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秦源悶哼一聲,張開雙眼打量着周圍能看到的事物。難道我真的死了嗎,可是怎麼這裡的環境很熟悉。
秦源的嬌呼驚醒了正在細看薛子琪的我。我尋着聲音向秦源看去,見到秦源這個要努力的撐起身子。我小心的把薛子琪放在草地上。悄聲的走到秦源的身邊,輕聲道:“你醒來了,感覺怎麼樣?”
秦源猛地一驚,本能的反應就要向說話之人拍去,可是一運氣,身體的疲勞感接踵而來。沉哼一聲,手掌無力的垂下。
我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暗怪自己冒失。秦源自小習武。自然知道時刻保持着警戒。而我這樣冒失的問話,不被她誤認纔怪。
我走到秦源身前,她纔看清來人。是他,秦源心中一動,腦袋飛速運轉,想起他就是先前救自己的那人。暗怪自己剛纔太過緊張。
秦源嬌聲道:“是你救了我嗎?”
我笑着點了點頭,秦源滿臉感激的對我道:“謝謝搭救,我叫秦源,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我就要亡身在此,更主要的是禹王牌要是落入賊子之手,那江湖有會不得安寧。”
秦源正了正身,接着道:“敢問閣下大名,他日必當重謝。”
我笑着道:“大名不敢當。華天駿,這次能夠救你也是機緣巧合,估計這就是所說的緣分吧,而且姑娘福緣深厚,命不該絕罷了。”
秦源點頭笑了笑,道:“不管怎樣,我都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禹王牌估計不保。呵呵,你在這次的機緣下可是救了我們衡山派哦。”
還是禹王牌,原先打鬥的起因好像也是爲了爭奪禹王牌,而現在秦源在此提到,難道禹王牌真的那麼重要嗎?
我疑惑的道:“秦姑娘,禹王牌是什麼,好像你很看中她,連性命也可不要。”
秦源撅着嘴,不樂的道:“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秦姑娘,姑娘長的姑娘短的,讓我聽着不舒服。”
我苦笑,她這不是答非所問嘛。還是言道:“那要我叫你什麼?先說好了,要我叫你姐姐什麼之內的,那就免提。”
秦源嬌笑道:“是不是很多女孩逼你叫她們姐姐來着。”
我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以前沒有人要我叫她姐姐,並不代表以後就每人了,看秦源比我大上幾歲的樣子,我最怕的就是她提出的這樣的類似要求。
秦源原本的疲憊奇蹟般的消失,臉上掛滿了開心的笑容。她言道:“隨你怎麼叫,除了叫我什麼姑娘的。呵呵,叫我源姐也行。”
鬱悶,還不是扯到姐這個字眼上了。心裡默唸着秦源的叫法,可是都沒有叫她源姐來的乾脆。
無奈的道:“那我叫你源姐吧。”
秦源得意的笑着,鬱悶,爲了一個稱呼居然把我的話題轉移了,要知道以前轉移話題是我的拿手好戲,現在有點‘終日射雁,今朝被雁啄眼’的感慨。
我道:“源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禹王牌對你們就真沒重要。”
秦源神情一暗,傷身的道:“禹王牌是我們衡山派的鎮派之寶,你說關係大嗎?”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她接着道:“禹王牌在衡山派建派之初就已經存在,她不僅包含着衡山派全部的武功心法,而且傳說她有着驚天的力量。如果誰能參透禹王牌的奧秘,不說天下無敵,那也算得上是武林不可比肩的高手了。”
聽到這麼一段秘史,心中有點激動,總是期待着秦源的下文。待到秦源頓下的時候,我忍不住道:“那你們把禹王牌的秘密參透了嗎?”
秦源苦笑着。言道:“沒有。”
我疑惑的道:“啊,那又是爲什麼呢?”
