感,陳興醫慌張地chou了chou手,掩飾道:“我怕沒有時間的
。”手中真的空了,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種莫名的失望……
南喬主意到陳興醫失望的神色,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如真是huā費太多時間在這上面而耽擱了醫術的學習,陳老他一定罵不死我……呵呵,不過咱們可以賺點小錢嘛,如今你一個班才十人,那教室容納四五十人還是沒問題的。多三十個學生,你這一次也有十幾兩好收嘛,又沒有多huā時間……”
南喬自顧自地說開來,搖頭道:“既然有需求,秋兒都不知道應變……她還是沒將自己定位爲一個生意人吶。”
恩,要不要培訓點兒講師,真將培訓班運作起來呢?短時期內,還是很有的賺啊……
南喬有些苦惱了,她打定了主意回京城後老實當一個“閨nv”的,只是,辦培訓班,爲大清的基礎會計普及做貢獻……這種想法很you人啊很you人……
“哪裡是這想法太you人,”李言摸了摸南喬的頭髮,輕聲笑道:“只是因爲你打定了什麼都不做的時候,突然又有了個選擇放在你面前,你的心理作用罷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告誡自己不要吃糖、不要吃糖的時候,突然手中有了一顆糖,她心中會覺得這顆糖格外地甜罷了。”
“想做就去做。”李言含笑鼓勵道:“反正你只是個幕後策劃人而已,又不用上臺去講課。再說,你經商的天分已經被人承認了,又多賺點兒銀子也不算什麼,別壓抑了自己,我會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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