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啓不是變態。
其實看的話，誰不是那個樣，只是會因爲對某位有特別的想法，纔會產生刺激感。
看是不能再看了，呂小啓遠遠地退開，並且關閉了對那個方向的感知系統。
他們回來當然是到新天使之城。
偌大的天使之城並沒有閒雜人等，有也是呂小啓從超神宇宙帶過來的那一批神河體。
有一個例外是神聖凱莎當明星時期的秘書兼任小助理也在。
那位叫采薇的華裔已經被轉化成爲天使。
可能是神聖凱莎在漫威宇宙只有這麼一個能看上眼的神河體，采薇在短暫的時間內就成了第二代超級基因戰士的水平，就是能發揮出多少超級基因戰士該有的戰鬥力屬於未知。
“平時就你在嗎？”
“是、是呀。”
“那豈不是很無聊？”
“也不會啦。那個，你能稍微退後一點嗎？”
“什麼？”
“以前並沒有味道。現在離得近了，你聞起來好香呀。”
“哦。”
呂小啓簡直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吐槽。
香味？
到底是什麼樣的香味。
一位天使小姐姐就會有屬於自己的說法，根本不帶重複。
好像是她們喜歡什麼樣的味道，就是會有什麼味道。
“這裡能夠接受地球的資訊。我平時能看一看電視，想要做什麼也能夠飛回地球，不會感到無聊的。”
“我問，你能回答就回答。”
“凱莎女王沒有相關的限制，我不知道什麼能回答，什麼不能回答。”
“比如有沒有新天使之城有沒有培養艙，是不是有很多女天使躺在培養艙裡面，之類的。”
“我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呂小啓明白了。
那就是有培養艙！
拋開了責任、限制或其它什麼叫法，神聖凱莎活得更加的隨性，不用再去由於一些什麼事情而不做本身就想做的事情。
要是哪一天，新天使之城出現了一批陌生的女天使，她們又自稱參與過怒海之戰，甚至還參加過第一次形體戰爭，呂小啓是真的不會感到意外。
“不爲難你了。”
“什麼？”
“我自己其實可以鏈接新天使之城，想知道什麼可以直接從核心數據庫裡面獲取。”
“這樣呀……”
采薇並不是那麼瞭解呂小啓是誰，更不知道原來神聖凱莎對呂小啓不設防。
呂小啓鏈接了新天使之城，發現果然擁有操作權限。
要是連操作權限都有，哪怕是存在一些限制，肯定也僅限於神聖凱莎不想讓呂小啓知道的那一些。
有權限是一回事，大大咧咧就做一些事情不是呂小啓的風格，他有向神聖凱莎申請，得到了一句“你想做什麼不用特別告訴我”的回覆。
這是信任？
或者是……無所謂？
其實都一樣。
一旦某一位對誰做什麼都無所謂，本身就是最大的信任。
呂小啓有針對性地進行檢索，有了針對性自然極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些資料。
新天使之城有培養艙，密密麻麻的培養艙之內正在從無到有地進行一些身體再生，一些已經接近完成的再生體可以辨別出樣貌，每一張臉都不相同。
這裡又涉及到了一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既然是從無到有的再生技術，肯定不會存在一張布片，必然全是紅果果的狀態。
其實紅果果要看是什麼爲前提。
難道還要求母體不但能夠生育出嬰兒的身體，還要有生產衣服的功能！
生不帶來，要不要取締？
另外一些職業，要不要因爲會看到不可描述的位置，去取消那些職業？
用着研究心態的呂小啓沒有任何齷蹉的想法，調出即將培養完畢的那一位女天使進行詳細的研究。
能夠看到的數據顯示，使用再生技術來創造的作品，她成爲一個成品之後就會進入第二代超級基因戰士的水平，也就是使用意識接入技術注入身體原主人的意識，也能簡單地稱呼爲賦予靈魂完成復活，就會立刻是天使護衛的等級。
培養艙的數量多達十萬個，每一個裡面的數據都存在區別，可以想象就是原本存在過的天使，她們將從黑暗中再走出來，跟隨神聖凱莎完成新一次的征戰。
