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灰衣人的頭領看到同伴開口,頓時想要阻攔,不過,卻爲時已晚,在他剛想阻攔的時候,他的同伴已經說出了來歷。
“原來是血刀門的人!”
聽到灰衣人說出來歷,唐易頓時一陣恍然。
之前他猜測過這些人是血刀門的人,只不過是因爲沒得證據,所以纔沒確定而已。此刻聽到灰衣人親口說出來,頓時才印證了之前的猜測。
“不,我們根本不是血刀門的人,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們只是一些閒散人士而已。”灰衣人頭領依舊狡辯道,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呵,你覺得我是信你還是信他呢?”
唐易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緊接着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後又擡起頭來說道:“既然是血刀門的人,那我給你們一個面子好了。”
聽到唐易說給面子,先前那名忍受不住恐懼說出實話的灰衣人,還不得唐易說完,頓時喜道:“這麼說你是要放過我們了?”
其他人聞言,也是紛紛看向唐易,面色好看了不少。
然而,唐易會放了他們?
開玩笑。
“呵呵。”
冷冷的笑了一聲,唐易說道:“放過你們?想得太天真了。我要說的是,既然是血刀門的人,那我不滅你們的宗門了,只殺掉你們這些宵小好了。”
說着,唐易的手一伸。
“嘩嘩譁!”
一股股更加強悍的吸力傳了出來,除了之前那名說出來歷的灰衣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被唐易給吸了過來。
包括九星戰帝級別的灰衣人頭領也不例外!
“不要!”
“不,別殺我!!”
“求求你放了我,這一切都是副掌門指使的,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啊,我不想死!”
這些人被唐易吸過來的時候,頓時驚恐不已,掙扎的,哭天喊孃的,大聲求饒的,無所不有。
可是,這些都無濟於事。
不管怎麼掙扎,不管怎麼哭喊,不管怎麼求饒,都難逃一死。
“蓬蓬蓬蓬蓬!”
十幾號人,紛紛爆成血霧。
天空,僅僅只剩下唐易,和那名開口爆出來歷的灰衣人。
“叮,恭喜玩家唐易殺死一名灰衣人,獲得10000點戰神值。”
“溫馨提示,由於玩家唐易經驗值已滿,暫時無法獲得經驗值。”
“叮,恭喜玩家唐易殺死一名灰衣人,獲得10000點戰神值。”
“溫馨提示,由於玩家唐易經驗值已滿,暫時無法獲得經驗值。”
“叮,恭喜玩家唐易殺死一名灰衣人,獲得10000點戰神值。”
“溫馨提示,由於玩家唐易經驗值已滿,暫時無法獲得經驗值。”
……
……
“去,回去告訴你們門主,有些人是你們惹不起的,要不是我看在血刀門乃是四大域六大勢力之一,我今天肯定不會放過血刀門!!滾吧!”
唐易說着,一腳朝着那名僅剩的灰衣人踹了過去,頓時將身體瑟瑟發抖,還在發愣當的灰衣人給踹飛了出去。
灰衣人原本都嚇傻了,愣在原地,身體瑟瑟發抖,心恐懼不已,被唐易一腳踹飛,他頓時才清醒了過來,然後頭也不回的運起身法,倉惶而逃。
那速度,簡直要多快有多快,一溜煙沒影了。
看到灰衣人那倉惶而逃的模樣,唐易不屑的笑了一聲,隨即,也不在理會灰衣人,轉身,朝着遠方而去。
時間不多,是該趕往天武國國都了。
……
……
洪荒城,血刀門駐地。
血刀門門主鬱遠端坐首位,一衆血刀門的高層紛紛聚集在一間客廳之,似乎是在着急的等待着什麼。
“怎麼這麼久?副門主他們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因爲時間過去了很久,都沒有看到副門主的隊伍回來,一名血刀門的高層頓時開始擔心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副門主乃是九星戰帝級別的實力,其他人也幾乎都是戰帝,實力不俗,以他們這個隊伍的實力,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的。”有人說道。
“也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耽擱了,所以還沒回來,不過,相信很快能回來了。”
“以副門主他們的實力,確實沒有什麼人能奈何得了他們,而且,他們這個實力去搶奪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煉丹師,想來應該是勢在必得的。”
“真的好想見識一下‘十九品’的丹藥是什麼樣子,可惜那個唐易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放心好了,等副門主他們回來,你還有機會見識到十九品丹藥的。”
“哎,只是可惜了,一名如此年輕的天才煉丹師要此隕落了,如果他能爲我們所用好了。可惜他不肯加入我們。”
“是啊,這麼年輕,煉丹術又如此的出色,如果能加入我們血刀門好了。如果能加入我們,那麼我們血刀門一定會更加的壯大的。”
“可惜可惜……”
“好期待十九品丹藥~”
“……”
而在血刀門衆人議論間,有人回來了。
聽到動靜,血刀門門主鬱遠和一衆高層紛紛朝着外面望去。
“回來了,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們帶回丹藥了沒有?”
“不知道事情順利不順利。”
“啊,好激動,終於能看到十九品丹藥了!”
“咦?怎麼回事?怎麼只有一個人回來?”
“是鄧長老!怎麼治有鄧長老一個人回來了?”
原本血刀門的衆人還是一臉的興奮,以爲得手了,但是看到只回來了一個人,頓時一個個愣在了那裡,一臉的疑惑。
而那名叫做鄧長老的人,自然是說出自己來歷,被唐易放了一馬,讓他回來報信的那名僅剩的灰衣人了。
回到血刀門後,這位鄧長老狼狽不已,渾身顫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並且,臉滿是心有餘悸的模樣。
血刀門門主鬱遠,看到只有一個人回來了,而且還是這麼一副狼狽的模樣,頓時愣了一下,緊接着來到姓鄧的長老跟前,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鄧長老?發生了什麼事了?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其他人呢?事成了沒有?”
聽到鬱遠的問話,這名姓鄧的長老徒然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的來到鬱遠的面前,抓着他的肩膀,恐懼的說道:“死了,死了,都死了,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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