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無聲的交換着意見,不時打着幾個某明奇妙的手勢來表達些什麼。王錚對這幾個人的小心思沒有絲毫的興趣,因爲他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並沒有太多的選擇。
幾分鐘,作爲七個人中大腦的肥腸再次站了出來,靜靜地盯了王錚一會兒,緩緩的道:“我們並不相信你說的,但肆無忌憚的形式方式倒是在某種程度上符合你們的形象。那麼,能拿出點其他有說服力的東西,來證明你們說的麼?”
王錚攤了攤手,道:“有,不過不能給你看。”
“爲什麼?”薩婆忍不住問道。
“沒有必要!”王錚面無表情的回答:“在這個問題上,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完全沒有必要!”
冰冷的話語瞬間將七人心中的僥倖擊得粉碎,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知道在實力不對等的時候,談判是絕對行不通的。肥腸沉『吟』了一下,認命般的嘆了口氣,擡頭道:“你要多少?”
“全部!”勝利在望,王錚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你們所有的庫存和以後每個月的全部產量!”
“這不可能!”幾人同時大叫道。
“well,”王錚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們並沒有其他的選則,不是麼?”
咔嚓-!
周圍瞬間傳來了士兵拉槍栓的聲音!
肥腸艱難的點了點頭,擡手擦了一下頭上的汗,面『色』灰白的點頭道:“沒問題!”話音剛落身後六人像是同時被雷擊了一樣,眼神變得散『亂』無神了起來。
“但是。。。”
“放心!錢我是不會少給你們一分的。”王錚微笑着舉了舉酒杯,道:“我們在乎的只是毒|品。”他微微致敬了一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攬着小萌轉身就要離開。
也不知道七人是聽到提起了錢還是王錚要離開的消息,臉『色』瞬間變得紅潤了起來,肥腸看着王錚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喊道:“我們能知道你將貨散到哪裡去麼?”
王錚微微一頓,帶着冰冷的笑容轉頭看了七人一眼,道:“你知道麼?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知道爲什麼聾啞人的意外死亡率最低麼?不能說話要佔一大半的原因!”
七人心中凜然,不再敢『亂』問。
“我將蔡天明留給你們,他會派人跟你們拿貨。想不想耍花招隨便你們,不過如果你們真的準備做什麼使我不高興的事情,最好先安排好自己與家人的後事。要不然小心到時候沒人收屍!”
王錚見七人連連點頭,不再理會他們,轉頭對身邊從房間裡出來的蔡天明道:“這算是一次考驗,如果你乾的好,我可以考慮將你收進組織裡來。別忙着拒絕,我能看上你才能。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組織到底有多麼的龐大,現在『露』出來的只不過是九牛一『毛』,真正核心的東西才叫厲害呢。當然到底怎麼做,選則權在你手裡。”
蔡天明一陣的『迷』茫,臉上帶着幾分驚喜幾分茫然,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在登上北極星號的一瞬間,他就被王錚的強大實力征服了。雖然開頭被抓的時候心中多少有些怨恨。但他也不能否認心中對這個強大組織的嚮往。而現在突然就成了預備人員。他還真是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
“我會派兩個小隊的士兵來協助你!”王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續道:“在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裡面,他們將完全聽從你的命令。如果你能在這次任務中讓我滿意的話,我不介意讓你負責我現在手上的這個項目!”
迎着蔡天明難以置信的驚喜目光,王錚嚴肅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除了兩個士兵從裡間帶出了張隊緩緩跟了上去外,其他的士兵則在所有人詭異的目光中留了下來。
簡單的交待了金六娘嚴密的監視住幾人後,王錚就將他們拋在了腦後。其實這點小事王錚完全可以隨便調幾個尤里複製人來將他們控制住。輕而易舉的解決。然而他並沒有那麼做,除了心緒來『潮』的要像黑老大一樣玩一下威『逼』利誘意外,更多的還是爲了排解一下前幾個任務位面遺留在心理的情緒。
至於蔡天明的選則到底是什麼,王錚根本就無所謂。他乖乖的聽話,當然會使王錚有幾分成就感。他耍點小花招,有無非給王錚找幾個小樂子,然後再下一道命令而已。結局既然已經註定了。那麼過程就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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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海市,距離哈哈港口不遠處的一處地點隱秘,滿布暗礁的小水灣裡,靜靜地漂浮着一艘漁船。兩米寬十米長的船體上頂着一個大大的屋棚,再加上週圍掛滿着各式各樣的生活用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艘水上人家的生活用船。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斜照的陽光將水灣入口更隱蔽的藏在了陰影裡,遠出喧鬧了一個下午的哈哈漁港終於恢復了安靜,這個時間段最後一艘漁政船晃着明晃晃的探照燈始過後,整個大海終於恢復到了最初的安寧,只剩下海浪一浪一浪拍擊在岸上的聲音。
吱嘎-!
