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聽到這件事情,原本饒有興趣的神風國主風謹嶸頓時興趣全無,並且眉頭一瞬間皺了起來。
作爲神風國主,風謹嶸有必要對整個神風公國的安危與穩定做出考慮。
而此刻聽到風止的描述,他覺得這名叫做衣裳的武者,已經威脅到了神風公國的安危以及穩定!
因爲衣裳的實力太強了,已經超越神風公國所擁有的頂級戰力,這樣的存在,他無法掌控。
這樣的存在,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們也無法制止!
對於風謹嶸來說,這樣的存在,是一個不安定因素,是一顆巨大的定時zhà dàn!
只要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這樣的存在,或者對方一時心血來潮,說不定整個神風公國都要毀滅!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不要小看了一名強者的戰力!
一名聖宗級別的武者,完全有能力覆滅一個公國!
而且,輕而易舉,揮手之間。
所以,一開始風謹嶸對於衣裳是極爲感興趣的,覺得有可能的話,甚至還要不惜一切,去將這名衣裳招入神風皇宮,唯以重用。
但是,當聽到風止對這名衣裳聖皇的描述之後,神風國主風謹嶸不敢了!
他不敢將這樣的不安定因素帶入皇宮,更別說唯以重用了!
出現這麼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在神風公國,神風國主風謹嶸簡直擔憂不已。
甚至,此刻他都已經在考慮怎麼解決這個不安定因素了。
看到神風觀戰臺在場的衆人都在議論紛紛,似乎誤會了什麼,風止再次開口說道:“大家也許誤會了,這名叫做衣裳的武者並不是超越聖皇級別的武者。”
“啊?”
聞言,大皇子風嘉容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這是何意?”
“大皇子殿下,是這樣的,屬下說他高我一個層次,並不是說等級,而是實力!他是實力高我一個層次,並不是等級高我一個層次。他的等級依舊是聖皇級別,而且,還僅僅只是三星聖皇級別。”風止解釋道。
“什麼?”
“不可能!”
“三星聖皇能夠擊敗六星聖皇安子墨?能夠擊敗八星聖皇拓跋學海?能夠擊敗身爲九星聖皇的你?不可能!我不信!”
“我也不信,這也太誇張了吧?風止聖皇,你說他才三星聖皇,可有什麼憑據?”
“風止聖皇,你如果說他是七星聖皇,或者八星聖皇,這我還願意相信,畢竟越級挑戰雖然很少發生,但也不是不可能發生。越個一、兩級,這還是有可能得到。但你說他僅是三星聖皇級別,這我絕對不信。三星聖皇越六級級別了身爲九星神皇的你,而且還是以一個如此強勢的姿態擊敗,這怎麼可能。”
“對啊,如果他是三星聖皇,先不說他擊敗了身爲九星聖皇級別的風止聖皇,就說他一箭擊敗了八星聖皇級別的拓跋學海,這也太誇張了。區區三星聖皇能夠一箭擊敗拓跋學海?能夠以這種碾壓的姿態擊敗一名八星聖皇強者,這怎麼想這麼離譜。”
“……”
聽到風止的話語,大皇子以及神風國主還沒有開口說什麼,一衆大佬頓時紛紛發表自己觀點,開始質疑起來。
鷹天幫的鷹天磊也說道:“風止聖皇,我實在不明白,你爲何會說他是三星聖皇武者。你不認爲這很離譜嗎?三星聖皇武者打敗你這樣的九星聖皇武者?你身爲九星聖皇武者,難道不覺得這樣的事情很扯淡嗎?這樣的謊言,你怎麼可能還會相信。”
“對啊,這一點也不符合實際。他怎麼可能是一名三星聖皇級別的武者,這別說我們在場的衆人不信,說出去也不可能有人相信。三星聖皇碾壓九星聖皇?這怎麼可能?又不是聖皇以下級別,你說一名三星戰神武者擊敗了九星戰勝武者這我相信,畢竟低級的武者發生這種越級挑戰勝利的事情,並不少見。但是你說三星聖皇越六級擊敗了你這名九星聖皇,這我就不信了!聖皇級別,每一級都是天塹,三星聖皇想要越六級擊敗九星聖皇,這簡直不可能,除非他是天神下凡。”
玄風宗的大佬趙浩宕也說道。
“風止聖皇,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說,這個叫做衣裳的武者在誆騙你?”
神風國主風謹嶸也說道。
而大皇子風嘉容微微震驚過後,頓時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
風止雖然也有疑惑,但比起別人,他對於風止的瞭解與信任會更多一些,所以他並不覺得風止在說謊。
而且,風止也沒必要說謊。
畢竟把對方描述成三星聖皇,那風止不就更丟臉嗎?
九星聖皇輸給了一名三星聖皇丟臉一些,還是輸給超越聖皇級別的武者丟臉?
這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前者。
所以,只要不傻,沒人會願意撒這樣的慌來讓自己丟臉。
“不,他不會騙我,以他的實力根本不需要騙我。你覺得一個能夠用實力碾壓我的存在,會說這種低級的謊言來誆騙我?這有什麼意義?爲了彰顯自己越級挑戰很厲害?這完全沒必要!他的實力已經完全碾壓於我,完全沒必要彰顯這樣的虛榮。”
“另外,在他的身上,我雖然感受到壓力,但是我沒有感受到高級武者對於低級武者的威壓,只感受到他的氣勢的強大,以及實力的強大,只有這兩點給了我巨大的壓力。也就是說,他的等級在我之下。只是實力高於我氣勢比我強,所以給我帶來了壓力。而並不是等級上的壓制。”
“還有一點,如果他真是超越聖皇級別的武者,他還會來神風斗場參與聖皇級別的比試?都已經超越聖皇級別了,沒必要再來欺負低一個等級的武者吧?這有什麼成就感?身爲強者,其自尊心也不會允許他這樣做。所以,他不可能等級別我高。”
“所以,他說他是三星聖皇武者的時候,一開始我和大家一樣是不相信的,但之後,我相信了。”
風止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