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哲凡覺得,自己必須深入瞭解這個女人。
他不能稀裡糊塗地陷入某個圈套之中。
他也不想仍然帶着警惕和她來往。
“不!我在最開始的時候,並沒什麼目的,我去看你的畫展,是受高古軒的邀請,他給我打電話,說有一個很有趣的中國男孩,要開一個有趣的畫展,問我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我剛好的曾經在youtube上看過你的表演繪畫的視頻,對你有比較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就去看你的畫展,然後,我看到你之後,你就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發現我自己喜歡上了你,對你產生了強烈的愛意,所以,我才竭力地想要接近你。要說我有什麼目的,當然我不能否認,我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我想擁有你,我想讓你成爲我的男人,我想你能在我的事業發展方面幫助我。”艾媚兒一臉坦誠地說道。
這個解釋也是順理成章的。
但是,鄭哲凡還是覺得心裡不踏實。
他仍然感覺自己看不透艾媚兒,這是他不安的主要原因。
他深深地看着她。
“原來是這樣。”他說道。
“是的,事情就是這樣子的,我對你非常的坦誠,親愛的,我很想走進你的內心。”艾媚兒向他招招手,說道。
鄭哲凡走近了她。
她說:“抱着我,親愛的,我迷戀你的懷抱不能自拔,我覺得你的懷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
鄭哲凡笑着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她至今還是光着身子,她的皮膚像上好的絲綢一樣的光滑無比。
鄭哲凡抱着她在熊熊燃燒的壁爐邊坐了下來。
“親愛的,我看不透你,我覺得你就像個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樣,讓我必須匍匐仰視,能和我好好地講講你自己嗎?”艾媚兒將手在鄭哲凡的心口畫着圈兒,看着他的眼睛說道。
她竟然也說看不透自己?
這讓鄭哲凡心裡更多了一絲警惕。
“我的身世很簡單呀,我出生在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城市家庭,我的家很貧寒,我的父母都曾是國企工人,後來,他們都下了崗,不得不爲了生計而拼命工作。”
“他們拼命工作只爲了供養我,我現在在玉州大學藝術學院讀書,目前的身份還有網絡主播、網絡小說作家、知名青年畫家等身份。我這個人,其實是一目瞭然的,就像清澈的小溪一樣可以看到底。你還有什麼想要了解的?”鄭哲凡問艾媚兒。
“這些我都知道。”艾媚兒說。
“可是,我就是覺得你太高深莫測,你似乎無所不能,越是瞭解你的多,就越是覺得你像個熟悉的陌生人。”艾媚兒又說。
鄭哲凡聳了聳肩。
他笑道:“那我就沒辦法了。”
“鄭,在我的公司掛個董事的職務吧,我需要你的幫助。”艾媚兒說道。
“可是,我對公司治理並沒有任何經驗。”鄭哲凡一攤兩手。
“不需要你有經驗呀,我就是想和你拉近一些關係,不可以嗎?親愛的,做這個董事,會給你帶去一點經濟收益,每年大約5千萬美金吧,真不算多,請你一定接受吧,你接受了的話,我們就可以有理由繼續的交往。”艾媚兒說道。
鄭哲凡愕然。
他聽着這句話,怎麼感覺艾媚兒想要用5000萬美金包養自己呢?
這感覺真的挺讓他不舒服的。
“這是給我的包養費用嗎?”鄭哲凡帶着調笑的意味問道。
“鄭,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難道我這樣的請求讓你不舒服了嗎?我只是擔心你離開之後,就再也想不起我,我只是覺得應該用個什麼東西把我們之間的關係維繫起來,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所以纔會想到這個辦法。”艾媚兒說道。
她臉上帶着急切,向他解釋着。
鄭哲凡心想,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嗎?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鄭哲凡聳聳肩說。
“謝謝鄭,等咱們回去了,我就給你發董事委任書,你擔任了我公司的董事,就要經常過目公司的各種文件,參加重要的董事會議哦,千萬不要忘了。”艾媚兒癡迷地看着鄭哲凡,甜甜地笑着說。
“沒問題。”鄭哲凡答應道。
艾媚兒的手滑向鄭哲凡小腹以下。
“鄭,你似乎又緩過勁兒了,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次嗎?”艾媚兒說道。
“沒問題,有求必應!”
鄭哲凡也豁出去了,反正已經有了第一次,那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就這樣,兩人在這狂風暴雪肆虐下的荒野舊屋中一直待到次日的上午。
這段時間,鄭哲凡見識到了艾媚兒的強悍。
她索求無度,一次又一次的要求。
就是鄭哲凡這樣的修真強者都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次日的上午8點鐘,當再一次的雲散雨收,鄭哲凡聽到了艾媚兒腹中嘰裡咕嚕的響聲。
看來她餓了。
但她精神很好,仍然光彩照人,沒有半點疲憊的樣子。她受的傷也幾乎全好了。
“艾媚兒,餓了吧?”鄭哲凡問。
“的確有點兒餓,不過,只要有你在身邊,餓着也是幸福的。”艾媚兒說。
透過窗子,可見大雪仍然沸沸揚揚,這天寒地凍的時候,想要找吃的也是困難的。這間房子裡他們已經找過,並沒有任何吃的東西。
“你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點吃的。”鄭哲凡說。
“不,要出去,就一起出去。”艾媚兒搖頭。
就在這時,艾媚兒的手機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赫然是自己的父親打來的。
艾媚兒看了一眼鄭哲凡。
鄭哲凡笑:“接吧,你待在屋裡,我去去就回。”
他說着,便朝門外走去。
“鄭,你不用迴避的,電話是我父親打來的。”艾媚兒說。
“我知道,我還是弄點吃的回來,不然會餓壞的,而且咱們的乾柴也不夠了。”鄭哲凡說完就出了門,又反手把門給關住。
大雪瀰漫,他朝着野外大步而去。
而他的耳朵則一直在關注着屋內的聲音。只要他原意,他可以定向聽清楚方圓一公里內的細小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