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入這座學校的時候,東門烈就已經發覺,這座看似平凡隨時有關門可能的私立學院,其實很不簡單。
而它的不簡單,不知道學校,而是校長與學生。
知道東門烈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座小小的學校裡,竟然隱藏的這麼多實力堪稱恐怖的強者。甚至就連那些在平日裡看上去瘋瘋癲癲嬉笑怒罵的少女們,都擁有了和他不相上下的實力。
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東門烈在殺手基地內便已經明白了有一種叫做潛能鎖的東西。
即便是現在,他還是清晰的記住了在基地時,一位教官曾經親口對他說的一番話。
“經過人體潛能學家的考證,在遠古時期,人類的的確確是通過某種生物進化而來的。至於說是不是猴子一類的說話,至今沒有確切的推斷。”
蘇豪記得,當時的教官沒有理會眼前他愕然的神態,而是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人類絕對可以不斷的進化,不斷的挖掘自身內的潛能,讓人類不斷的變強。而且經過研究歸古人類遺留下來的屍骸化石,潛能學家發現,人類在遠古時期是強大的。強大到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就比方說,仙和神,這種特殊的強者是不是真的存在?如果根據古人類屍骸的研究出現的推斷,我可以告訴你們。仙和神,的確是存在的!”
“這怎麼可能?!”
雖然那時候東門烈很小,但卻對一些常識有所瞭解,所以對教官的話越發的震驚。
“怎麼可能?是啊,這怎麼可能!”教官搖頭嘆息,“很多人都不想承認這樣的結果。如果這件事被所有的人類知曉的話,後果會是什麼樣的想來你們也應該清楚。”
是啊。
如果以前神話故事中的人物,突然變成了真實的存在,那麼人類社會會變成什麼樣?
說不定所有的人類都會去找尋成仙成神之路,那整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畢竟,有誰不想活的更加長久一些?
有誰不想讓自己變成超人,可以自由自在?
這樣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任何人都無法忽視這種誘惑。
東門烈的腦海中浮現出那種場景,一時都有些發呆。
“想象是美好的,可是事實卻非常的殘酷。根據潛能學專家的推斷。人類曾經出現了一個高峰期。在這個高峰期內,所有的人類都非常的強大,強大到可以毀天滅地的地步。可惜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人類是力量莫名其妙的被禁錮了。所以後期的人類都變得非常的弱小、脆弱!”
“禁錮了?”東門烈問道:“這是爲什麼?”
“這個問題我們也正在研究。”教官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根據研究,人類依然擁有強大的潛能隱藏在每一個人的身體之中。而我們現在所具備的力量,只不過是身體潛能的萬分之一,設置是幾十萬分之一而已。”
人的潛力是什麼?
人的潛力有多大?
簡單的說,潛力就是潛在身體內部最爲神秘,也是最無法破解的能力和力量。
也可以說是人體內沒有發揮出來的力量或能力,也就是人類原本具備卻忘了使用的能力……
而一個人的潛力到底有多大,至今也沒有科學家研究出來。
科學家們研究發現,人類具有巨大的潛能。若是一個人能夠發揮一半的大腦功能,就可以輕易學會40種語言、背誦整本百科全書,拿12個博士學位……
世界著名的心理學家‘奧托’指出,一個人所發揮出來的能力,只佔他全部能力的4%。也就是說,人類還有96%的能力尚未發揮出來。
美國學者‘詹姆斯’研究發現,普通人只開發他蘊藏能力的10%,與應當取得的成就相比較,我們不過是半醒着的。我們只利用了我們身心資源的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世界赫赫有名的控制論奠基人之一‘n·維納’說,“我可以完全有把握地說,每個人即便他是做出了輝煌成就的人,在他的一生中利用他自己的大腦潛能還不到百億分之一。”
以上說法也許有點誇張,但人具有很大的潛能是無可否認的。
這種潛能可用冰山理論來形容。
即海面上飄浮着一座冰山,陽光之下,其色皚皚,頗爲壯觀。其實真正壯觀的景色不在海面之上,而在海面之下,與浮出水面上的那部分相比,沉浸在海面下的部分是它的五倍、十倍,甚至上百倍。
任何一個平凡的人,都存在巨大的潛能,只要他的潛能得到發揮,就可幹出一番事業。
因爲研究發現,那些被世人稱爲天才者,爲人類做出突出貢獻者,只不過是開發了他們的潛能而已……
值得慶幸的是,東門在很小的時候便打開了潛能鎖。甚至讓所有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在短短几年內,開啓了整整人體四層潛能鎖,進入到了恐怖的四級強者領域!