秦源看着遠處的高山,在我一個外人面前慢慢的講述着衡山派的這
麼一段秘史。
原來衡山派的創始人秦強老祖原先是一個落魄書生,當時科舉制纔剛剛起步,衡山祖師懷着對仕途的憧憬,對保家衛國的熱情而參加科舉,但天有不測,他落榜了。這隻能說是一個小小的挫折,可是對於從小被人爲天縱奇才的衡山祖師來說卻是一個天大的打擊。
他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旁人的說笑顯得那麼的煩悶,同窗那平平常常的安慰卻像是激烈的諷刺,於是心亂的他想到了輕生。
在途徑衡山的時候,面對山上的壯麗場景他的心顫抖,深夜他徒步走上峰頂,對着巍巍羣山美景引吭高歌,揮灑意氣。對着滿辰星空獨自品茗。想到兒時家鄉父老的讚美,想到家中二老對他的寄望,想到種種。他生出了難見家鄉父老的感慨。
暢飲一杯,在高歌聲中他跳下了祝融峰。這時天空一道閃電劈過,正如大多小說所說到的墜崖奇遇,他沒有死。天空的那道閃電劈在他身上。
當衡山祖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幾天後了。他在睡夢中已經明白自己的奇遇,手揣着刻有禹字的不知名牌子,他拋去落第的心灰意冷,變得鬥志昂昂。
於是衡山祖師在衡山安定下來,開宗立派,就有了衡山派的由來(虛構)。
衡山祖師當時在雷電能量的幫助下把禹王牌中的天水心法練到第二層的境界。可是奈何他在而立之年纔開始習武,而早期他只是醉生讀書,更本就沒有一點武學基礎,而且也沒有一位名師教導,他只是靠着自己的領悟。此時他習武的難度不言而喻,到了晚年,他才把天水心法練到第十層的境界,離最的十三層還相去甚遠。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衡山弟子無人練到第十三層的境界,在宋代就出現了一位百年難見的絕世天才,在中年的時候就把天水心法練到了第十一層的境界,晚年在衡山上平心養氣,悟徹天水。終於在他的修煉下突破天水的第十二層,達到天人般的存在。在當時的武林更是掀起了一股習武的颶風。
可是到了當今的衡山派,回首幾十年,已經無人能過達到第十層的境界,這不能不說是衡山派的遺憾。其實衡山派的弟子不能修煉到最高層的原因有種種。衡山派的天水心法在經過動盪的年頭早已經殘缺不全。再加上修煉武學的上佳人選要找到實在是太難,而且近代社會的環境根本就不能和以前的環境相比,大氣污染十分嚴重,導致靈氣十分稀薄。要想修煉武學實在是太難太難了。所以當今社會把武學當成是末流,越來越多的人認爲科學纔是最重要的,對於超自然的形象都持有科學可以解決的信心。這是也是導致武學慢慢衰落的原因。
衡山派也是一樣慢慢的衰落,到了今天出現了無人進入天水心法第十層的境界。秦源的父親正是現在的衡山派掌門,他爲了這事操碎了心。於是他讓自己的女兒拿着衡山派的鎮山之寶前往長老崖,讓長老好好的研究下,看能不能找出禹王牌的秘密所在。
或許是秦源的父親高看了長老的能耐吧,要知道千年無人能解的秘密,就能這樣的給長老研究研究就行了嗎?但是秦源的父親還是抱着試試的態度實施了這事。可是卻沒想到給秦源差點帶來了麻煩。
也就出現了剛剛秦源被人圍劫的場面。要知道禹王牌既然是衡山的鎮山之寶,當然會有有心之人惦記着。就在秦源剛剛出現的時候就被它們盯上了。只是在衡山的山門之前他們不好動手。
聽完秦源的敘述,爲衡山門派同情着,也爲華家心法的完整而慶幸。薛子琪這時也醒來,她一臉震驚的聽完秦源的敘述,她今天算是見到什麼叫天下無奇不有了,傳說中的武功心法真實的存在,而且和自己相處幾天的我也是其中的一員,而且剛纔看他的架勢好像武功很強,至少不是很弱。
秦源簡短的說完了衡山派的事情,長長
的呼了口氣,希冀的看着我,我被她的目光看得毛毛的。
秦源猶豫不決的看着我,最後道:“天駿,你是華家的弟子嗎?”