“與涼冰的復活模式相比，凱莎的技術少了很多的邪惡感。”呂小啓已經再一次來到鶴熙邊上，說道：“惡魔的復活太粗糙了，並且有極大的限制。”
涼冰撇了撇嘴，不開心的地說：“就因爲是惡魔，纔會排斥？”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呂小啓想了想，說道：“總之，惡魔看上去很醜。”
這也是爲什麼惡魔都需要帶上面具的原因。
越是早期復活又沒再次戰死的惡魔，他們的皮膚就越是皺巴巴，看着就好像是樹皮那般，能夠美觀到哪裡去呢？
像是近期復活的惡魔，例如原本是藍星超級基因戰士的那批，他們的復活則是成爲昆薩的神河體形象。
無不說明一點，涼冰的復活技術也是在一再地取得進展，不然能好看一些又有誰會故意弄得很醜？
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可能涼冰就是那個會故意弄得很醜的存在。
“我只知道我是對的。”涼冰非常得意，說道：“我從不虛僞，內心的想法是什麼一定會表達出來，纔不會去顧忌什麼。”
是在諷刺神聖凱莎拋開了曾經的堅持？
“只是因爲一些必然的需要而已。”呂小啓不是在刻意維護神聖凱莎，說道：“我們必定會前往異宇宙征戰，很俗套的說就是征戰萬界，肯定需要足夠多的兵源。再則，凱莎其實沒有突破底線，她估計沒想將復活的戰士帶回我們的宇宙。”
儘管有些掩耳盜鈴，卻好像是那麼一個回事。
“你們就造吧！”涼冰哪學的方言？她突然間變得比較苦惱，說道：“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呂小啓沒有掩飾地露出詫異的表情。
“就不能給點好臉色？”涼冰看到呂小啓那樣子就有些莫名的鬱悶，說道：“你對玩具怎麼看？”
“啊？什麼？玩具？”呂小啓連續三連問，見涼冰極度認真，想了想說道：“那要看是什麼玩具了。”
涼冰非常彆扭地說：“比如很好看，很有魅力，獨一無二之類的。世界上最珍貴的。”
呂小啓滿頭霧水，以本心回答：“那肯定會很愛惜。”
“神特麼愛惜。”涼冰撇了撇嘴，一想自己這樣不對，猛然間又調整成爲惡狠狠地表情，警告道：“你這隻泰迪，別特麼打我主意！聽到了嗎？”
泰迪？
呂小啓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回嗆道：“誰泰迪了？你見我泰迪誰！我……簡直是……”
難以形容！
此時此刻的呂小啓，委屈感簡直爆棚！
呂小啓和涼冰在這邊的正常聊天變成了互懟，話題扯來扯去，到最後竟然聊起了葛小倫和杜薔薇，又產生了激烈的爭執。
時間在流逝。
耗費了二十六天，古一的改造纔算完成。
“的確是很神奇的一個進化路線。”古一已經嘗試過自己本來就能夠做到的那些，又試了一遍擁有超級基因之後的形態，說道：“每一份細胞都有基因引擎，又在基因中植入了計算機。這種狀態下的我算是得到一種增幅，可以將戰鬥力提高220%。”
說的是還能使用漫威宇宙的力量體系，卻又因爲有暗質計算機進行運算，各方各面得到的增強。
“找個地方。”神聖凱莎巡視了一下，投影出一個位標，說道：“應該全力試一試。”
本來在做研究的鶴熙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她也想要看一看古一所謂的增幅220%是個什麼模樣。
有事做或沒事做，誰也不會錯過觀看至強者爆發，結果是新天使之城再次變得空蕩蕩。
換個地方肯定是呂小啓帶着走。
到了地頭之後，古一對着衆人笑了笑，伸出手看似很輕地點了點。
空間在剎那間起到了變化，好像是被古一那麼輕輕點了點，空白變成了實質，然後又成爲一面面的透明牆壁，再一層又一層地碎裂朝前面席捲而去。
不知道是席捲了多少的距離，沿途擋住的任何東西，包括物質以及非物質全部被毀滅，直至攻擊波撞向了一顆比月球小不了多少的天體。
