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已經有很多同行去找過鄭哲凡了,結果,那些人無一例外,全都被鄭哲凡拒絕了。”張廷建說道。
“他拒絕那些沒有什麼實力的畫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薩奇畫廊、安德森畫廊這樣的對手去找過鄭哲凡嗎?”高古軒問道。
“這是我剛得到的消息,薩奇和安德森的中國區經理人都給鄭哲凡打過電話,爲鄭哲凡開出了很高的新人價碼,單幅作品報價已經超過了百萬華夏幣,鄭哲凡都沒有接受。”張廷建說道。
“哦……”
高古軒陷入到沉思之中。
鄭哲凡作爲一個新人,一個還沒畢業的美術系的學生,竟然能抵擋得了高達百萬的報價,這就說明,對方對自己的價值認識得很清楚啊!想要忽悠到他,恐怕沒那麼容易。
對於這樣一個有實力的新人,談合作的時候,就不能以買斷的形式了,還是要以分成的形式進行,才更妥當一些。
高古軒想到這裡,便說道:“張,你認爲,我們該採取怎樣的措施爭取鄭哲凡的加盟?”
“我認爲,我們不能以新人看待他了,要把他當成實力派知名畫家對待,以誘惑力極大的保底高分成來吸引他,或許我們纔有機會。”張廷建說道。
“保底價給他什麼價位?”高古軒問。
“單幅高質量作品保底價200萬華夏幣,超過保底,則六四分成,他佔六成,我們佔四成。”張廷建說道。
“哦?這個報價是不是太高了點?200萬每幅作品,這是頂級的大畫家纔能有的價位吧?”高古軒說道。
“你考慮過沒有,我們要把鄭的作品賣出什麼樣的價位才能保證自己賺到錢?”高古軒繼續說道。
張廷建說道:“先生,我認爲這個價並不算太高,鄭將會是個如日中天的青年畫家,他有實力成爲全世界頂尖兒的畫家,他只能比村上隆發展更好更受追捧,而不會比村上隆差的,我認爲,他的作品將會在西方受到極大的追捧,即便他的單幅作品能在西方賣到200萬美元,我們也能大賺一筆的。”
村上隆的單幅作品曾經拍賣出1300萬美元的高價,這是高古軒的經典手筆。
聽得張廷建如是說,高古軒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個經理人,他很滿意。
沒錯,剛纔高古軒不過是在考驗張廷建的眼力和魄力而已。
“嗯!張,你非常好,你的想法我很滿意,那麼,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全權去辦好了,我希望你能幫我把鄭哲凡拿下,哪怕比你剛纔所說的代價更高,他也是值得的!祝你好運!”高古軒說道。
“先生,請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的!我一定可以完成這個任務,因爲我知道鄭哲凡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張廷建說道。
“嗯!加油!”
張廷建掛了電話,心情很是激動。
他給高古軒打這個電話,主要是要授權。
得到高古軒的授權,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行動了。
比利.高古軒對他聘請或者合作的高古軒畫廊分號的經理人待遇還是相當高的,激勵政策也好,這也是爲何高古軒可以在全世界開那麼多畫廊分號,經營能如此成功的主要原因所在。
“我還是今天就飛一趟玉州吧,親自去見鄭哲凡一面,當面好好聊聊。”張廷建躊躇滿志地自語。
他是雷厲風行的性子,說幹就幹。
張廷建馬上就打電話訂好了飛往玉州的飛機。
飛機下午3點起飛。
到下午的4點半到玉州。
張廷建下了飛機,打了個車直奔玉州大學。
到了玉州大學,他就給玉州大學藝術學院的院長田慶平打電話。
來玉州前,他就已經聯繫過田慶平了。
不過,田慶平一直沒有吐口答應他將鄭哲凡請出來的請求。
“田先生,您好啊!我已經在你們學校門口了,晚上一塊見個面吧,順便把鄭哲凡同學約出來聊聊,我向你保證,以後會盡力照顧你們學校的老師和學生的,你說的,以高古軒畫廊的名義給你們學院的老師學生開一個專門畫展的事情,我認爲也是可以商量的。”張廷建直接在電話裡說道。
田慶平這會兒還在辦公室,並沒有回家呢。
他其實也是在等待張廷建的到來。
高古軒畫廊,那可是世界頂尖的畫廊,藝華畫廊跟高古軒畫廊相比,只不過是個小蝦米而已。
田慶平這兩天心情十分的愉悅高興。
因爲就這兩天裡,已經有幾十家的畫廊經理或者老闆給他打了電話,而在之前,他就是去求這些畫廊的老闆,對方也不一定搭理他呢。
這些畫廊經理或老闆給他打電話,無一例外,都是爲了找鄭哲凡。
這個學生,可真的是給自己掙了大臉。
玉州大學藝術學院在國內名不見經傳,跟中國美院、中央美院、清華美院等這些頂尖兒的美院相比,簡直天上地下,給人提鞋子都不配。
現在呢,頂尖兒的畫廊輪番巴結自己。
田慶平能不高興嗎?
“張先生,您好,您好!您具體在哪裡?我這就去接您。”田慶平開心地說道。
“我就在貴校的正門口,我看對面就有一家鴻賓樓,我做東今晚不如就在那裡吃飯,一邊吃一邊聊好了。”張廷建說。
“哪能讓張先生破費呢?還是我這個地主來請客好了,另外,再告訴張先生一個好消息,我已經請到了鄭哲凡同學,咱們坐進包間之後,就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很快就能趕來。”田慶平笑着說道。
“那真的是太好了,謝謝田先生,我還在發愁怎樣才能見到鄭哲凡同學呢,您幫了我大忙啊。”張廷建一聽大喜。
他是真的很高興。
只有見到人才能好好談,談好了,才能達成合作。
“不用客氣,我也是非常希望鄭哲凡能與你們達成合作,那也是我們玉州大學藝術學院的榮耀啊!”田慶平說道。
兩人在電話裡聊了幾句,就掛掉了電話。
很快的,田慶平就開着車來到了校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