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被關在地牢十多年,因爲多年沒有見過太陽,全身皮膚慘白的有些嚇人,像是傳說中的殭屍。
不過,任我行的言談舉止頗有風度,不像電視劇裡那般霸氣獨斷。
黃仲公三人實力強勁,任我行身邊正缺人手,三人沒有被殺,只是被封了穴道,軟禁在了梅莊中。
整個莊子被向問天帶來的人控制住。
張顯身上有傷,朝庭又在通緝他,他不敢傻傻的跑出去浪,留在了梅莊養傷。
任我行和向問天因有事,只在梅莊呆了二日。
這二日張顯與他們兩人聊天,所獲非淺,解決了他一些武學上的問題,而且憑着武學空間之利,從兩人身上學到了不少武功,這些武功武學空間給出的評價不高,可也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武功,不僅如此,他還從任我行口中得到一個重要消息。
那就是日月神教曾經在百多年前,闖過一次皇宮,那時候日月神教的名字不叫日月神教,而是叫明教。
當時明教教主以及教中高手,闖入皇宮想奪取皇位。誰知在宮裡遭遇強敵,明教衆高手損失慘重,只有教主和光明左使重傷逃出。
之後,朝廷大舉圍殲明教勢力,明教教主爲躲避朝廷圍剿,將總壇從崑崙光明頂遷移到黑木崖,並將明教改名爲日月神教。
這證明張顯以前的猜測沒有錯,皇宮大內真的有高手存在,而且有絕頂高手。
幸好當初沒有冒失的去闖皇宮。
經了那場大雨後,又連下了四天陰雨,在第五天的時候,天空才放了晴。
“張公子,氣要均衡,別吐太重也別太輕。”
西湖邊的涼亭裡,張顯拿着劉正風送他的洞簫,嗚嗚的吹着,吹地不是很好聽,但也勉強成曲。
張顯穿越之前就不是笨人,穿越後腦袋更爲靈敏,學這洞簫速度很快,二天時間就已經能完整的吹一曲。
黃仲公的七絃無形劍,能傷人於無形中,令人防不勝防,又可以同時影響多人,是羣攻的絕佳手段。
張顯得到這門武功後,把七絃無形劍調到必學的級別,只不過,七絃無形劍需要用古琴才能施出來。
張顯嫌棄古琴太大不好攜帶,便讓任盈盈教他吹簫。
七絃無形劍不能用長簫使出,但其中的運功法門,可以借鑑。
五天的時間,張顯每天溫養五臟,傷已經好了很多,只不過不能修煉,每日有閒時就找任盈盈學簫聊天,日子過得倒是瀟灑。
夜!
囚禁任我行的地牢中。
張顯舉着油燈,一字一字的看着任我行刻在鐵板上的吸星大法,當他看完最後一個字後,系統的提示聲響起:
“獲得武功吸星大法,內功,武學等級中級,已經收錄到武學空間,宿主可以隨時進行查看,注意:系統檢測到吸星大法爲北冥神功殘篇,可以推演出北冥神功。”
“哈哈!”張顯聽到這裡,忍不住高興的大笑起來。
從紫蓋劍法中推演出衡山五神劍,辟邪劍法裡推演出葵花寶典後,張顯就知道吸星大法或許能推演出北冥神功。
系統果然沒讓他失望,將北冥神功給推演出來。
“北冥神功,內功,武學等級高級,推演所需源物質二十點,推演所需時間三分鐘,是否推演?”
“是!”
從劇中可以知道,吸星大法只是北冥神功的殘篇,功法裡有很多缺陷,最爲嚴重的就是吸納進體內的他人真氣,並不能完全轉化,不能讓真氣精純如一,吸納他人真氣越多,體內的真氣就會越斑雜,走火入魔的風險就越大,修煉吸星大法的歷代高人大多走火入魔而死。
而北冥神功則不同,是吸星大法的完整版,是北宋奇人逍遙子,從莊子的名篇逍遙遊中領悟的神功,正宗的道家內功。
北冥神功練成後,諸身穴道都可以吸人內力,更是可以完全將他人真氣煉化,轉化爲自身真氣,形成獨特的北冥真氣。北冥真氣精純無比,具有道家陰陽兼備的屬性,體內真氣可陰可陽。
縱觀金庸武學,單以內功而言,北冥神功絕對要排前五。
張顯籌劃許久,終於是得償所願,獲得北冥神功。他在梅莊呆了十餘天,等身上的傷全好後,便向任盈盈告辭。
“張公子,真的這般急着要走嗎?”任盈盈臉露不捨。
這些日子,兩人在這西湖邊上,不問世事,每日只觀景賞樂,是多麼的好。
他想學吹簫她就教他,有時兩人會在夕陽西下時對飲小酌,盪舟於西湖上,有時他會給她講一些聞所未聞的有趣故事,日子過得平淡卻甜蜜。
這半個月,她過得真的很開心,有時候任盈盈會忍不住想,要是一輩子都這樣該多好。
牡丹嬌帶紅。
張顯心裡微嘆,不敢再看這個女人,他怕自己捨不得離開這美麗的溫柔之鄉。
他快步走出任盈盈所住的小院,不敢再回頭,不一會兒,背後響起叮咚的琴聲,不是離愁之曲,曲調輕盈快活,是張顯第一次學簫所吹的那首小調。
信陽郊外,十里坡,通往府城的大道旁,立着一杆高竹杆,上有一塊白布,布上一個諾大的茶字隨風飄蕩。招牌下,搭着一個竹篾織成的涼棚,涼棚裡面擺了四張桌子。
此時,雖然已經快進入六月,但由於昨晚下了一場雨,氣溫並不是太高,這茶飲生意自然也就不太好,若大的涼棚中只有三個客人。
老朱坐在涼棚一角,無精打采的燒着水,突然旁邊的水桶中蕩起波紋。他不由精神一震,踢了一腳旁邊昏昏欲睡的婆娘,起身走出涼棚,朝遠處望去。
只見大道盡頭,十匹高頭大馬正朝這邊飛奔而來,轉眼就快到了眼前,老朱本想吆喝招呼一聲,看能否讓這羣人在涼棚裡歇歇腳,可當快馬奔近後,才發現馬匹上的人個個穿着鮮衣,當前領頭之人,身上更是穿着威風凜凜的飛魚服。
錦衣衛?
老朱頓時嚇了一大跳,忙把頭收回到涼棚,生怕招惹到這幫煞星。
他想躲過,可事與願違,十幾匹烈馬團團將涼棚圍了起來。
“大…人,不知小老兒犯了什麼事。。”老朱心驚膽顫的上前問道。
“錦衣衛辦事,快滾。”
馬鞭狠狠抽下,打在老朱肩上,真的是痛得要人命,可老朱不敢叫,抓起旁邊嚇傻了的老太婆就走。
他走出涼棚,扭頭朝涼棚望去,只見裡面三人依舊端坐着在喝着茶,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好像沒看到圍着涼棚的錦衣衛。
這三人是響午過後來的,三人一前二後,最先到的是一個帶着黑紗斗笠的人,看不清面貌,身上穿着青色布衣,手上拿着一柄長劍,江湖中人打扮。
另外二人,一胖一瘦,五十多歲,長得與平常老漢一樣,可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老朱偷偷打量二人好幾眼,才發現怪在什麼地方,那瘦子明明長地細如竹杆,一雙手卻又大又粗,像兩把蒲扇,而那胖子少說有二百斤,可一雙手卻又細又嫩,像個小姑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