那一顆是轉換成爲行星失敗的天體，成爲一種有內核卻是像橄欖一般的兩邊凸起形狀。
它被攻擊波撞上去，明明就是一顆看上去很堅硬和厚實的天體，卻是在剎那間像是用沙碩堆起來那般，或者比沙碩構成還要脆弱，直接被瓦解成爲碎片，並且還是繼續碎裂下去。
“這是我的空天裂？”呂小啓還是看到了不同的東西，納悶地說：“除了沒有吞噬物質，就是我的大招。”
“哦？”古一併不知道這一點，有些意外地說：“按照你們的體系，我剛纔看似簡單的攻擊，只是沒有更多花俏的動作，但有四代神的破壞力。那樣的話，你很強。”
超神宇宙的攻擊本身就沒有什麼花俏的動作，背後的超算支撐，再用科技手段用時或多或少地完成，真不會擺出什麼肢體架勢。
所以了，經常能看到大佬就輕描淡寫地動動手指，或是一個眼神，可能連動手指和眼神都沒有，攻擊波次已經被醞釀起來。
能夠判別是否有攻擊正在被醞釀，依靠的是對能量的觀察，感應系統差的一方連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按照超神宇宙的判別，古一在不使用漫威宇宙的力量體系是一代神的水平。
不是神聖凱莎捨不得資源，純粹就是古一的知識量限制了代差。
如果是超級基因和漫威宇宙的力量體系結合起來，古一的戰鬥力絕對超過了四代神的水平，至於是超出了多少很難說清楚。
“男人婆，你已經超越了吧？”鶴熙說的是四代神的水平，沒有羨慕也不會出現嫉妒，用着一名科學家該有的態度，說道：“這一次回去，全力爆發讓我收集數據。”
“我發現了一個新的戰鬥方式。”神聖凱莎微笑說道：“一樣有那些後臺作爲支撐，的確是比以前強了不少。”
呂小啓突然間有些心塞。
果然閱歷和經驗，包括掌握了多少知識，都是成爲強者的關鍵。
要不然呂小啓能夠突破次元壁，怎麼會是前十八年沒其餘手段，等待接觸了那個層次纔得到增強。
一樣是接觸到了某個層次，還是會因爲對任何東西的理解不同，導致出現了差距。
這個就好像一樣是九年義務教育，有些人就是學習好，小學、中學完了，還能讀上好的高中、大學，直至讀研，再成爲博士、碩士；而另外的人……咳咳，心塞！
既然古一的改造完成，他們就不會再繼續浪費時間，很快就在呂小啓的攜帶下到了超神宇宙的潘多拉星球。
這一次古一還是出現了一些狀況，卻沒像上一次那麼嚴重。
“自我檢索。”鶴熙心態很穩，她也有了蠻多新的手段，卻是依然平淡和低調，做好自己科研官的角色，說道：“想找地方試一試，別在這個星系內部。”
這裡是沒有被其餘文明探索過的星域，連距離他們所知道的已知宇宙有多少距離都不知道。
神聖凱莎並不打算去嘗試什麼。
“我……有很明顯地被壓制感。”古一很仔細地感受完畢，說道：“你們去我們所在的宇宙，難道就沒有感受到排斥感嗎？”
“我們所有到的實力都是來自於知識與科學。”鶴熙早就研究過這個，說道：“只要是有科學的宇宙，對我們來說就不會存在明顯的排斥。”
鶴熙有一點沒說，他們這種科技神卻極度仰仗後臺，有增持和沒增持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戰鬥力。
“難怪呂大帝能建立起跨宇宙超級帝國。”古一竟然也會調侃人？她笑吟吟地看向了呂小啓，說道：“科技爲王，的確是一個最合理的進化路線。”
去了某個新宇宙，那裡擁有科學，他們這種科技神還是行走的工廠，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一批設備建造。
哪怕是需要花費時間來恢復時間，卻是比一些明明強大到能毀天滅地，可是自己所會的體系卻無法在那個宇宙使用，類似的遭遇要好上無數倍。
呂小啓挑了挑眉頭，催促：“該幹麼的速度快點。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去死歌書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