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公國的隊伍,之所以要聯合,之所以沒有獨自出頭去對付神風公國,那是因爲神風衆人太過神秘,出現的位置,也太過詭異。
對上神風,他們沒有把握。
另外。
青魚公國的服飾他們認得,畢竟青魚公國乃是種子公國,誰不認識?
而此時,青魚公國的武者橫屍在神風公國武者的腳下。
見此一幕,各大公國的武者,誰不忌憚?
讓他們獨自與神風公國對抗,他們哪裡有信心?
所以,他們能不聯合嗎?
而在他們看來,十幾個公國隊伍聯合,哪怕神風再厲害又能如何?
還能與他們十幾個公國對抗不成?
在他們十幾個公國隊伍的壓迫之下,神風哪怕再厲害,也要束手就擒。
然而,令各大公國意外的是,風嘉容並沒有因爲各大公國隊伍紛紛開口,就因此而畏懼。
相反,聽到各大公國的話語與表態,風嘉容越加的不屑了起來。
“我挑釁你們又怎樣?就你們這十幾個公國隊伍,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風嘉容頓了一下,說道:“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們乃是神風公國的隊伍,如果你們識相的,趕緊將永恆之晶和身上的好東西交出來,如若不然,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
“嗯?神風公國?原來你們是神風公國!”
“神風公國我知道,然而並不是什麼種子公國,僅僅只是一個二流公國罷了。”
“沒錯,我也記得神風公國實力普普通通,僅僅只是一個二流公國。”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原來是神風公國的隊伍,我之前還以爲是哪個種子公國的隊伍呢,畢竟口氣那麼狂,不是種子公國又是哪個公國,但沒想到,僅僅只是一個二流公國神風公國。”
“原來你們是神風公國的隊伍啊,我還當是誰呢,居然敢挑釁我們在場數十個公國隊伍,真是狂妄得沒邊了。”
“就你們神風公國,還想讓我們將永恆之晶和身上的好東西交出來?就你們神風公國還敢威脅我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
聽到風嘉容自報出身份,在場各大公國隊伍的武者們紛紛大笑了起來,臉上充滿了不屑。
在沒有知道神風衆人的身份之前,他們的確對神風公國充滿了警惕,充滿忌憚。
但是,在知道了神風衆人的身份之後,各大公國隊伍對於神風公國的警惕和忌憚便沒有了。
畢竟神風公國只是區區二流公國罷了,這種實力的公國隊伍,他們如何還會警惕和忌憚。
雖然不知道青魚公國的武者是怎麼死的,但是在各大公國的武者看來,絕對不可能是神風公國的武者所爲。
畢竟神風公國僅是二流公國,而青魚公國,可是種子公國。
雙方實力完全不成正比。
區區一個二流公國,又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青魚公國?
又怎麼可能殺得了青魚公國的武者?
而另一邊,面對各大公國的嗤笑與不屑,神風公國的武者們卻毫不在意,站在原地,淡定不已。
他們一點都沒有因爲各大公國武者的話語而生氣,也沒有反駁任何一句,就那麼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顯得無比的淡定。
而一旁,唐易也在靜靜的看着,完全不參與,也什麼話都不說,就那麼任由風嘉容施爲。
不過,對於風嘉容的操作,唐易也極爲的佩服。
他沒想到,一個公國的皇子,嘲諷起人來,居然也這麼厲害,區區幾句,就把仇恨給拉了起來,這也太厲害了。
而就在唐易佩服萬分的時候,風嘉容又開口了。
他不屑之極的朝着各大公國的隊伍說道:“能遇到我們神風公國,那是你們的榮幸!能被我們神風公國打劫,那也是你們的榮幸。你們居然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有,誰說我們神風公國是二流公國?那是以前知道嗎以前!從今天起,神風公國不再是什麼二流公國,而是所有王國之內的第一公國!聽清楚了嗎?第一公國!不是什麼種子公國,而是第一公國!”
“第一公國?呵呵,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僅狂妄,還有妄想症。區區二流公國,也敢妄稱第一公國。”
“被你們神風打劫?就你們神風公國?打劫我們?太可笑了吧?我就站在這裡,你打劫一個試試?”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們算是哪門子福氣?說的什麼鬼話,太可笑了吧?”
“神風公國的人看起來簡直是瘋了,居然說出如此瘋言瘋語。”
“喝酒了?醉了?不像啊。沒喝酒,怎麼就說出一堆醉話呢?”
“…..”
各大公國的武者紛紛譏諷道。
“呵呵。”
風嘉容冷冷一下,完全不在意各大公國武者的話語,自顧自的開口說道:“好了,我也不多廢話了,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至於你們把握不把握,那就是你們的事了。現在,趕緊把身上的所有物品和永恆之晶都交出來吧,在我數到十之前,你們還沒交出來,那就別怪我們神風心狠手辣了。”
“哈哈哈哈,還給我們機會,這也太可笑了吧?就你們神風區區一個二流公國,還給我們機會?”
“我覺得還是你們自己把永恆之晶交出來,然後退出公國之戰這樣比較合理,不然的話,我們十幾個公國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十幾個公國,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用,不用各位出手,我們東明公國就能解決他們。”
“區區一個二流公國,還威脅我們。大家都不用出手,讓我們大羌公國來打贏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夢境。”
“裝夠了沒有?還在裝呢?區區二流公國還想威脅我們十幾個公國呢?”
“我也數到十,在我數到十之前,如果你們神風公國沒有將物品和永恆之晶交出來,那麼,也別怪我心狠手辣!哈哈哈哈哈!”
“……”
各大公國的隊伍再次譏笑道,根本就不將風嘉容的話語當做一回事。
風嘉容的威脅,在他們看來,簡直可笑之極。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