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如期而來,李楊又是很輕鬆的就搞定了。今年他可以留在冰城,他打算趁着這段時間,好好在基地訓練一番,提升一下自己的戰鬥力。
可是他才訓練了兩天的時間,組織就有一個任務引起了他的興趣。
調查一家生物科技公司,懷疑這家公司是獵殺者組織控制,幫助研製、生產基因藥劑的公司。
這家公司就在鄰省,距離冰城不算太遠,而那邊原本駐守的方三死了,方五距離有點遠,還脫不開身,這個任務暫時沒人接。
雖然任務的獎勵不高,如果調查出來證明沒關係,那麼都沒有積分,只有一點點現金獎勵,但李楊還是接下來了,他想順便去那邊走走,看看能否找到幾個新人覺醒者。
接下任務後,他給王若嬋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出去幾天,收拾了一下東西,開車出發。
愛琴生物科技公司,李楊看着看着廠子門口的牌匾,這名字夠LOW的。這家公司在開發區有一個不算多大的工廠,工廠裡有幾間廠房,包含了實驗室,資產規模也纔將將過億,這麼一家小公司,真的有本事成爲獵殺者的外圍嗎?
獵殺者也是覺醒者世界最頂尖的大組織,實力強大,科技力量也非常強。就算要弄一些生物科技公司作爲幌子,也不能弄這麼小的吧?
李楊在來之前只看過圖片,上面看着不大,還以爲只是部分呢,沒想到就是全部了。多半這次是無功而返了,難怪這個任務沒人接,也怪他沒仔細看資料,否則他也不會接了。
出來一趟,就賺了那麼點錢,還不如在家好好修煉,提升自己呢。
李楊想了想,其實這種任務應該是給那些編外人員準備的,他們接了,然後安排編外人員來調查,對付的都是普通人,編外人員的能力足夠了。
可想想他手下那些編外人員,李楊覺得還是自己來比較好,否則不但可能啥都查不到,還會引來不小的麻煩,最後還不是他來掃尾。
在附近找了家快捷酒店住下,李楊開始查看詳細資料。
公司老闆的,公司高管的,還有公司的賬目等,他都通過自己基地的電腦進行查詢比對。主要是看看這些人的賬戶中是否有一些不明收入或者支出,可是兩個小時之後,所有賬戶資金顯示都正常。
李楊又查詢了一下那些人的直系親屬,同樣都正常,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大筆收入或者支出。
至於那些普通員工的,他就沒有查。那些人根本接觸不到公司的核心,更不可能讓這家公司爲獵殺者研究、生產基因藥劑。
賬戶上看不出來,不代表他們就沒問題,許多人收錢可都是收現金,或者是一些保值的貴重物品,比如黃金、珠寶、古董什麼的。
公司老闆在銀行租了個保險櫃,其他人則沒有。按說這種公司,有着自己的廠房,在公司裡面弄個保險櫃就行了,爲什麼要到銀行去租?
去銀行查保險櫃有些麻煩,但直接查人就簡單多了,李楊在公司老闆的名字上畫了個圈。
不過這只是讓人奇怪,不一定代表這個老闆就是獵殺者的人,也有可能是一些別的什麼東西,否則銀行中那麼多開保險櫃的,總不能各個都有問題吧?
這家公司的賬目李楊看不出來問題,畢竟他不是專業的財務人員,甚至許多公司的報表造假,就算是專業的財務人員也看不出來,畢竟造假的也是專業的。
至於那些材料的名單,李楊更是完全看不懂,每個字他都認識,但是結合在一起是啥他就完全不明白了。
李楊撓了撓頭,或許他就不該這麼查,這隻有專業的人才能看懂。而且如果在這上面就能看出問題,組織也沒必要發佈任務,再派人過來了,還是直接找人比較簡單。
王元輝,愛琴生物科技公司的老闆,下班後他自己開車回家。他不喜歡用司機,覺得還是自己開比較自由,真需要的時候,再讓公司的司機來就行了。
到了小區門口的超市,他停車進去,不一會兒走出來,手裡拎着一些肉、菜。
李楊跟着出來,手裡拎着一些水果、飲料,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老闆,看起來收入還很不錯的老闆,竟然是下班自己買菜的。
就算是家裡沒有僱保姆,也應該是妻子來做吧,莫非是一個絕種好男人?
王元輝回到自家的高檔小區,停好車,拎着東西上樓。一進門,他就大聲說道:“老婆,我回來了,你餓了吧,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做飯。今天是蔥爆羊肉、乾煸豆角、麻婆豆腐和素炒小白菜,都是你愛吃的。”
在樓下的李楊聽着耳機裡面傳來的聲音,覺得更奇怪了。這還真是一個好男人,不但買菜,還主動做飯。
馬上就聽到了洗菜的聲音,不一會兒又傳來炒菜的聲音,半個小時左右,聽見王元輝又說道:“老婆,吃飯了。”
聽起來好像都是家庭瑣事,而且是很幸福的一家,但李楊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只聽見了王元輝的聲音,王元輝老婆怎麼不說話?
第一種可能,王元輝的老婆是啞巴,所以不會說話。這樣一個老闆,這樣一個顧家的好男人,找了個啞巴,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第二種可能,王元輝在自言自語,那麼有可能就是發現了他的竊聽器,要麼就是神經病。一個神經病成了大老闆,貌似也不太可能吧?
第三種可能,王元輝老婆說話聲音太小,他聽不見。但是這種竊聽器連王元輝走路的聲音都聽到了,怎麼可能聽不到說話的聲音,在家說話有必要那麼小嗎?
第四種可能,王元輝的老婆生病了,所以纔是王元輝買菜做飯,生病的人不願意說話,或者乾脆有問題的就是咽喉部位。
李楊還有好多種猜測,但都無法確認,他打算直接去看看。
此時的王元輝正坐在桌前吃飯,桌旁只有他一個人,其他房間也都沒人,但是桌上放着一個顯示器,顯示器裡有個躺在牀上的女人,那個女人還在扭動着,不着寸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