我點着頭,道:“是的,你也知道華家?”
秦源不可否認的道:“也是,姓華的人雖然很多,但是會武功的華家卻只有華中的哪一家,就是你家了。要知道華家是現代社會的四大世家之一。而且還是排在四家之首。只要是武學一道的人每人會不知道華家的存在。而且華家在國家中的商業影響和政治影響後很大。你說我能不清楚嗎?”
原來華家還蠻有名氣的,我自豪的笑着。薛子琪驚訝的看着我,道:“天駿,你真的是華家的弟子?”
薛子琪的眼中上過一絲強烈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消失,還在自戀中的我自然沒發現。我帶點傲氣的道:“是啊,但是我不是華家的弟子,嘿嘿。”
薛秦倆人不信的張着嘴,我見到他們的表情笑着道:“我是華家的下代家族,你說我是華家的弟子嗎?”
薛秦倆人眼神又恢復到原來的程度。秦源道:“天駿,你習武多久了,你是不是很小就習武,要不你也不會有現在的功力,要知道就算是我父親也沒有你現在的功力之強。”
我笑着道:“是啊。你是不是也在很小就開始習武了。”
秦源苦澀的道:“嗯,我在三歲的時候就開始修煉衡山派的武功,雖然父親也我是難見的武學體質,可是就算是現在十九歲的我,也只是把天水心法修煉到第四層的境界。離那遙不可及的第十三層還相差很遠。”
看到秦源一臉沮喪的樣,我慶幸自己沒有把我習武才兩個月的真實情況告訴她,要是她知道我習武才兩個月就達到了這樣的程度,我真的不知道她下面的表情會是怎樣的。
薛子琪現在的表情變成了原來如此的模樣,三歲習武,艱難可想而知。秦源道:“天駿,你知道爲什麼我會告訴你關於鞥山派的事嗎?”
我笑着道:“是不是我救了你,你不能以身相許,只好把關於衡山的事告訴我,算是對我的一種另類的報答。”
秦源羞澀的笑了笑,低着頭道:“你救我也是原因之一,但不是最重要的。”
薛子琪不解的道:“那是爲什麼?”她看到秦源臉紅的樣子,心裡十分的反感,她不想在多一個情敵,所以神色不是很好。
我也疑惑的看着秦源,秦源擡頭道:“我想你不是一般人,光看你現在修煉到現在的成就就知道你將來不可限量,而且你後面還有華家。我只是想你能不能幫衡山……幫衡山解決修煉難的問題。”
鬱悶,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我苦笑着道:“你們衡山派的長老這麼多年都每人解決的問題,我怎麼能解決,我想這個忙我……”
秦源打斷我的話,堅定的道:“不,你能,我相信我的直覺。”
薛子琪蠻橫的道:“直覺不一定就對.”
秦源看着我道:“天駿,你能幫衡山嗎?”
看到她堅定的眼神,我不忍心拒絕,打腫臉充胖子的點了點頭。秦源露出欣喜的笑容。看着我的眼神也變了,那是一絲的愛意。
薛子琪不滿的道:“天駿,你怎麼就這樣答應了。”
我道:“秦源,我雖然答應你了,但是能不能解決就是以後的事了,我只能說盡力而爲。”
秦源歡喜的道:“只要你肯幫忙就行,我很相信我的直覺,你將來不是一般人。”
這說話的檔神秘人還是沒有出現,可能他們不會在來了,而且就算是他們在來,我也不怕,我現在的功力已經完全恢復,對付個十幾八個的沒問題。
於是秦源想邀請我們到衡山派去玩玩,今天出現這樣的事,到長老崖的事只能放下,回到山門再從長計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