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爵壓着秦歡,藉着男女力量的懸殊,肆意的欺負她,他撬開她的脣齒,追逐着她的小舌,強迫她跟他一起互動。
秦歡聞到傅承爵口腔中濃重的酒味,不知道他這是喝了多少的酒,她推也推不開,打也打不動,只能任由他這麼予給予求。
傅承爵好幾天沒碰到秦歡的身子,這會兒一沾到,立馬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都亢奮起來,他利落的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拉扯着秦歡身上的睡衣。
秦歡拗不過他,知道他是喝多了,她怎麼喊都沒有用,其實她只是害怕,怕傅承爵還像那晚那般,往死里弄她,她是真的疼了,也怕了,心裡面有陰影。
傅承爵很快的俯身在秦歡有些冰涼滑膩的皮膚上,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塊上好的冷玉,觸手溫涼,等着他來溫暖。
傅承爵感受着這份美好,忍不住呻吟出聲。
秦歡死死的攥着身下的被單,把兩腿併攏的很緊,傅承爵在秦歡身上肆意點火,吻着她的脣,把她的脣都吻得發腫,下身已經漲到發疼,傅承爵忍不住,想要深入,但是秦歡死死的並着腿,他皺眉,在她耳邊曖昧的低呼,“張開……”
秦歡早就嚇死了,哪裡肯聽傅承爵的話,她只是搖頭,死都不張開。
傅承爵哼了一聲,大手從她胸前遊弋而下,來到她的大腿根處,想要強行分開她的雙腿。
秦歡急了,她伸手使勁兒的推着傅承爵的肩膀,傅承爵心中急的一團火,他一隻手扣住秦歡的雙腕,按在她頭頂,另一手來到她雙腿之間,出聲道,“張開……不然我掐你了……”
他聲音中帶着迫不及待的急促,顯然是憋急了的。
秦歡聲音中都帶着哭腔,小聲道,“傅承爵……我錯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傅承爵咕咚嚥了口口水,秦歡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晚了一點?他現在都箭在弦上了,可能不發嗎?除非他不是男人!
大手摩挲着秦歡腿上的皮膚,感覺到她的戰慄,傅承爵俯身在秦歡耳邊,一邊吻着她,一邊誘惑性的道,“乖,張開,這次不疼的……”
秦歡拼命地搖頭,她纔不相信男人的醉話。
傅承爵不捨得掐秦歡,那天看到她身上的青青紫紫,他都心疼死了,再說他可不想再讓她惱了,要是把她氣跑了,他怎麼辦?
舌尖描繪着秦歡的耳廓,傅承爵低聲道,“我保證,保證不讓你疼”。
秦歡哽咽着道,“不要……”
傅承爵道,“只要你喊疼,我馬上就出來還不行嗎?”
秦歡還是搖頭,傅承爵見秦歡這架勢,他要是跟她耗下去,怕是天亮了都成不了事,所以他不得不小人一把,沉聲道,“你不自己張開,我也有辦法讓你張開,到時候……”
他故意不往下說,但這樣子才更嚇人。
秦歡知道傅承爵在牀上有的是花樣讓她服軟,她開始權衡,到底是順從還是抵抗。
傅承爵趁着秦歡晃神的空檔,手和膝蓋一起合作,直接分開了秦歡修長的雙腿,秦歡還來不及反應,傅承爵已經猴急的傾身而下,把他早就忍到不行的欲.望對準了她的下身,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的一個挺身,他低哼出來,因爲秦歡全身收緊,連帶着那裡也緊緻蔽塞,卡的他說不上是疼還是爽。
秦歡雙手低着傅承爵的胸口,害怕的抓住他的皮膚。
傅承爵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足足緩了十秒,他才稍稍動了下身子,低聲道,“你想謀殺啊?”
秦歡帶着哭聲的道,“你出去……我害怕……”
傅承爵現在死了得心都有了,只不過要死也是死在她身上,好不容易纔進來的,哪裡有出去的道理。
心中知道秦歡不是排斥他的身體,只是害怕,傅承爵低頭吻着秦歡,消磨她的意識和注意力,與此同時,他輕輕地挺動腰桿,試探性的進入。
“唔……哼……”
秦歡開始還是緊張,但是到了後來,所有的聲音就都化作了呻吟聲。
傅承爵終是苦盡甘來,他開始饕餮般的品嚐屬於他一個人的美好,意亂情迷中,他伏在她耳邊,出聲道,“小妖精……你跑不了的……”
秦歡也是意識渙散,並聽不清傅承爵囈語什麼,她只是雙腿環着傅承爵的腰,下意識的擡起腰身,迎合他的動作,讓兩人的身體更加契合。
傅承爵瘋了似的要她,但卻儘量不讓自己弄疼她。
秦歡的迴應也沒有反映出不高興的意思,這樣傅承爵更加興奮。
兩人在牀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傅承爵又抱着秦歡去浴室洗澡,這麼香豔的場面,自然難免擦槍走火,傅承爵把秦歡頂在牆壁上,她的後背面對他,他吻着她的肩頭,百般憐愛。
最後兩人倒在牀上的時候,他吻着她溼漉漉的頭髮,低聲道,“明天起給我燉虎鞭湯吧”。
秦歡早就窩在他懷中睡着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傅承爵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抱着他睡覺,睡着時脣角都是勾起的。
一覺睡到天亮,傅承爵是驚醒的,他被什麼柔軟的物體直擊臉部。
睜開眼睛還沒看清,只恍惚一個白濛濛的東西兜頭而來。
傅承爵活生生的又被打了一下,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伸手擋着臉,只聽到秦歡憤怒的聲音道,“傅承爵,你給我滾下去!”
傅承爵清醒了,也總算是弄懂眼前的狀況了,秦歡圍着被單,拿着枕頭,死死的瞪着他。
傅承爵看着她一臉的憤怒,他出聲道,“你幹嘛?”
秦歡沉着臉道,“你以後少往我這屋跑!”
傅承爵揉了揉黑色的髮絲,隨口道,“我不喝多了嘛”。
說罷,他又故意加了一句,“不然你以爲我會來”。
秦歡又氣又委屈,瞪着傅承爵道,“趕緊給我出去!”
傅承爵吃幹抹淨,心情大好,當着秦歡的面,不着一物的起身離開,氣的秦歡把枕頭砸在門上。
傅承爵回去主臥,一邊洗澡一邊止不住脣角上揚,他昨晚跟本沒有喝多,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喝酒,他只是臨到樓下,看着秦歡的客臥黑着燈,想着回去後也不能碰她,他心裡面犯堵,就到超市去買了啤酒,但是剛喝了一口,就想到秦歡費心給他調理身體的樣子,他也不想再喝了。
不過再一想,借酒裝瘋這個詞一下子涌上心頭,傅承爵乾脆用啤酒漱口,造成自己喝了很多酒的假象,這樣他就可以順利成章的……
“呵……”
傅承爵一想到以後可有了治秦歡的法子,心中高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