東門烈開啓潛能鎖的速度已經嚇壞了不少人。而從那一天起,他便被嚴格的看管起來,被關押在基地的地下牢房內……
直至聯合國反恐特戰部隊抵達,與殺手組織交戰。東門烈趁機逃走。爲了不讓任何人在今後可以找到他,他在離開小島時,直接引爆小島上的核彈……
可惜,他的身份還是被一名聯合國反恐特戰部隊的強者發現。
那個名叫郭雲大多女人。
郭雲同樣是一名四級強者,而且還是一名老牌的四級強者。逃跑的路上,東門烈被輕易的擒獲,只是又意外的被放走。
隨後東門烈被東門家收養,隨着着姐姐的離世,那種悲傷,讓他又一次意外的開啓了第五層潛能鎖。
這就是東門烈十八年的人生經歷。也可以說是悲慘的連生身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人生經歷。
把思維從記憶中拉回現實,東門烈就知道周雪琪等人也許是誤會了什麼。
苦笑的看了一眼手中手機上,那名爲美娜少女臉上的震驚,東門烈笑了笑:“好吧,你是提議我接受了。不過,讓你的手下離開吧。我不想因爲我,也引起不必要的傷亡。當然,如果她們……要是受傷了的話,你猜,今後會發生怎樣的後果?”
美娜不用猜也能想到。
一個從小便在恐怖的殺手組織受訓,擁有無盡的殺人手段。這樣的人,本身就要比普通人強大出無數倍。
尤其是這樣的人又成爲了一名強者。在擁有那些讓人驚悚的殺人手段時候,可以說,在同級的強者中,都可以堪稱無敵的存在。
如果這樣的強者要的暴走的話,其後果,美娜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除非……派出暗龍部隊,或者是把已經沉睡了許久的那個人喚醒,貌似,這個世界上已經很少有人能阻止他了吧。
美娜沒有讓東門烈失望。
那五名隱藏在暗處的強者在周雪琪她們追出去的時候,便已經消失了。
而納蘭傲天那些人,在在五分鐘之後,被三架武裝直升機下來的軍人押走。
這一切,在納蘭情柔的眼中,就好似夢幻一般。
沒有人比納蘭情柔更加清楚納蘭家的勢力有多麼的可怕,可是,就是這麼恐怖的納蘭家的家主,在東門烈與自己的同學和校長面前,卻好似隨意操控生死的螻蟻一般。
……
……
“你們,還是我所熟悉的老師,熟悉的夥伴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宿舍的一樓大廳呢,納蘭情柔愣愣的看着坐在身邊的六女一男,發現,往日所熟悉的面孔,貌似在這一天內,全部便的讓她有些陌生起來。
那恐怖的宛如超人一般的能力,就好似神話故事一樣,就在剛剛,就在她所熟悉人的身上,展現了出來。
納蘭情柔沒有瘋掉,已經說明她的神經已經非常的強悍了。
而問出這句話後,她的內心其實非常的坎坷不安,她害怕……
“呦,情柔小賤人,你說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了,感覺和平日的你很不像啊?”
