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春風十里不如你08

春風十里不如你08,城池營壘,五度言情

番外一:認錯親

米佧和牧可的預產期在同一天。由於賀泓勳和邢克壘在外執行救災任務,爲確保兩隻比國寶大熊貓還嬌貴的孕婦的安全,賀雅言安排她們提前住院。

某天午夜,圓滾滾的米佧和牧可一前一後被推進產房。米佧順利生下一個女寶寶,牧可則喜得一對龍鳳胎。

三天後的傍晚,滿室的餘輝中,邢克壘一身風塵撲撲地趕到病房。快步走過來,他接住米佧遞過來的手:“辛苦你了寶寶。”

米佧嘟着嘴跟他抱怨:“好疼呢,我都哭了。”

邢克壘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吻:“都怪我不好,以後不生了。”

米佧嗔怪地看他一眼:“是女兒哦,要不要看看?”

邢克壘笑起來:“寶寶真厲害,一舉得女。”

這時,小夏抱着寶寶進來,“邢克壘你快看,小胖子多可愛。”

看向睡得香甜的胖寶寶,邢克壘的笑容自心底深處展開。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來,他在小傢伙臉蛋上輕輕親了親,“我閨女能不可愛?”

那語氣,那神情,是初爲人父的自豪和驕傲。

不等小夏說什麼,賀泓勳推開病房的門走進來:“我兒子呢?”

“難不成你兒子生下來就會跑?真是純爺們。”邢克壘邊打趣邊得意地笑:“先來看看我閨女,小模樣稀罕死人了。”

小夏一臉崩潰地把寶寶從他懷裡“搶”過來:“什麼爹啊,自己閨女都不認識。”看向走過來的夏宇鴻,她說:“你的寶貝疙瘩她奶奶抱着呢。”

邢克壘一愣,隨即拿不滿的眼神瞪小夏:“不是我閨女你讓我看?我都差點說像我了!”

於是,爲了邢克壘那句“小模樣稀罕死人了”賀泓勳給兒子取乳名——磊磊,用以紀念那些邢克壘認錯親的日子。

番外二:初吻

陽光滿溢的早晨,剛剛睡醒的邢克壘隨意地坐在客廳的地毯上,身上的灰色毛衣柔和了他的軍人氣質,令他散發着居家男人的氣息。然而,如此丰姿無雙的邢中校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腿上那隻粉嫩的小不點。

小不點是隻可愛的小生物,長着米佧式的大眼睛,梳着齊齊的小劉海,穿着海軍式樣的藍條小背心,再配以粲然的笑容,着實招人喜歡。

邢克壘掐掐她肉肉的小臉蛋:“和你媽一樣,就知道傻笑。”邊幫小傢伙套上鵝黃色的開衫。

“又在背後說我壞話。”米佧走過來摸摸女兒毛茸茸的頭髮:“她是我生的,當然和我一樣,要不然你不得懷疑她是盜版的呀。”

“盜版?小心打折你腿!”邢克壘伸手呵小不點的癢,邊逗閨女邊和他媳婦打嘴仗:“是你一個人生的嗎?軍功章也有我的一半好吧?”

米佧拉着小不點柔軟的手玩:“有本事下次換你生一個。”

邢克壘揮手拍他媳婦小屁股一下:“你要是像我那麼賣力,沒準我就能生一個。”

哪怕小不點聽不懂她爹胡說八道些什麼,米佧的臉還是紅了,她嬌嗔道:“流氓!”

邢克壘朗聲笑,在米佧臉頰上咬了一口。

或許是被爹媽擠到了不舒服,小不點傲嬌地一扭身,撲到米佧懷裡哼了兩聲,然後含糊不清地吐出兩個字:“牛莽。”

邢克壘顯然已經習慣了女兒隨時隨地蹦出一兩句話,把小不點抱過來舉得高高的:“你個小東西,說你爹什麼?”

小不點不僅不害怕,反而咯咯笑起來,笑聲清脆如銅鈴。

等爺倆瘋夠了,米佧把小不點接過來小聲說着什麼。

邢克壘見狀不滿:“你們孃兒倆不許揹着我說悄悄話!”

小不點轉過臉來呲牙笑,像是在安撫,結果沒等邢克壘欣慰一下,就聽小傢伙奶聲奶氣地說:“巴巴是牛莽。”

邢克壘捏捏她的小下巴,“別什麼都跟你媽學。”然後朝米佧豎眉毛:“晚上收拾你。”

米佧握着小不點的手打他:“寶寶快點長大,和媽媽同仇敵愾對付爸爸,好不好?”

