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生轉頭看了唐易和冰漣一眼,詫異道:“他們?打傷了你們牛坤商隊的人?”
“是的。希望安家主你們不要管此事。”牛海濱說道。
實際上唐易哪又打傷了牛坤商隊的人,他們雙方完全就沒有起衝突好麼。
也就嘴上互懟了幾句,然後就不歡而散了。
現在牛海濱說唐易打傷了他們牛坤商隊的人,只不過是找個理由來找麻煩罷了。
雖然說事實並不是如此,但誰知道呢。
他們牛坤商隊說打了,那就是打了。
而看到牛坤商隊的人來找唐易的麻煩,原本還很生氣很不爽的安慶生,頓時不生氣了。
甚至還樂了。
心中不禁開始爲牛坤商隊的人祈禱。
敢找他女婿的麻煩?
這不是嫌命長誠心找死嗎?
之前唐易剛剛把城主府和霍家的人送上西天,下一秒這個牛坤商隊就來了。
感情他們急着上西天啊?
同時,安慶生就納悶了,心道堂堂一個牛坤商隊,怎麼消息就這麼閉塞?
他們就不知道剛剛這裡發生的事情嗎?
不知道唐易剛剛把城主府和霍家的人送上西天嗎?
居然還敢來找麻煩?
而且。
現在這裡還一地的鮮血呢,空氣中還有很濃郁的血腥味呢。
他們就不知道觀察嗎?
就不問一問發生了什麼嗎?
這牛坤商隊就是傻子吧?
不止安慶生疑惑。
就連遠處看到這一幕的人們,也是疑惑不已。
每個人看向牛坤商隊衆人的目光,全是一臉的懵逼以及一臉的……不可思議。
之前,他們親眼目睹了唐易的強大,
也親眼目睹了城主府和霍家衆人的身亡。
要知道,強大如城主府和霍家,他們上百號人,只是被唐易輕輕一捏,就全部灰飛煙滅化爲血霧了啊!
連雷德城最強的城主府和排名第一的商隊霍家,都死在了唐易的手上,牛坤商隊的人居然還敢來找麻煩。
這真是嫌命長了。
所以,看到這一幕,遠處圍觀的人們,全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當然了,其實也不能怪牛坤商隊。
他們之所以不知道這個事情,是因爲霍家和城主府的人到達的時候,牛坤商隊負責盯梢的人已經返回去稟報去了,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也就是因爲如此。
牛坤商隊的人並不知道霍家和城主府來過。
也不知道霍家和城主府的人,已經命喪於唐易之手。
雖然此刻的現場遍佈血跡,充滿了血腥味,但牛坤商隊的衆人卻是沒有想太多。
畢竟,哪怕他們再聰明,再會聯想,又怎麼會將滿地的血腥味聯想到霍家和城主府的身上去呢?
不可能的是吧!
看到一地的血跡,聞到血腥味,他們最多也就是疑惑一下罷了。
看到安家家主安慶生不說話,並且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牛海濱微微皺了皺眉,聞到:“安家主,怎樣?想來你們安家應該不會多管閒事吧?”
“不會,當然不會!”
安慶生笑道:“我身旁的這兩位打傷了你們牛坤商隊的人對吧?那你們儘管找他們算賬好了,與我們安家無關,我們安家一概不理。”
“嗯?”
牛海濱沒想到安慶生如此好說話。
他原本已經做好了與安家交惡的準備。
哪怕安家對付起來並不容易,他們牛坤商團也做好了付出一定代價的準備。
然而沒想到,安家居然如此的識趣!
“安家主如此識趣,這自然再好不過了。”
牛海濱微微點了一下頭,隨後轉頭朝着一旁的牛霸天道:“大哥,他們安家說不管。”
“嗯!”
牛霸天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動手,將他們擒回去。”
牛霸天這句話說得風輕雲淡,彷彿擒下唐易和冰漣,算不上是一件什麼大事。
“是!”
聞言,牛海濱轉過頭來,朝着唐易和冰漣說道:“沒想到吧,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之前居然敢拒絕我們!現在好了?連安家都不願意幫你們。呵!識相的現在趕緊束手就擒,別逼我們用強。”
“我確實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來送死了。”
唐易淡淡的回道。
“嗯?都到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逞強,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知道我們牛坤商隊的厲害!上,將那個小子給我擒了,然後打斷他的雙腿。”
牛海濱霸氣的說道。
聞言,數十名牛坤商隊的武者頓時衝上了擂臺,朝着唐易圍了過去。
而這一次,唐易可不跟這些人玩了。
就在他們跳上來的一瞬間,唐易便出手了。
只見他微微一捏。
“蓬蓬蓬!”
這數十名跳上擂臺的牛坤商隊武者,全都紛紛化爲了血霧。
“啊!”
牛海濱傻眼了。
一旁的牛坤商隊的牛家主牛霸天,也愣住了。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老劉他們怎麼了?”
“是誰,是誰對他們出手了?”
“……”
在場牛坤商隊的衆人,全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每個人都一臉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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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不斷的掃視擂臺,想要知道剛剛上去的十幾個人,究竟怎麼了,爲什麼會化爲血霧。
然而這個時候,唐易朝着牛海濱和牛霸天淡淡一笑,說道:“知道這裡爲什麼一地的血紅嗎?知道這裡爲什麼瀰漫着一股血腥氣味嗎?另外你們知道,遠處那些人,爲什麼看向你們的目光,都像是在看傻子一樣嗎?”
“嗯?”
牛霸天和牛海濱疑惑的看向唐易,不明白唐易爲什麼要這麼說。
另外,他們確實也非常的疑惑,擂臺此處爲何一片血紅?
空氣中爲什麼會瀰漫着濃郁的血腥氣息?
難道在他們來之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難道有大量的人在這裡死去了?
所以才殘留了一地的血紅?
而遠處的人……
牛霸天和牛海濱望向遠處,頓時看到了在遠處圍觀的人們。
這些圍觀的人們,全都在看着他們牛坤商隊。
彷彿在看笑話,彷彿在看傻子。
每個人的眼中,有戲謔,有譏諷,還有着嘲笑?
這些圍觀的人,居然將他們牛坤商隊當做猴子來看?
同時還譏諷嘲笑?
怎麼回事?
這些圍觀的人,爲什麼會露出這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