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小點聲說話嗎?這位先生,剛纔我已經初步瞭解了情況,據我的瞭解,是你挑起了這起事端,你不僅羞辱咒罵了他們,你也咒罵侮辱了全體中國人,理虧的人是你,而你,現在竟然盛氣凌人,想要指使中國的警察替你抓我國的國民,請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真以爲在中國的土地上,你們仍然是特權階級,仍然可以爲所欲爲嗎?先生,你錯了!”這位民警先還很平和,到了最後幾乎是厲聲地呵斥。
白人老傢伙聽了警察的呵斥,縮了縮脖子,他有點困惑,不是說中國的警察都很注意維護外國人,以免引發國際糾紛嗎?
怎麼自己這一次被華夏民警呵斥了呢?
“可是,我受了傷,你看,我的手,我懷疑我的骨頭斷了,我捱了打,如果你們不能爲我主持公道,我只有去找我們的大使館,我還要召開新聞發佈會,譴責你們華夏人的暴行!”這白人仍然強硬地說道。
“你捱了打?你剛纔似乎打了這位先生吧?只是你不走運,自己傷到了自己而已!他們這裡有錄像,我都看到了!”這民警說道。
“既然你不嫌丟人,那麼好吧,我會把你剛纔辱罵全體華夏人的視頻發出來,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醜惡嘴臉!”劉雅這時說道,她說的是英文,說得比較慢。
她是個微博控,這麼說着,當即就發了一條微博:今天我們在外出停車的時候,被一個老外搶了停車位,這老外下了車還用英語狂飆髒話辱罵我們,不僅是罵我們,還辱罵了全體國人,大家一起來看看這個外國男子的醜惡嘴臉吧!
她把這個視頻當成附件一起發了出來。
張一木一看,自己老婆發了視頻,他也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打開微博轉發了這條微博。
這白人老小子聽的劉雅這麼說,楞了一下。
他仔細回想自己剛纔的表現,然後他就發現,自己似乎在今天這起事件中並不佔理,而且,自己甚至還可能會激怒全體華夏人。
“好吧,好吧!這裡是華夏,你們是主人,而我,不過是個過客,在你們這裡,我即使被你們欺負也只能默默地忍着,警察先生,這件事我不追究了,我還要急着辦事情,我先走了。”這白人老外說着扭頭便走。
“呵呵!看來他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民警說道。
“算了,我們也不追究他的責任了,今天這件事,就這麼了了吧。”張一木搖頭說道。
“那成,張老師你們去吃飯吧,我們也先過去了。”這民警說道。
“謝謝你們,辛苦了。”張一木道。
“再見!張老師,鄭老師!”這民警道別,帶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等民警走後,張一木只好將自己的車子停在路邊沒有車位的地方。
這麼停車有被警察貼條罰款的危險,但沒有位子停,也只有如此了。
“我們也去吃飯吧,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事,真是挺讓人鬱悶的。”劉雅笑着挽住了自己的老公。
“哥們,我服了,身手真是漂亮,要我,對上這個老外根本打不贏,塊頭差太多了。”張藝凡對着鄭哲凡豎起了大拇指。
鄭哲凡只是笑了笑。
他還是覺得沒解氣。
他想了一下,頭也不回對着那老外的奔馳使了個手段,讓它緩緩地從車位裡溜了出來。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這輛車沒有拉手剎所以溜車了。
等到這車溜到一小塊不會危害到其他車輛行人的空地時,“噗”的一聲,一個火苗從這車發動機的位置燃燒起來,不大一會兒,這車可就燒成了一堆廢鐵。
在張一木的帶領下,鄭哲凡幾個人穿過兩條路,走進一個衚衕,一直來到衚衕盡頭,就嗅見了濃烈的香味兒。
“就是這裡了。”張一木指着兩扇緊閉的硃紅大門說道。
“門似乎從裡面閂住了,難道他們今天不營業嗎?”張藝凡皺眉道。
“哈哈!他們都是這樣的,平日裡營業的時候也閂着大門,他們只接預訂酒席,只招待會員客戶。我是這裡的會員,而且,我上午就預訂好了,咱們敲門就是。”張一木說着就去敲響了大門。
“咚咚咚!”
手指敲在大門上分外的響亮。
“吱呀!”
大門裡頭的一扇小門就打開了。
一個穿着旗袍,外面罩了件貂裘大衣的女子露出大半個身子。
“張老師,哎呀!您老好!您終於來了!”這女子笑着向張一木說道。
“哈哈!剛纔找車位耽擱了一會兒,讓你們久等了。”張一木說道。
“快請進,快請進!包間裡暖和,今兒這天太冷了,簡直能凍死人啊!”這女子讓開路,讓張一木等人進去。
張一木當先,幾個人就走了進去。
鄭哲凡進來一看,呵!這四合院似乎還真不小啊!院子足足有近百平米那麼大,種着各種花草,還有假山怪石涼亭,格局倒是江南園林的格局。
而且,院子有透明的穹頂,也即是,這院子像個大溫室,裡面的草綠瑩瑩的,花也開了不少,香氣撲鼻,流水淙淙,簡直就像個世外桃源一樣。
這讓鄭哲凡看了,分外的喜歡。
能在京城寸土寸金之地,擁有這麼一個四合院,那是相當不容易的。據鄭哲凡的瞭解,這麼一座四合院估計能價值兩三個億。單是這一塊土地的價值就十分的不菲。
這麼有錢的人,還用得着開這個私房菜館嗎?
進來這裡之後,一股暖融融的熱氣就包圍了鄭哲凡幾個。
“呼!”
張藝凡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這裡,真漂亮!”
“喜歡以後就常來吧,這裡的主人最喜歡結交演藝圈的俊男靚女,這個地方聚着很多的圈內人士。”張一木笑着說道。
“主人是男是女?”張藝凡眨眨眼。
“我沒見過主人,所以,不知道。”張一木說道。
“您都沒見過主人?”張藝凡很是意外。
“是啊,這裡的主人很神秘。”張一木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