他是階級敵人嘛,還同仇敵愾。邢克壘失笑。他閨女則揮舞着小手,軟軟地說:“快長大,牛莽……”

邢克壘把她們娘倆摟在懷裡:“看來等她長大了,你們兩個女人聯起手來,我確實沒安生日子過了。”晃晃小不點的手,他感嘆:“古靈精怪,也不知道像誰。”

米佧俏皮一笑:“你親閨女,像誰誰知道。”

小不點彷彿是聽懂了什麼,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瞅瞅她爹,又看看她娘,最後摟着邢克壘的脖子,咯咯笑着湊上去親了他左臉一下。

小美人主動獻吻,身爲爹的虛榮心被滿足,邢克壘彎脣笑起來,以眼神示意米佧親他右側臉頰。結果就在米佧害羞時,小不點又湊上來,把口水印在邢克壘右臉上。然後把小臉貼在她爹頸窩,彎着眼睛朝她娘笑,小樣子可愛得不行。

哦,忘了說,邢小佧今天的初吻,就這樣被她爹奪走了。

番外三:臥倒出槍

全軍比武結束後,邢克壘晉升中校。身爲團參謀長,全面接手前參謀長厲行的工作。至於厲行和賀泓勳,各自官升一級,一個是新鮮出爐的團長,一個則向黨中央邁進一步,升職到赫義城身邊去了。

婚後米佧隨邢克壘到部隊生活,小公主邢小佧則由於她爹媽都有事業要忙,平日裡大多數時間都由奶奶和外婆照顧。趕上邢克壘帶兵外訓,米佧就領着女兒回孃家住。等邢克壘回來,再去接她們娘倆兒。

總之,柔弱如米佧,在成爲人妻人母后,一步步成長,一點點蛻變,如今的她,足以擔得起那聲“嫂子”。

再說邢克壘,儘管時間的沉澱讓他身上多了幾分內斂與沉穩,然而身爲米佧現役老公的他,始終扮演“流氓”的角色。比如現在:

身處距離駐地兩百公里的外訓場地,他在電話裡沒臉沒皮地說:“等回家好好慰勞下你男人,快餓死了。”

被調戲得多了,米佧自然知道他的“餓”意有所指,微微嗔道:“你真討厭。”

邢克壘就笑:“我不討厭,閨女哪裡來?小東西睡了吧,幫我親親她。”

次日傍晚,邢克壘從訓練場下來,通訊員彙報:“嫂子給您捎東西來了,在帳篷裡。”

今天有車回部隊送裝備,邢克壘只當米佧順便給他帶了什麼,也沒往心裡去,轉身去了車場。待再回來看見站在帳篷裡的“小兵”時,他着實吃了一驚。

邢克壘打量身穿迷彩服的媳婦,打趣:“花木蘭是代父從軍,寶寶你呢,百里慰夫?”話語間走過來摘掉米佧的帽子,微笑。

米佧摟着他的脖子,撒嬌:“你別罵我啊,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想給你個驚喜。我保證不影響你工作,等會還有車回部隊,我就走。”

“生日?”邢克壘顯然忘了,揉揉她嬌嫩的小臉:“你覺得我會對你的‘我想你了’無動於衷而放你走嗎?正好訓練也結束了,明天一起回家。”

米佧彎起眉眼,拿出手機播放視頻給他看,梳着兩根小辮子的小不點拿她糯糯的聲音說:“爸爸生日快樂。還有,早點回家,我和媽媽想你。”然後嘟着小嘴親過來。

邢克壘笑得溫柔:“謝謝寶貝兒。”

畫面切換成米佧,她嗓音輕柔地說:“邢克壘,我愛你。”

除了喜歡,“愛”這樣的字眼,即便成了他的人,米佧從沒說過。脣邊笑意久久未褪,邢克壘擡手撫摸她眉眼,溫柔而細精:“人都到我跟前了,不打算當面說一遍?”

