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溫啓明現在也不太好受。
因爲，鄭哲凡的新書真的是太猛了，這給了他巨大的壓力。
他擔心，哪怕自己盡力壓制百般使絆子，還是不能阻擋鄭哲凡在啓點強勢的崛起。
昨天，啓點仙俠主編海山跟溫啓明說，因爲鄭哲凡的新書已經產生了多達百萬元以上的銷售，所以，即便不給他a籤，也得答應給他一個合作簽約，把書的銷售分成轉賬給鄭哲凡。
這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合作簽約都不給，估計會惹出大的經濟糾紛。
這讓溫啓明很苦澀。
他只能對海山表示，可以給鄭哲凡合作簽約。
溫啓明現在只是寄希望於，鄭哲凡這本書的收藏及所有數據都是自己刷的，即便是拿到合作簽約協議，自主上架後，也不會有多少人給他訂閱。
但是，那可能嗎？
要知道，對方可是知名大主播，擁有着衆多的鐵桿粉絲，只要一個號召，估計就有不少腦殘粉支持。
更何況，那本書的質量真的是不差啊！
溫啓明現在有點後悔。
當初幹嘛要跟鄭哲凡打這個賭呢？誰能想到，這小子會如此逆天呢？
但現在，箭已在弦上，兩人之間的鬥爭已經白熱化，想要抽身退出也不是太可能了。
溫啓明咬咬牙，他心中涌起一股狠勁兒：特麼的，老子一定要狠狠地踩你，不能讓你打我的臉，贏下我們之間的那個賭約！
就在這時，潘璐開了口：“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咱們坐下來開會吧，今天主要的事項就是討論一下鄭哲凡的網文新書《一個凡人的天庭奮鬥史》，大家多給他一點建議吧，也好讓他能夠提高。”
社長髮話，大家都圍着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坐了下來。
第一排坐不下的，那就靠着牆根再坐一排。
校文學社算是個大社，總共有社員兩百多人，今天到場的大約一百多一點。
潘璐掃視了一圈，先笑着說道：“我先來向大家報告一下《一個凡人的天庭奮鬥史》目前的啓點網站數據。”
她說着，打開手裡的一個本子看着本子上的記錄說：“這些數據是截止今天下午4點的。截止今天下午四點，本書的收藏已經達到33萬8783個，而本書的收藏數昨天晚上9點半的時候纔不過18萬7千多，在不到二十個小時的時間裡，收藏增加了15萬多，之所以會增加這麼多，是因爲鄭哲凡昨晚在做直播的時候，給自己的書打了個廣告。”
“噝！”
她這話說完，屋子裡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羨慕死了，不愧是主播界的至高神，號召一聲，就有那麼多的粉絲捧場。”
“嗚嗚嗚！可憐我在啓點的新書，寫了快三十萬字了，收藏纔不過可憐巴巴的一千多，大神的世界撲街果然不懂。”
“這樣的收藏，上架後怎麼着也能有個萬訂吧？那就是啓點的超級大神了啊！”
“凡神天才縱橫，註定要在征服了網絡直播這個行業後，再征服網文圈！”
“我彷彿看見，一尊至高神已經在冉冉升起。”
“就是大公子在進入網文圈之後的最開始，也沒這麼生猛啊。”
“凡神，求大腿！”
“凡神，給個章推吧。”
總之，屋子裡一片七嘴八舌的嘈雜議論聲，人們看向鄭哲凡的目光，充滿了敬畏。這些愛好文學的大學生倒是有不少人都在寫網絡小說。
只不過，大多數人都在撲街的行列苦苦掙扎。
溫啓明的眼神越發的陰冷。
而他的心更冷。
在鄭哲凡的收藏突破十萬之後，他已經有幾天不敢看鄭哲凡的數據了，他怕自己受太大刺激。
卻是沒想到，鄭哲凡的收藏竟然已經這麼多了。
鄭哲凡微笑着衝那些跟自己套近乎的人點頭回應，凡是提出要章推的，他都說沒問題。
如此來，他就比溫啓明親民多了。
溫大公子在絕大多數小撲街面前都是連用眼皮夾一下對方都不願意的，不是一般的驕傲。
所以，他頓時就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好感。
接下來，潘璐將其他的數據也都講了一下：網站點擊已經達到了78萬次，客戶端點擊則更是高達430多萬次。
畢竟現在客戶端看書的人爲主嘛！
總推薦就更是驚人，已經高達390萬個。
打賞數據方面，目前《一個凡人的天庭奮鬥史》已經有87個盟主，其中，有四個黃金總盟，15個白銀盟主。總的打賞金額高達一百八十三萬多元。
潘璐每說一項數據，往往就引發一陣的驚歎聲。
這似乎有點太高調了。鄭哲凡心想。
不過，溫啓明在場，這麼公佈一下數據，讓他難受一下也是好的。
他看見，溫啓明板着一張臉，臉色都有點鐵青了。鄭哲凡心裡冷笑，等以後你會更不好受的！
講完鄭哲凡的數據，潘璐搖搖頭，嘆息一聲，說：“數據這麼好的一本書，啓點仙俠分類竟然連個a籤都不給，大家說，這像話嗎？”
“不像話！”
“簡直不知道仙俠分類的編輯怎麼想的！”
“凡神已經不需要a簽了，只需要一個合作簽約，等自主上架之後，也能啪啪打臉！我們都等着那一天！”
“a籤是什麼？能吃嗎？有些編輯的眼光真的很成問題啊！他們是在用屁股審稿子嗎？”
“有人說，凡神這本書的成績是刷出來的！我就嗶了狗了！即便刷數據，也用不着刷盟主吧？直接刷收藏點擊推薦不就行了？刷那麼多黃金盟主、白銀盟主和一般的盟主，那不是腦子進水嗎？哦不！我意思是說那些說凡神刷數據的人腦子進水。”
“毋庸置疑，這是有人在打壓凡神！”
“呵呵！打壓凡神的，還是個至高神吧？不然也沒有這麼大力度，竟然讓人連簽約都籤不成。”
人們七嘴八舌地說着。
有一些人，因爲之前受過溫啓明的輕蔑冷待，現在更是把矛頭指向了溫啓明。很多人都猜測，鄭哲凡的書之所以不能a籤，就是溫啓明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