沒心沒肺的閻玥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好友。
不知道爲什麼,納蘭情柔聽到閻玥的話後,一股怒火,在心裡剎那升騰,如往日一樣,小手都不受控制一般的伸出去,啪的一聲,拍在了閻玥的腦袋上。
納蘭情柔愣住了,同樣,閻玥也愣了一下,隨時,笑容浮現在了閻玥的臉上。
“這纔對嗎,這纔是我平日所熟悉的情柔呢!”
“呃……”納蘭情柔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對面微笑的閻玥,忽然,淚水從眼眶中流淌而下,隨後一把抱住閻玥,“你們,還是以前的你們嗎?”
納蘭情柔的話語有些不明所以,可是,四周的人都知道她的問什麼。
“當然呢。”閻玥不在瘋癲,而是溫柔的抱住納蘭情柔,輕輕的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姐妹,永遠都是呢。”
閻玥的手指輕輕的在納蘭情柔的脖子上按動了幾下,不一會,納蘭情柔便沉沉的睡着了。
輕輕的抱起納蘭情柔,閻玥轉過頭掃視了四周其他人一眼,隨後呵呵傻笑了一聲。
“我先把情柔送回房間。等一會,我們貌似都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
……
大廳中播放着優美的薩克斯音樂,一瓶開啓的紅酒和六個酒杯,擺放在茶几上。
此時,四雙帶着詢問與凌厲的眼睛,正凝視着低着頭的東門烈,好似在等待着什麼。
“爲什麼是我先說?貌似你們也都藏着自己的秘密沒有告訴我啊。”東門烈無奈的擡起頭,看着身邊的五個大小美女,隨後也把目光落到周雪琪的身上,“雪琪姐,這裡你最大吧,而且你還是校長,是不是應該先所個表率,首先說一下自己的故事呢?”
“我最大?”周雪琪本來還溫柔迷糊的臉上,頓時變得冷若冰霜,狠狠的瞪着眼睛看着東門烈,“你得意思是說我……年紀大嗎?”
“呃……”東門烈現實一愣,隨後看到其他四女一臉嬌笑看好戲的摸樣,頓時想起年齡這種東西,貌似是每一個女人最不想提起的問題,而他剛剛貌似……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東門烈連忙搖頭,“我只是,只是說,雪琪姐你的身份比我們高而已。”
“哼,這還差不多。”輕哼了一聲,周雪琪白了滿頭冷汗的東門烈一眼,隨後,表情慢慢的落寞的下來,“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所學校,也只是我繼承了父親的願望而已。至於以前……”
周雪琪緩緩擡起頭,臉上掛着迷茫好似帶着追憶。
“那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呢!”
……
……
五歲的周雪琪,擁有屬於孩子的童真,無憂無慮。
在她的世界裡,除了和幼兒園的同齡孩子們一起玩耍之外,最多的記憶,就是來自親人的疼愛。
從擁有記憶的那一天開始,她便知道自己是父母還有爺爺奶奶身邊的珍寶。她可以任性的嬉鬧,即便是調皮搗蛋也不會受到責備與懲罰。直至,在他五歲生日的那一天,一切的美好,在他的眼中徹地破碎了!
周雪琪坐在椅子上,興高采烈的看着桌子上擺着的奶油蛋糕,聽着父母與爺爺奶奶唱着有些聽不懂的生日歌,一雙可愛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着蛋糕上的奶油,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當生日歌結束的時候,奶奶的聲音便在周雪琪的身邊響起。
“我的小寶貝,快,把蠟燭吹滅,然後許一個願。”
對於現在的周雪琪來說,願望是什麼真的不重要,她的心神早已落在那香甜的蛋糕上。
張開小嘴,周雪琪對着蛋糕上的五根小蠟燭狠狠的吹上了一口氣,蠟燭剎那熄滅。
然而當蠟燭熄滅的那一瞬間,周雪琪便聽到一聲轟鳴。
那種轟鳴聲,很清脆,好似炸開的鞭炮,在房間內響起。
周雪琪被這突然的聲響驚的愣在了椅子上,而她的雙眼內,坐在身前的父親的襯衣上,出現一個血紅的小洞。
父親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