米佧偎進他懷裡,把臉埋在他頸間,喃喃低語。

邢克壘收攏手臂,抱她更緊:“我也愛你,寶寶。有你們娘倆在我身邊,是我最大的幸福。”

一句愛你,永遠是愛情最美好的表達。

野外的生存環境比較惡劣,深知米佧愛乾淨,晚飯過後邢克壘提了兩壺熱水回來:“將就點吧,簡單洗洗。”

米佧是有心將就,結果倒出來的熱水油得不行。

邢克壘批評她嬌氣,試試水自己也笑了:“是挺油的,算了,別洗了,要不等會我抽根菸,把你點燃了怎麼辦?”見米佧皺眉,一副不洗澡不能就寢的樣子,他說:“要不去河裡洗?水倒是乾淨,就怕你感冒。”

米佧從來沒在山裡過過夜,也沒在野外河邊玩過水,加上那晚的月光皎潔靜謐,和點綴在夜空中的繁星相映成輝,爲夜色憑添了幾分柔美,她忽然來了興致,非要近距離傾聽如同天籟之音的蟲鳴蛙叫。

邢克壘被她興奮的模樣逗樂:“等你餵飽了蚊子,看還笑不笑得出來。”儘管出言打擊,還是取出軍用手電,牽着她的手往河邊去。

仰望着天際的北斗七星,米佧不禁感嘆:“好美的夜色啊。”然後踮腳親了親邢克壘嘴角:“老公你真好。”

邢克壘給她拉緊衣領,免得給蚊子可乘之機:“這就感動了?媳婦你也太好騙了。”

到了一處僻靜之地,一道白色的光闖進視線。羣山環抱,靜靜流淌的河流有種靜謐的美。可是……

朗朗月光,河水波光粼粼,他們能相互看清彼此的臉。米佧羞赧地埋首在邢克壘懷裡:“我不洗了,我們回去吧。”儘管已是夫妻,可讓她當着他的面下河洗澡,米佧很難爲情。

邢克壘卻只是把手裡的洗漱用品遞給她,然後往草地上一躺,閉着眼睛說:“快點洗,彆着涼。”

米佧以爲他訓了一天練累了要睡會,抿脣猶豫了下,終是沒抵擋住誘惑慢吞吞地下水了。炎夏的河水很舒服,柔柔地包裹着她的身體,令她忍不住垂眸感受被蒼穹覆蓋的愜意。

岸邊的邢克壘當然沒睡,他看似給小妻子“站崗放哨”,實則以手撐頭,側躺在草地上欣賞米佧的背影。月光溫柔地灑在她肩頭,暗夜裡唯一的光亮將她的身影映衫成一幅精美的剪影,令他怦然心動。當米佧孩子般揚着河水玩起來,邢克壘悄然起身。

米佧哪裡會注意岸上的動靜?直到身體自被背後被抱住,她險些驚叫出聲。邢克壘早有準備,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是我。”

忘了是如何親吻的,更不知道是怎麼上岸的,當米佧被抱躺在邢克壘的作訓服上,她只能本能地攀緊他的肩背,大口的呼吸。

自從生了寶寶,米佧比從前略見豐盈,褪去了少女的青澀稚美,顯露出女人特有的嫵媚,邢克壘貼着她耳垂,低聲問:“知道你老公今晚夜間訓練的科目是什麼嗎?”

緊貼着他結實的身體,米佧小聲迴應:“什麼?”

邢克壘似笑非笑地吐出四個字:“臥倒出槍。”

“臥倒出槍”是一個常規的戰術動作,其動作要領和現在的情行……撩人的夜色下,米佧羞得無地自容。

邢克壘的脣貼着她的頸窩,繼續逗她:“地點河邊,人員,兩人一小組。”米佧的輕笑聲中,他微帶薄繭的手開始煽風點火:“業精於勤,荒於嬉,這就要擦槍走火了……”

他的熱情和狂野米佧早已不陌生,可那晚卻截然不同。水流潺潺、蟲鳴蛙叫,還有山風裡夾雜着的野花的香味,讓他們的親密無一絲縫隙,而邢克壘給予的那種野性的溫存,無疑成爲米佧深藏心底最美好的記憶。

風浪靜止,兩人原路返回,卻在營地碰到安基。安基原本還奇怪兩人大晚上的幹什麼去了,見米佧紅着臉躲進帳蓬就明白了,轉身和厲行打賭:“信嗎團長,扒了這爺們的上衣,肯定不是‘龜背’而是指甲印。”

所謂“龜背”,是米佧偶爾給邢克壘後背拔罐時留下的一圈圈痕跡,至於指甲印,邢克壘老臉一紅,百年難遇地不好意思了。

安基見狀更來勁了,眉一挑,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邢克壘挽袖子,趁安基反應前按住他肩膀,直往旁邊的水桶裡按。

當他們乾淨高亢的笑聲傳來,米佧不自覺翹起嘴角。

幸福,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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