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閃電印記中年人,眉心一凝,目中似有閃電劃過。
一翻手,一枚獨特的黑色方形玉牌,出現在手中。
數道印訣打出,光芒流轉,玉牌影射出一道虛幻的大幕,大幕上,赫然顯示着,正在崩潰的鳴沙星。
“怎麼回事!”中年人大驚失色,連忙走了出去。
鳴沙星本身,雖然不是什麼,但始終都還是玄陰宗的財產,發生這種事情,作爲負責人來說,他絕對難逃責罰。
“別讓我查出來是誰做的,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
寰宇之中,一艘小船,還在似緩實疾的穿梭着。
但是隻有歐萬在催動小船,林霄已經重新回到超神界中。
在超神界第三層,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一顆黑乎乎的大黑球,憑空懸浮着,無形的壓力從天而降,地面都深深地陷了進去。
木劍中,有星核的初步淬鍊方法,林霄準備在路上淬鍊一下,也是減少下超神界的負荷。
盤膝坐在空中,林霄雙手連彈,靈源鼓動,大量的印訣從手中狂飆而出。
每次落在星核上,都發出砰砰之聲。
但是令林霄有些無奈的是,星核太大了,而且對印訣的抵消太強,本來一道印訣起到的作用,在星核上,得要二十三十道才行。
“一氣化三清!”
心中一動,水影火影雷影,從身體中走了出來。
默不作聲中,三影一起朝着星核打出印訣,進行淬鍊。
當飛梭即將到達雲亮星外的時候,林霄停下了動作,看了眼冷卻時間,重新將三影召喚出來,繼續淬鍊,而他本身則是出現在飛梭上。
遠遠地,就看到一個似乎隱藏在龐大雲團中的雲亮星。
“這顆星球,有點意思啊。”林霄摸了摸鼻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心神微動,溝通在雲亮星的張國棟。
雲亮星是正常星球,所以肯定是有人看守的。
之前因爲距離的原因,一直沒能和張國棟聯繫上,現在完全不是問題。
果然,片刻後,一箇中年美婦,從雲亮星中飛了出來。
“凌軒見過公子,星主讓我來接待您,請您跟我來。”凌軒欠身一禮,看了眼林霄,目中劃過一抹訝然。
“恩。”林霄點頭,隨着凌軒走進雲亮星。
剛纔張國棟已經和他說了,他正在處理太陰之力的事情。
“好事多磨啊。”林霄嘆了口氣,跟着凌軒,來到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脈中。
“公子,星主就在前面。”凌軒伸手道。
前方不遠處,數座幽靜的閣樓聳立着,但是卻從其中一座閣樓中,傳出吵鬧聲。
“星主,我說了,那裡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我們也是一樣,那東西是大家的,憑什麼要交給你?呵,真以爲你是個星主,就能凌駕於我們所有人上了?”
“這件事情,恕難從命!”
嘭!
閣樓的大門轟然被打開,四五個人 一臉怒氣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而張國棟,則是沉着臉,緊隨而出。
林霄正好迎面走來,看到這一幕,並沒有說話。
這五人,都只是玄神一重二重的樣子,但是一個個氣勢軒昂,顯然平日裡處在高位慣了。
這五人也看到了林霄,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時,張國棟一臉笑容的從後面走了出來。
“公子,快進來坐吧。”張國棟伸手一引,嘴上繼續道:“太陰之力的事情,我會再想辦法的。”
結果張國棟話音剛落,那五個準備離開的人,腳步一頓,回頭看着張國棟和林霄。
“呦呵,我說是怎麼回事呢?感情這太陰之力,是這小子要的?”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一臉譏諷的看着林霄。
“星主,你這就有些不太好吧?我們過來的時候,也不見你這樣迎接,結果卻如此對待這種毛頭小子?”
“張國棟星主,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們還就不走了!”
“對,不走了!”
五人冷笑,盯着林霄和張國棟。
太陰之力,在雲亮星上,也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一直以來,都是他們五個勢力聯合保管入口。
張國棟作爲星主,之前也沒有過問過這些東西,他們也很自覺,按時上交一部分的太陰之力。
但是這次不知道爲什麼,張國棟回來之後,就要求他們把所有的太陰之力,都貢獻出來。
這一下,可算是惹惱了幾人。
“太陰之力,就在他們手上?”林霄看都沒看他們,只是對張國棟道。
“是的公子,太陰之力,是從陰古荒地的中心誕生的,目前陰古荒地的入口,是由他們五人看管。”張國棟知無不言道。
林霄點點頭,回頭看着五人,突然開口道:“打開入口,我要進入陰古荒地。”
“切!你說進就進?以爲自己是誰啊?”
“陰古荒地,是我們發現的,是我們開闢的,後期也是我們維護的,就連星主都沒有插手過,你他麼算個什麼玩意?”
“你還是滾回去吃奶吧!操蛋的玩意!”
五人紛紛嘲諷不已,然而就在他們繼續說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炸雷之聲。
“你們是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林霄冷哼一聲,渾身氣勢暴漲,一伸手,天罡地煞峰驀地出現,直接化作千丈之巨,磅礴的力量從天而降,直接將五人給壓趴下了。
現在林霄已經突破到玄神二重,加上超神時刻的三十二倍增幅,五人實力最高的也不是林霄的對手。
何況天罡地煞峰本身就不是普通的法寶。
“你,你是誰!怎麼會有法寶!”
“玄神二重!”
“張國棟,你竟然勾結外人,打壓雲亮星!”
五人驚怒交加,但是天罡地煞峰給他們的壓力實在是太大,讓他們根本就喘不過來氣。
一個個像是死狗一樣的趴在地上。
林霄懶得和他們多說,屈指一彈,金玉流光針飛射而出,化作一道清亮的光芒,對着幾人直接穿過。
“啊!”
一連串的慘叫聲中,地上流淌着一灘血液,而每個人的臉上,都被穿透一個手指粗細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