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館面積非常之大,父親住在最後面的院子裡。
時歡穿過兩個弄堂,經過了無數個楓樹,迎面走來了一個穿着清涼的男人,是父親的心腹,也是負責這個武館上上下下的所有事情。
武館裡面所有的生意來往,父親都不會過問,都是他的大師兄在過問,所以外界一般都不會知道有父親這個人的存在。
他看到她,小愣了一會兒,然後快速迎上來,“歡兒,你都好久沒有回來過了。”
“師兄。”時歡笑的禮貌而又有疏離感。
靖超明明是一個身材精壯的硬漢,可偏偏一笑時兩個酒窩又非常明顯,無端的增添了一絲的親和力。
他朝着時歡的背後瞄了一眼……
時歡立馬道,“就是我一個人回來的,時月沒回。”
靖超收回視線,不着痕跡的笑了笑,“去吧,師傅在裡面等你。”
時歡點頭進去,一踏進裡面那個院子的門檻,她的心情就沉重了起來……
……
這所院子和外面不同,沒有任何一點點的花朵,更沒有什麼多餘的裝修和擺設,院子裡面就是平平展展的草地,面積很大,那些草還是假的,從環境上就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讓時歡想起來,小的時候十多歲的時候,雪花紛飛,她在這所院子裡逼着跑步的情景。
最開始是她一個人跑,再後來,加了一個時月。
時月是父親從孤兒院抱回來的孩子,他說,要給時歡另一個小夥伴,做個伴。
時歡進去,屋子裡有藥味,父親最近身體不好,開始喝中藥。屋子裡,擺了很多兵器,桌子上還有畫了一把槍的圖紙。
父親除了愛楓葉以外,還喜歡玩槍,年輕時,也是一名血氣方剛的軍人。
沒有看到父親,她自己往裡走,看到了一隻貓。
她有半年沒有回來這裡,這兒,怎麼就多了一隻貓。
雪白雪白。
她走過去,看着貓,貓看着她,兩人都沒有動。
一會兒那貓對着她喵了一聲,時歡勾脣,淡淡一笑,她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笑……大概是覺得,這隻貓在父親的手裡,活不久吧,畢竟父親不是一個善人。
下一瞬,只覺後背有一抹凌厲的殺氣,她身體一側,一把鋒利的刀從她的頭髮瞬間飛過去,刀刃非常快,割斷了她機率黑髮,那把刀,來勢洶洶,時歡這麼一測,刀瞬間飛到了貓咪的腿上!
“嗷嗚。”貓咪本想跑的,可是它好像沒有那麼敏銳,沒有跑掉,刃,正中大腿!
血絲濺出,濺到了時歡的褲腿上!
時歡心驚,回頭,很像責備,可看到來人,又把話給憋了下去!
“伸手退步了,否則,你大可以接住這刀,我的貓,也受不了傷。”他坐在輪椅上,皮膚稍黑,中年人士,五官端正,整個人有一股陰陽怪氣之感。
看似是雙腿盤在輪椅上,其實褲子褲子下面是空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