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的耳根子一下紅了,她皺眉道,“不行,回你自己牀上睡去。”
傅承爵都走到了這一步,豈有回去的道理,他想硬來,掀開秦歡的衣襬就要探進去,秦歡死死的按着他的手,不悅的道,“都說了不行了,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承爵壓下來的脣給堵住了。
秦歡唔唔了兩聲,傅承爵抽出被她枕在腦後的胳膊,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的吻向來霸道,此時就加上了迫不及待的急促,秦歡只覺得自己被圍在了一個火爐之中,傅承爵渾身滾燙,隔着兩人身上的衣服,秦歡都覺得自己快被燒傷了。
傅承爵一邊吻着秦歡,一邊調整自己的位置,他稍稍擡起腰部,因爲他壓到了她的衣服。
大手順着她的睡衣下襬探進去,如願摸到了她滑膩的肌膚。
“唔……傅……”
秦歡剛要說話,但傅承爵卻加深這個吻,幾乎吞下了她的脣瓣,秦歡的話很快變成呻吟,不知不覺中,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撩到了胸部以上,傅承爵不耐煩的扯開自己的病號服,兩人的身體貼到一起的瞬間,傅承爵立馬滿意的呻吟出聲,他有多久沒碰過這麼滑膩的肌膚了。
傅承爵的吻順着秦歡的脣瓣一路下移,在她脖頸處流連半晌,然後來到她的胸前,內衣已經被他推至上方,他的吻就這樣落在了她高聳的凸起處,舌尖在周圍打轉,帶着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戰慄。
秦歡難耐的弓起身子,下意識的去推身上男人的肩膀,傅承爵脣角勾起,嘴上的動作沒停,眼睛卻惡劣的擡起,看向秦歡那幾近迷亂的表情。
秦歡的每一個敏感點,傅承爵都清楚的記得。
大手罩在她胸前,傅承爵的吻順着她深邃的溝壑,一路下移,來到她平坦的小腹,他所到之處,皆留下溫熱溼潤的痕跡。
秦歡的手指扣着傅承爵的肩頭,她臉上已經帶了一層薄汗,傅承爵亦是,秦歡尚且如此,就更不必說他了,此時他體內的**就快要脫繮,但他偏偏有着常人無法啓及的超強忍耐力,憋了好幾個月,他終於能一親芳澤,他一定要做足前戲,豈能草草了之?
打着這個主意,傅承爵使盡渾身解數,真真是磨得秦歡就要罵他,做不做,不做滾下去。
前戲就已經讓兩人渾身潮溼,終於到了最重要的一步,傅承爵退下褲子,把自己脫繮的**抵在秦歡緊夾着的雙腿之間。
秦歡久違了那樣的觸感,睜着迷濛的眼睛,她看向傅承爵。
傅承爵俯下身子,吻着秦歡的脣,俊臉移到她耳邊,傅承爵曖昧的道,“老婆……”
這種時候的這兩個字,無疑是在平靜湖面上,投下一枚重磅炸彈,秦歡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
傅承爵粗重的呼吸就纏繞在她耳邊,他出聲道,“老婆,我想要你”。
秦歡的呼吸都快屏住了,傅承爵的大手順着她的腰際一路下滑,終於來到她雙腿之間,他用手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整個身子擠進去。
擡起她的一條腿,讓她纏在他腰間,傅承爵不再猶豫,一個挺進。
“恩……”
“哼……”
秦歡和傅承爵同時皺起眉頭,發出模糊了痛苦和歡愉的聲音。
因爲兩人太久沒做,秦歡緊緻如處子,傅承爵的脫繮處幾乎被她卡住,那種不前不後,不進不出的位置,當真是讓人***死,又磨得人神志不清。
“老婆……你卡到我了……”
傅承爵皺眉,眉心處凝聚着晶瑩的汗珠。
秦歡也皺眉,氣他的厚臉皮,這種話虧他說得出口,她也知道卡住了,只是……她的身體太過興奮,一時間鬆不開。
傅承爵沒聽到秦歡回話,他只能徑自挺動腰桿,想要強行進去。
“呼……”
那種每進去一寸,都比上一秒更蝕骨**的感覺,幾乎令傅承爵瘋狂,他忍着脾氣,耐着性子,不想讓秦歡覺得不舒服,但是他越是這麼慢,兩人就越是遭罪。
最後還是秦歡把心一橫,她皺眉道,“我沒力……你來吧。”
男人聽到這種鼓勵,簡直就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無所顧忌之下,傅承爵猛地一個衝刺,直入最深處。
秦歡的手指將傅承爵的皮膚按出一個個的淺窩,她後腦離開枕頭,想要攀附住傅承爵的胸膛。
傅承爵把秦歡的雙腿都纏在自己腰間,大手扣着她的腰,一連串的瘋狂進出。
醫院這種地方,不比家中,怎麼都算是公衆場所,秦歡生怕有特護半夜過來查房,她咬着傅承爵的肩頭,強忍着呻吟聲。
傅承爵在秦歡身上揮汗如雨,因爲身上的被子擋着,他身上想要掀開,秦歡卻低聲道,“不要……”
她怕有人來,那麼最後的遮擋都沒有了。
傅承爵吻着秦歡的耳根,呼吸一深一淺的道,“沒事,不會有人來的。”
秦歡不依,“不行……萬一呢。”
傅承爵道出實話,“死被子阻礙我動作。”
秦歡面色酡紅,出聲道,“你差不多行了,擔心身體。”
想來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千萬不能嘲笑他身體,哪怕是關心都不行。
傅承爵立馬一個深挺,秦歡沒料到他突然發力,忍不住啊了一聲。
傅承爵快速的挺動,看着秦歡的身體隨着自己上下襬動,他呼吸沉重的道,“你老公好得很,你不懂,什麼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
秦歡真的很想張口跟他吵兩句的,但是她怕自己一張口就都是呻吟聲。
暖黃色的燈光下,兩具身體緊密糾纏,傅承爵精壯的後背露在空氣之中,被子攔在他的腰間,那被遮擋的部分,節奏有序的律動着,讓人浮想聯翩。
陪護牀不大,傅承爵施展不開,非要帶着秦歡去他的病牀上,秦歡被他的舉動氣的哭笑不得,撂下一句,“要做就在這兒做,哪兒那麼多事,還挑地方。”
傅承爵也是提議,只要能跟秦歡做這種事,他公園的長亭和遊樂場的摩天輪都不在乎了,還在乎一張醫院的陪護牀了?
地方越小,兩人挨的就越緊密,傅承爵換着樣的做,像是不知疲憊似的。
秦歡到底心疼傅承爵,他這昏迷了數月才醒,剛休息幾天就這麼大費體力,他說他可以,但她還是怕他吃不消。
伸出手臂,拉下傅承爵的脖頸,秦歡吻着傅承爵好看的脣瓣,出聲道,“最後一次了啊,做完乖乖睡覺。”
傅承爵回吻着秦歡,很乖的點頭。
就在秦歡想贊傅承爵聽話的時候,她卻發現,這個該死的男人,聽到是最後一次之後,他就……一直忍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