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難道老子的眼睛花了嗎？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昨晚我看的還不是這樣的啊？
老k又瞪大了眼睛再看了一遍：一點不假！這協議上還是寫着，版權完全歸鄭哲凡自己擁有！
老k懵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協議內容怎麼會變的？
究竟是誰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協議改成現在這個樣子？難道這公司裡有內鬼？
但是，內鬼也不能打開我的保險櫃吧？
老k趕緊的將自己昨晚影印和複印好的那些協議拷貝都找出來，他一份一份地看，每一份都跟原件一模一樣。
老k心裡，頓時就有一萬頭某種羊駝奔騰而過。
麻痹的！
這真的是太靈異了。
老k還是不甘心，他又去看了一下存儲在電腦裡的電子件，發現不管是電腦硬盤裡的，還是儲存在雲端的，都特麼的跟原件一模一樣，都被篡改過了。
老k快要瘋了。
“啊——”
“誰？是誰？昨天晚上進入我的辦公室，改了協議的內容？”老k咆哮着。
小陳被嚇得顫顫驚驚。
他雙手亂擺：“總編，我昨天把協議交給你，我就離開了，我絕對是沒有任何機會做這件事的，我昨晚把協議交給您的時候，您也檢查過了，跟您交給我的時候完全一樣，對不？我是沒有任何嫌疑的。”
老k瞪視着小陳，他看了小陳有十秒鐘之多，這才嘆口氣，搖搖頭。
“小陳啊！咱們公司，我估計是有內鬼了，而且這個內鬼神通廣大！我看，咱們還是馬上再去一下市公證處，看看那裡咱們公證過的拿份協議是不是有問題吧，如果咱們公證存底沒有問題，那就足可證明這份協議是被人篡改的。”老k說。
還是由小陳擔任司機，兩人就又跑到了市公證處。
而這個時候，市公證處已經下班了。
老k這個心急如焚啊。
他和小陳就在公證處的附近找了個小店吃了點東西，然後就一直守在公證處的門外等待。
一直等到市公證處下午上班。
老k帶着小陳焦慮萬分地走進了公證處。
老k走到櫃檯邊還是找上午給他辦理業務的那個公證員，他讓那個公證員查了一下協議存底，結果發現，存底的拿份協議赫然也是改過的。
老k一下子頹然了。
他意識到，很可能是出大問題了。
搞不好，自己就會因爲這件事把自己的前途給賠進去。
“走吧！小陳。”
老k對小陳說。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很沉默。
老k在緊張地思索着，他想，協議被篡改這件事，自己是要負很大責任的，沒準兒還會被人懷疑過跟鄭哲凡串通起來爲自己謀利益。
不行啊！自己得找個替罪羊！
老k思索着，思索着，他就看到了正在認真開車的小陳。
他的眼睛一亮，他認爲小陳擔任替罪羊大小長短正合適。
誰叫小陳曾經帶着鄭哲凡的那份協議去過玉州呢？自己沒準可以說，小陳和鄭哲凡勾結起來，篡改了協議原件，給公司帶來極大的損害。
只是，自己這麼幹有點壞良心啊。
說來這個小陳還是很聽話的，對自己也很忠誠。
老k這麼一路打着主意，就回到了公司。
剛到公司，老k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一看，打來電話的赫然是自己的老闆張東明。
啓點公司就是由張東明一手締造的，當然，老k也算是公司的元老。
“張總你好！”老k趕忙接通電話。
“哈哈！老k，你這次又幹了一件漂亮的事啊！沒想到，《一個凡人的天庭奮鬥史》的影視版權竟然能賣出5000萬的高價！做的漂亮！如果不是你當初在和鄭哲凡簽約的時候，留了一手，不動聲色地改了一點內容，咱們壓根就拿不到今天這麼多的好處啊！”張東明笑道。
“老闆，有一件事，我需要向您檢討。”老k咬了咬牙，說道。
“什麼事啊？老k，你這語氣就有點重了。”張東明感覺到有些不妙。
“是這樣，老闆，之前鄭哲凡不是說過要自己購買《一個凡人的天庭奮鬥史》嗎？我看他意向挺強烈的，我前天不是派版權部的小陳去玉州和鄭哲凡洽談影視版權的交易事宜嗎？結果，您猜出了什麼事？”
“什麼事啊？”
“小陳沒跟鄭哲凡談成交易，這孩子前天晚上回來，直奔公司，把協議交還給了我，那時候已經很晚了，我也沒仔細再翻翻那個協議，就複印和影印了很多份，然後把原件給放回到了保險櫃裡。結果，和娛皇公司談完並確定了影視版權交易協議之後，我讓小陳通知鄭哲凡一聲，小陳給鄭哲凡打完電話，回來告訴我，說鄭哲凡讓我好好再看看協議，還說我們和娛皇達成的影視版權交易是非法無效的。我聽小陳這麼說，趕忙把那協議原件拿出來一看，大吃了一驚，協議內容竟然已經完全改變了，變成了個純電子分成協議！其他的版權全部屬於鄭哲凡！老闆，都是我的責任，我太信任小陳，讓小陳帶着協議原件去見鄭哲凡，八成小陳是中了鄭哲凡的算計，比如被鄭哲凡下了藥什麼的，然後，鄭哲凡把協議內容給篡改了。所以，老闆，咱們現在很被動，我認爲，有必要訴諸法律手段，向鄭哲凡討個公道。”老k說道。
張東明聽完，當場就炸了：“麻痹！咋搞的啊？怎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們啊你們！好好的鴨子都煮熟了，被你們給搞飛球了。之前和鄭哲凡簽訂了協議之後爲什麼不趕緊做公證呢？老k，我馬上就到公司！我要召開一個公司全員大會。”
於是，半個多小時之後，張東明到了。
在全員大會上，張東明破口大罵。
會後，張東明讓老k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和鄭哲凡籤的哪怕是複印件的原版協議。
可惜，壓根就沒有！
“老闆，要不，咱們也再搞一份假協議？既然鄭哲凡敢搞咱們，那咱們也可以搞回來，大不了對薄公堂！”老k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