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過的很快,和衆女愉快的度過了十年後。王俊再次走進了老領導張長弓的辦公室。
因爲他接到了一個任務,一次絕密任務。
老首長給他很多天的考慮時間,他可以拒絕,但是王俊知道這次任務他不能拒絕。不管是爲了國家還是身爲軍人的使命,這次任務他都不能拒絕。
不需要問他考慮的結果,只要看到王俊眼睛裡那沉默中卻透出幾可分金碎石光芒的眼睛。張成功就不由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個孩子可以說是他看着長大的,而且他能看得出王俊已經選擇了一條註定要面對無數未知與危險的死亡之旅。
“資料你都看過了?”
王俊點頭:“倒背如流。”
張成功突然厲聲喝道:“德川俊。”
王俊沒有任遲疑,迅速用日語迴應:“到。”
“你的是麼人?”
“我的父親是曰本人。”
王俊的臉上揚起一股從小就受盡寵溺和尊敬,當真是目空一切的驕橫。他昂起自己的下巴,用高高上的目光打量着張成功:“我的父親大人是君麻成鹿,是在喜拉雅山修行時用誠心打動佛祖的其真傳的一代宗師。是爲了引導人類戰勝毀滅命運挺身而出,帶領無數信徒在人類三次世界大戰後,踏着無盡的廢墟建立“納斯蘭特”的真理教教主。”
張成功點了點頭。
“既然你的父親這麼厲害。”張成功輕輕眯起了眼睛道:“那他怎麼還在六年前,也就是20xx年,因爲指使手下教徒在東京的鐵站“沙林”毒氣。造成十二人死亡五千多人受傷而被東京的方檢查廳殺人和殺人未遂罪起訴。甚至因此要面對判處死徒的危機?。”
不等王俊回答,張長弓步步緊逼道:“你是父親成立納斯蘭特真理教。不是宣稱自己是真神的使者是挽救世人的救星嗎爲什麼還要用“沙林”這種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由德國發明。從來沒有在戰場上使用過的毒氣?難道殺人就是真理教神愛世人的表現方式?”
沙林,被人稱爲“窮國的原子彈”。只要聽聽這個名字你就能想象出它的可怕。
這是一種比空氣略重的毒氣,它的威比化物要猛烈五百倍。只要被這種氣接觸到就會產生永久性傷害直接影響到被害者的肺葉雙眼和神經中樞系統。
就連德國生化武器專家都說過沙林,是一種只有瘋子纔可能使用的可怕武器。
這種自相矛盾的言行,大概就連真名叫松本智津夫的真理教教主君麻成鹿都無法回原其說。
面對態度逼人張成功,王俊依然一臉的尊敬,一臉沉迷在其中無可救藥的瘋崇拜:“高高在上的教宗大人早就曾經預言。讓人類走向自我毀滅的第三次世大戰。將會在七年至兩千零一年之間爆發。而到時時候,日本富士山將會爆炸。在大地震中,所有城市都會被海水淹沒,整個世界都會變成修羅的地獄。”
張成功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道:“看起來是挺慘的。”
“教宗大人在帶領徒們,到埃及修行時曾經告訴身邊的弟子。”王俊的臉上帶着一抹追憶。“那座金字塔就是教宗大人在很久很久前設計的。教宗大人以那座金字塔爲標點。用他可以追溯歷史的超自然能力發現,原來他的前世,是古埃及帝國的宰相。”
“很厲害啊。”
聆聽着王俊的講述,張成功已經要爲真理教教主的無上神通鼓掌喝彩了。“你們的教人前世是古及帝國的宰相,又預測001年,也就是今年。第三次世界大戰就會爆發,這當然夠利害。但是這一切。又和他一邊喊着神愛世人,一邊指使手下的信徒動用化學武器屠殺無辜平民有什麼關係?”
“教宗大人一九五年創立奧姆真理教。在短短四五年時間裡就用他無邊法力,擁有了十幾萬信徒的熱烈擁戴。成立了三十多個支部和道場,更發展出四個外支部。教宗大人在沖繩石坦島佈道的時候-天都有上千名弟子,不遠萬里趕來聆聽救世主的教導。”
面對這種的確存在的事實,就連張成功都無話可說,點頭道:“嗯,請繼續。”
王俊把雙手交叉在胸前,擺出了一個最虔誠的禱告手勢。用周旋於夢幻和現實的聲音。道:“教宗大人曾經面對無數熱愛他的信徒說。信徒們,覺醒並助我的時機就掌握在你們手中。我正在等待你們我的雙手,我的雙腿,我的眼睛,我的頭腦,助我完成我拯救世界的計劃。讓我們同心協力完成我們的使命。併爲了達成這個最崇高的目標,雖死無悔吧。”
張成功在靜靜聆聽着。
過了很久,王俊依然一臉迷醉的在那裡,臉上的表情猶如正在承受神的恩澤。張長弓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解釋完了?”
王俊點了點頭。
張成功都忍不住心中發出了一聲輕嘆:“我不得不承認,你就是一個天上的演員!”
看到張成功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王俊恢復了屬於他的性格與表情,面色淡漠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看着站在那裡,彷彿真是救世主之子的王俊。
張成功突然笑了。
不管是日本的納斯蘭特真理教,還是曾經在華夏的土的上橫行一時的法圈功。他們的狂熱信徒在面對教主自相矛盾的言行時,做出來的辯解。不就是最喜歡擺着一臉神秘與崇高,用這種似是而非看起來頭頭是道其實狗屁不通的藝兒在那裡混淆視聽?
而王俊無疑已經捕捉到了這些核心級狂熱份子的神韻,把救世主之子的形象,扮演的惟妙惟肖。
“德川俊。一九xx年出生現年二十三歲,日本納斯蘭特真理教教主君麻成鹿之子。從小就展現出與衆不同的天分。行事果敢狠辣被教內信徒,尊稱爲“神之子”。20xx年,真理教教主君麻成鹿被日本警視廳捕並起訴後。德川俊在教內中堅份子的保護下逃出日本。周遊於東南亞諸國,並和烏茲別克斯坦組織建立了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