木門間刺耳的摩擦聲想過,一道人影從漁船中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男人飛快的四處觀察了一下,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對女人招了招手,輕聲道:“出來吧!已經沒人了!”
女人歪歪扭扭的走出了船艙,雙手由自在向下拽着自己的裙罷,有些埋怨的道:“老公,我們這麼躲着也不是辦法啊,這纔不到一天,就來來往往了這麼多船,光是水警,漁政的船就不下十艘。我們絕對躲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男人不耐煩地叼起了一根菸,點燃後使勁吸了兩口道:“但現在整個津海市的警察都要瘋了,你看看今天漁港那邊劈天蓋地搜索的架勢,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現在早就被弄進大牢裡吃牢飯了!”
女人快步的走上前來抓起男人嘴上的煙,飛快地扔進了海里,道:“知道你厲害行了吧,但現在你可不能抽菸,向給警察作指向標怎麼的?”
男人猛然攬住女人的腰摔進自己的懷裡,皺眉道:“嘿你個敗家娘們哈,盡然還管齊我來了,我看你是欠幹了是不是?”說完左手拇指塞進女人的小嘴裡,將她的小嘴撐開,右手環過小腰從腋下穿出,用力的掐着女人一邊的『奶』子,湊上前去,嘴對嘴狠狠的親了一口。
“嗯嗯。。”女人受襲痛哼了一聲,想要叫喊出聲但無奈小嘴被堵的嚴嚴實實發不出聲音,兩隻小手在空處胡『亂』的揮舞着,看似疼痛難忍的,但眼神中卻『射』出『迷』戀陶醉的神『色』,很顯然她也在享受着這一刻。
好半晌兩人脣分,但男人依舊緊緊地將女人箍在自己的臂彎裡,左手下滑伸進女人的裙底活動着,輕聲道:“『騷』貨,舒坦了?”
“嗯!”女人弱弱的應了一聲,一臉舒爽的將頭靠在男人的肩上,貌似在回味剛纔那陣令人心醉的疼痛感。夢囈般的道:“老公,津海市已經被全面封鎖了,我們的生意和賬戶全都被凍結,上萬警察又在發瘋了般的找我們,我們肯定逃不出去的,現在該怎麼辦啊?”
男人抱着女人滑坐在甲板上,將臉緊緊地貼在她低胸裝『裸』『露』出來胸部上,眼神看着遠處水面上倒影出來的那輪波光淋漓的月亮,道:“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們只能先在這裡躲着,希望那天那個大人物能過想起我們來,伸把手將我們拉出去了!”
“我們就不能出去跟警察交待一下那天的事情麼?他們的主要目標肯定是那個明王,我們只要態度好點兒,說不定人家會把我們放了呢?”
男人掐住女人的嘴,在女人白嫩的大腿根裡側狠狠一擰。女人立即開始瘋狂的吸氣,疼得全身止不住地顫抖着,嘴裡發出小貓受傷般的嗚嗚聲。男人還不解氣,伸手拽下女人的胸罩,在跳躍而出的飽滿胸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才道:“你個白癡女人!我們是幹什麼的你不知道麼,毒|品啊毒|品!抓到哪就是要掉腦袋的。在天朝這種打擊這麼嚴密的地方,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也逃不了一個死。你想死麼?”說着又對着那抹白嫩咬了一口。
女人雙手緊緊抱着男人的腦袋,將它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角上翻,嘴邊無意識的滑下幾絲透明的『液』體,喃喃道:“那通過道上的人將我們弄到韓國或者日本去呢?他們不是一直對你都是客客氣氣的麼?”
男人鬆開口,藉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留下牙印上泛出的絲絲血痕,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品味了一下自己女人鮮血的味道,搖頭道:“更不行,道上人信奉的是利益之上,在我前幾天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的時候,他們當然要客氣了。但現在?哼!你信不信見面就能先將你弄去拍小電影,然後每天叫你接幾十個客?”
女人全身一顫,嘴裡不由發出一聲呻『吟』。她高|『潮』了!
男人一巴掌甩在女人臉上,壞笑哼道:“這些還是不要想了,聽天由命吧。現在還是能快活一天是一天吧!”說完抱起女人轉身就要進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