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無名的天賦能力,讓他可以很輕易判斷一張卡牌的潛力是否巨大,威力是否巨大,是否值得那個價值。
而妄平生是負責交易的人,所有的超維能源都在他那裡。
兩人每一次出手,都非常謹慎。
他們不會在任何一個攤位上購買超過兩張卡牌。
末日論壇在線,雖然是超維繫統制定的神秘時空,只有投影和意識在這裡。
但卡牌實在是千變萬化,沒有人能確定自己不會被別人盯上。
從柴爾德口中他們也聽說過。
末日論壇在線時空中,不乏有人在這裡被盯上。
至於他們的結局,則是有好有壞。
有的人將來犯者擊殺,有的人則淪爲了別人的資源。
出於對未知力量的戒心,他們非常小心,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多久。
超維繫統提供的這神秘空間十分廣大。
莊無名和妄平生在無數人羣中,如同一滴水融入了大海,絲毫也不起眼。
兩人的採購自然也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莊無名幾乎挑選了他們持有超維能源能採購的極限性比價最高的卡牌。
足足收集到了六百張灰色卡牌。
將1萬多超維能源,花了個精光。
他已經按照每個人持有的卡牌能力,給他們配齊了各自需要的卡牌。
現在他打算挑選一下自己需要的卡牌。
仔細尋找,可以提升自己卡牌等級的東西。
他的目標是量子系列卡牌、煉體系列卡牌、時空系列卡牌。
他想要提升自己的量子態、無限、超時空傳送三張卡牌。
至於他的遊戲卡牌,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卡牌。
需要通過吞噬因果系列的卡牌才能夠提升。
目前爲止他還沒有看到可以提升遊戲卡牌等級的系列。
因果律卡牌,似乎在這超維時空之中也是比較稀少的卡牌類型。
每到一個地攤上,他都會將自己看中的卡牌拿在手中觀察。
然後他就會看向自己持有的卡牌。
每當他看向自己的卡牌,同時手中又拿着同系列卡牌的時候。
屬性版就會顯示是否可以吞噬的選項。
不過莊無名並沒有直接購買這些卡牌。
他在一個攤位上看到了有人正在售賣卡牌製作書籍。
這一套書既包含了三本書。
第1本書是卡牌的發展歷史記錄了詳盡的發展史。
第2本書包含了卡牌的各種基本信息和知識,比如卡牌種類等等。
第3本則是道理推研學,推演道理的一種知識。
而這三本一套的卡牌製作書籍,直接花費了他3000超維能源。
這次的卡牌收集讓莊無名收穫巨大。
他直接就在這裡學習了這些知識,對於卡牌有了一個全面的認知。
同時對如何升級卡牌,他也有了一些瞭解。
灰色卡牌升級成爲綠色卡牌,其實是非常危險的過程。
就算卡牌系列是一樣的也會有風險。
比如超時空傳送這張卡牌。
它可以吞噬時空系列卡牌,但如果這兩個時空系列的卡牌存在某種道理上的衝突。
最後融合的時候,結果很可能是兩張卡牌同時報廢。
兩張卡牌的報廢,那就意味着浪費了資源,甚至可能引發時空爆炸。
所以灰色卡牌的晉升,很多時候都需要學習過道理推研學的人對兩張卡牌進行鑑定。
看一看這兩張卡牌有沒有相互衝突的地方?
如果沒有那就可以進行吞噬融合,讓其中一種道理融入另外一種道理之中。
這將會壯大另外一種道理。
而道理的壯大,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它閉合循環之中所涉及的信息和知識會越來越龐大。
直到抵達一個極限,進入了綠色卡牌系列級別的道理。
這就是卡牌升級的奧秘。
甚至在超維時空之中,已經發展出了一套詳細的卡牌升級流派。
比如同樣一張卡牌,它其實是可以複數存在。
然後這張卡牌通過吞噬另外一張卡牌,可以升級成爲綠色卡牌。
而這種升級的過程,會被人詳細記錄。
哪怕那些不懂卡牌、推演的人,只要得到這種卡牌融合的流派信息。
就可以直接根據經驗來升級卡牌,不再需要去請教制卡師。
而這種趨勢、發展正在成爲成爲超維時空的主流。
這些流派一般都會有一套專屬於自己的卡牌晉升體系。
通過一樣的卡牌戰鬥體系,團結出一批戰鬥力一模一樣的存在。
而這些人團結起來的戰力,將會非常恐怖。
因爲形成了流派,他們所有的卡牌都是經過千錘百煉,幾乎沒有任何缺陷,非常強大。
面對末日怪物的時候,他們經常可以逆轉一場戰爭的勝負。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流派,那就是自由派。
自由派的人,通過不斷融合不同的卡牌。
不斷調整自己的戰鬥系統,會讓任何人都無法摸清楚他們的底細。
這些人通常要麼極端強大,要麼淪爲平庸.
購買了卡牌製作那幾本書之後,莊無名對於挑選卡牌也更加得心應手。
“原來卡牌哪怕是同系列,也需要進行鑑定和推演。”
“看來我還不能魯莽行事。”
莊無名和妄平生在這廣闊的大廳之中不斷巡視。
很快他的目光就鎖定在了一個攤位上。
攤位上擺放着數張卡牌。
一共5張卡牌,其中四張都是綠色級別卡牌,只有一張是灰色卡牌。
莊無名走了過去,仔細打量着這些卡牌,盯上了其中一張。
這張卡牌是量子系列的卡牌。
卡牌—量子干涉
等級:灰色卡牌。
功能:通過量子干涉,直接作用在任何存在身上扭曲對方的基本結構。
莊無名並沒有打算去購買強大的綠色卡牌。
卡牌雖然效果很強大,但如果購買自己一點都不瞭解的卡牌體系,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
自己通過修煉最終擁有的卡牌,纔是一條最適合他的道路。
莊無名蹲在攤位前看着攤位的主人。
“這位先生,請問你這張灰色卡牌,什麼價位?”
攤位主人是個身穿樸素衣服的男子。
面上有一道傷痕,讓他看上去有一種粗礦的雄壯和滄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