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蜿蜒的山路上,一個車隊正在快速行駛着。
最前方,一輛越野車駕駛位上,一個黑人男子對着自己的車載通訊器道:“嗨,夥計們。回去之後有誰想和我一起去嗨一波嗎?”
話音剛落,通訊器中就傳來了一陣調笑聲。
“算了吧大衛,昨天晚上的兩個女人已經讓你腿軟了吧,恐怕就是回去了你也沒有那個本事去嗨了!”
被叫做大衛的傢伙立刻反駁,事關男人能力的問題,任何人都不願意在這方面被看輕。
這是衆多活躍在非洲大陸上僱傭兵的一支,血狼傭兵團的全體成員。此時他們剛剛完成了一項任務正在返回的路上。
一路上,衆人肆意的說笑着,爲自己能夠再次從任務中活下來而慶幸。
車隊中間,傭兵團團長血狼正在閉目養神。
突然,車上的衛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車上的寂靜。
血狼從自己隊員的手中接過了電話,不過在聽到了對方的話之後,瞬間睜開了眼睛。
車裡的所有人都變得小心翼翼,因爲他們看到自己團長的臉色越來越嚴肅,恐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當血狼把電話掛斷之後,對着旁邊的人吩咐道:“命令車隊停下,原地警戒!”
雖然不知道血狼爲什麼會發出這樣的命令,但是血狼傭兵團的人還是立刻就把這個命令傳達了下去。
正在山路上快速行駛的車隊瞬間停了下來,飛揚的塵土騰起了一片沙塵,把整個車隊都遮擋住了。
車隊停下之後,血狼傭兵團的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下了車,然後一個個在周圍尋找掩體架起了手中的槍,組成了防禦陣型。
越野車上裝載的重機槍也在瞬間對準了周圍的羣山,隨時都能夠對即將出現的敵人進行火力打擊。
血狼傭兵團的副團長獸人,一個長着滿臉猙獰橫肉的黑人快步向着血狼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臉上一道從眼角直到下巴的巨大疤痕,就像是趴着一條黑蜈蚣一樣,看起來比電影中的獸人族還要醜上幾百倍,這也是他外號的由來。
“團長,發生了什麼?”
車隊突然停止前進,讓獸人有些不解,還以爲是自己團長發現了埋伏什麼的。
“沒事。”血狼微微搖頭,道:“讓兄弟們都小心一點兒,一會兒會有人過來,談一些有關任務的事情。”
聽了血狼的話,獸人頓時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就好。
不過在這種地方談任務的事情?
獸人心中有些疑惑和好奇,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任務能夠讓對方連他們回到基地再說都不行。
不過想到這裡,獸人的臉色突然變了變,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處於大山之中,這條路線是他們完成任務之後特意選擇的路線,應該是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知道纔對。
可是對方竟然說是要過來在這裡和他們談,難道說是自己團長把他們的位置告訴了對方?
獸人再次看了看血狼,此時血狼的沒有任何表情,有些冰冷的目光和獸人接觸了一下,然後眼睛再次眯了起來。
獸人心中頓時一沉,知道事情可能麻煩了。
血狼傭兵團可以說是他們兩個一手創建的,兩人相處了十幾年彼此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心中的想法。
他們的行進路線竟然被人輕易地就找到了,那麼如果對方是敵人的話,他們血狼說不定就要被人給直接團滅了!
十五分鐘之後,一輛直升機慢慢的從山的另一面飛了過來,在距離車隊還有二十多米的地方緩緩降落。
瞬間,最少兩挺重機槍對準了直升機,只要自己團長一聲令下,他們就能瞬間把直升機打爆。
不過血狼自然是不會下這樣的命令,雖然他心中同樣對來人沒有什麼好感。
一個一身筆挺西服的白人中年從飛機上走了下來,即便是被衆多槍口瞄準着,可是中年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走到了血狼傭兵團的防禦圈外,中年停下了腳步,他的面前,兩個手持M16自動步槍的血狼傭兵逼了過來。
見此,中年男人臉上微微露出笑意,對指向自己腦袋的槍口視而不見。
“血狼團長,這樣的行爲可不是一個傭兵應該對自己的僱主所做的吧?”
沒有任何回答,血狼依然坐在自己的車子裡,似乎是對外邊的一切都一無所覺。
五分鐘後,獸人那張猙獰的臉龐出現,來到中年的面前,揮手讓兩個傭兵退了下去。
“獸人副團長,很高興見到你!”中年依然是滿臉笑容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獸人心中一凜,這傢伙果然對他們血狼知之甚詳。
“跟我來吧!”獸人說了一聲,轉身在前邊領路。
中年微笑着道了聲謝,擡腳跟了上去。
來到了血狼的車邊,看着裡邊坐着的一個白人男子,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盯在自己身上。
眼神中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中年對此毫無反應,依然是笑着道:“血狼團長,久仰大名了!”
血狼見到自己的氣勢竟然對這個傢伙沒有任何作用,頓時微微皺眉,臉色也平靜了下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動路線的,最好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
對於血狼充滿威脅的話,中年只是微微一笑,右手向着懷裡伸去。
“別動!”
“老實點兒!”
一瞬間,旁邊的獸人和幾個傭兵瞬間擡起了槍口。獸人的手槍甚至已經頂在了對方的太陽穴上。
中年頓時微微皺眉,對於獸人的粗魯有些厭惡。“血狼團長膽子是不是太小了,難道你們以爲我會在這裡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嗎?”
這句話頓時讓血狼所有人都升起了怒火,他們沒想到這個傢伙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如此囂張。
血狼揮了揮手,讓獸人他們退了下去。對於中年的話他沒有任何憤怒的意思。
“你的回答!”
中年右手從懷裡伸了出來,只不過手中卻是拿了一個徽章一樣的東西。
在血狼的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徽章,中年輕笑道:“我們無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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