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的瞳孔一縮,直直的看着傅承爵,沒有說話。
傅承爵依舊彎着腰,他雙手撐在秦歡身側,看着她美麗的臉龐,他出聲道,“那麼害怕她死,爲什麼還要一次次的逃離,一次次的挑戰我的耐性?你不怕我一句話,讓她再也見不到你?”
秦歡下意識的道,“不要……”
傅承爵微微眯起視線,他側了下頭,似乎是有些詫異的道,“秦歡,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爲了你媽,你什麼都願意做是不是?”
秦歡睜着一雙朦朧中帶着恐懼的雙眸,看着傅承爵,半晌,他才輕聲道,“是我的錯,求你不要傷害我媽媽,我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請你不要……”
傅承爵的瞳孔不自覺的眯起,就像是一雙大手揪緊了自己的心似的,又悶又疼,讓他想要發怒。
她說她就只有她媽媽一個親人了,那他呢?他算她的什麼?!
傅承爵一直不說話,秦歡抿着快要沒了血色的脣瓣,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攬在傅承爵脖頸處的雙手漸漸收緊。
兩人對視着,傅承爵眼中是打量,是探究,更多的是恨意。
秦歡眼中有害怕,有無奈,但更多的是愧疚和心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歡才猛的拉下傅承爵的脖頸,兩人的脣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傅承爵沒什麼反應,而秦歡則是拼了命的去吻她,感覺到他不迴應,她更是賣力。
不過兩分鐘,傅承爵就微微皺眉,他想要撐起身子,但是秦歡卻不許,她死死的攬住他的脖頸,強迫他跟她貼在一起。
傅承爵的呼吸逐漸低沉,他眼中也只有她那張放大了的美麗臉龐。
悶哼了一聲,傅承爵翻身壓在秦歡身上,本是撐在她身側的雙手,也捧住了她的臉。
一陣激烈的回吻之後,傅承爵微微擡起頭,看着身下呼吸急促的女人,他目光幽暗,沉聲道,“你做錯事了,我要怎麼懲罰你?”
秦歡的臉色因爲激吻而變得紅潤,胸口上下起伏着,她看着身上的傅承爵,半晌,她出聲回道,“要我……”
她在他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猜不透他心中想什麼,但是卻能看出他的喜怒,也知道他在生氣的時候,她說什麼做什麼纔是最對的。
果然,傅承爵聞言,他一雙狹長的眸子咻的眯起,就像是林間某種覓食的大型野獸。
秦歡堅定再次道,“要我……”
傅承爵的額角緩緩凸起,青筋直跳。
他強忍着什麼,然後道,“討好我……我高興了,就原諒你”。
秦歡眼中很快的閃過一抹什麼,緊接着,她又像是瘋了一般,雙臂纏繞在傅承爵脖頸處,將他的頭拉低,然後主動送上自己的紅脣。
她很努力的吻着他,即便她的吻從來都沒什麼技巧可言,但是秦歡從不知道,就是她這樣的青澀,纔會引起傅承爵渾身沉睡的慾望。
傅承爵呼吸低沉的可怕,溫熱的呼吸拂在秦歡臉上,逗弄的她臉色更紅。
兩人的脣瓣交疊在一起,分不清是誰在努力的吻誰。
傅承爵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順着秦歡的衣裙下襬,探到了她的腰際,她身上滑嫩的肌膚,真的像是上等的絲綢,讓人愛不釋手。
彷彿是不耐煩兩人之間的阻隔,傅承爵一邊吻着秦歡,一邊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釦子。
裙裝的女僕服,釦子很多,傅承爵解了兩顆之後就耐不住性子,大手一扯,只聽到撕拉幾聲,釦子崩開,衣裙應聲而碎,秦歡姣好的胴體就這樣暴漏在傅承爵面前。
傅承爵順着秦歡的脣,一路下滑,吻着她的下顎,耳廓,脖頸,鎖骨,最後落在她高挺的胸脯上。
秦歡渾身火一般的燙,被傅承爵挑逗的不成樣子,她難耐的弓起身子。
傅承爵一手探到自己的脖頸下面,伸手解開襯衫的扣子,三兩下就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他再次俯身貼在秦歡身上,兩句身體相合,體會着她身上的奇異滑膩,他只覺得下腹處的腫脹已經發疼。
暗自罵了一句,傅承爵皺起眉頭,額上已經掛滿汗珠。
秦歡總是能輕易的挑逗起他的興趣,他活了二十幾年,什麼樣的女人沒嘗過,但卻偏偏栽在了她的手上,最開始沉迷她的身體,後來習慣,再到後面,不知道是愛上了她的身,還是習慣了她的人。
兩人耳鬢廝磨中,傅承爵低聲道,“爲了她,你什麼都能做,既然你敢騙我,那就做好承受後果的準備,這一輩子,除非我膩了,你休想從我身邊逃走!”
秦歡伸手抱着傅承爵的後背,他寬實的肩膀令她的兩手幾乎合攏不到一起,不知道是難過還是怎麼,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卻生生的忍着,沒有掉下來。
傅承爵報復性的一個挺身,微微張開脣瓣,一聲極低但卻極其嫵媚的呻吟聲溢出,秦歡微眯着眼睛,看着頭頂的水晶燈。
這一聲,幾乎要了傅承爵的命,他皺眉低咒。
這一場好似無休止的極盡糾纏,差點要了秦歡的命,但是每一次在她瀕臨要死的邊緣,傅承爵總是有辦法將她拉回到現實。
醉生夢死之間,秦歡的視線恍惚,看着頭頂的水晶燈,她彷彿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時候,她不是傅承爵的女人,更不會因爲所謂的背叛,而被囚在他身邊這麼久。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報應這麼一說,她爲了錢出賣了人,爲了自私出賣了自尊,她騙了他,而他現在知道了,所以他對她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疼,真的很疼,即便她不是跟他第一次上牀,但是依舊疼。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秦歡的眼淚流到了傅承爵身上,而他因爲情慾,並未在意。
如果上天能夠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答應當初的那個交易,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