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煞坐在椅子上,面前半跪着一個人。
“已經開始試驗了嗎?”
“開始了,目前成功率依然不高,只有百分之二左右,但證明了我們的方向沒錯。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從幾個水庫開始投放,一邊試驗,一邊也試探小丑組織的虛實。”
“嗯,做的不錯。記住了,試驗是第一要務,試驗成功了,小丑組織根本不在話下。小丑組織的虛實也要繼續試探,你若是能查到小丑組織的總部在哪兒,我保你成爲副堂主!”
“多謝堂主栽培!”跪着的人大喜,副堂主,最少也得是C級巔峰吧,甚至有可能是B級,未來他會身處高位,做人上人了。
這次的實驗項目他來負責,本來還覺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現在卻覺得是自己撿到了寶。組織的目標越快實現,他的目標也就能越快實現。
“好了,去吧。還有一點,組織最近很缺人,發現一些可造之材就都帶回來吧,你以後也是需要手下的。”
……
藍星水庫,此時雖然是後半夜了,但還是有許多人在。他們開着船,正在想盡辦法捕撈那攻擊性強的鮎魚,不這樣無法給百姓交代,再說馬上水庫要蓄水,若是不小心讓那怪魚跑出去,責任可就太大了。
可是他們想了許多辦法,還是撈不到那怪魚。魚餌換了好幾種,都是專家說鮎魚喜歡吃的,卻一點用都沒有。
終於是他們換成了生肉,將鮎魚給引來了,但漁網卻直接被撕破,鮎魚還是逃走了。
這漁網連幾十斤的黃河鯉魚都弄不壞,卻被幾條小魚給撕破了,這讓他們更加的擔心,若是讓這幾條魚長大了,那麻煩就會更大,不只是破壞水庫的生態平衡,還有可能破壞水庫的設備,甚至不停的繁衍下去。
到那時候就只有一種辦法了,將整個水庫的魚類都殺死,將這裡變成一潭死水,那個代價就太大了。
忽然他們看到遠處翻起了一陣浪花,在那邊!
所有的船都開向那邊,船之間都連着漁網,也不管會不會撈到其他魚了,先把這幾條鮎魚撈到再說。
等船都開走了,岸邊一輛沒開燈的車裡走下來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鑽入水中。
十分鐘後,那個黑影又在岸邊出現,開門上車:“走吧,搞定了。”
李楊也沒問,直接開車離開。
那幾艘船一直開到岸邊,都沒撈到那幾條鮎魚,船上的人也都急的滿頭大汗。他們可是被下了死命令,明天早上之前必須搞定,若是再被那些媒體報道一下,恐怕他們都得失業。
“伍處,你看,那邊好像漂着什麼東西。”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喊道。
大家都看過去,打開強光手電,好像是幾條魚。漂着呢,是不是死了?
他們開船過去,所有人頓時都露出驚喜的表情,是幾條長相很怪的鮎魚,而且嘴裡都有鋒利的牙齒,這就是他們要找的怪魚!
可是怪魚怎麼忽然就死了呢,莫非是之前撕咬漁網的時候被割傷了?到底是全都死了,還是隻死了部分?
但不管怎麼說,已經足夠跟領導和百姓交代了,回頭繼續仔細查找一番,再針對鮎魚研究出一種可以弄死它們的餌料,一切就都解決了。
“撈起來,把船開回岸邊,今天的事兒誰都不準亂說,若是傳出去,我們全完蛋。這幾條魚,就是被漁網割傷死亡的,你們一會兒繼續捕撈,尋找有沒有漏網之魚,我先去跟領導彙報情況,領導也都等着呢。”
第二天一早,網上、電視臺等新聞都報道出來了。本地媒體證實,那幾條魚是活了很久的巨型鮎魚,而鮎魚本來就有一定的攻擊性,不是什麼變異品種,水庫的水質完全合格。
那幾條鮎魚可能是去吃網箱中養殖的水產,這才攻擊了那個水庫的人。而且也不是大家謠傳的什麼食人魚,就是巨型鮎魚而已。
現在鮎魚已經全部被捕撈出來,並且在捕撈的過程中,不小心都弄死了,已交給農業大學的專家進行研究,還有人繼續在水庫捕撈。
提醒各位市民,不要隨意下水,更不要到水庫去游泳……
李楊看着新聞,事情總算是搞定了,但是在網上搜索了一下,今天又有幾個同類的新聞出現。
有的是水庫裡出現了兇猛的魚類,說是水鳥都被拖入水中吃掉了。有的說山上出現了幾隻怪異的麻雀,明明是麻雀,卻把提醒更大的烏鴉給啄傷了,甚至連人都不敢靠近。
還有一個狗場爆出狗場的狗忽然具有強烈的攻擊性,將飼養員都給咬傷了,要不是飼養員躲閃的快,恐怕肯定會被撕咬至死。
“看來我們預想中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果然不是意外。”李楊眉頭緊鎖,那些新聞在許多人看來可能就是蹭熱點的假新聞,但他們的人已經證實了,那些新聞都是真的。
只是現在網上許多炮製出來的新聞太多,百姓對一些網絡的新聞不太相信,而幾個大網站都被打了招呼,加上本地電視臺的“闢謠”,才讓這些新聞沒有繼續發酵,大家都只是隨便看看,圖個樂呵。
“還好這個爆發的並不大,看來你說的那種可能更大,他們是在做實驗。將試驗場放在普通人生活的地方,他們怎麼敢這樣!”張強眼角都在跳動,強忍着怒氣。
如果是通過動物的實驗,研究藥物如何作用於人體,這點無可厚非。可實驗也要控制在實驗室,選擇人體更要對方是自願的,這種直接在野外弄個試驗場算怎麼回事!
李楊也無法接受這種情況,他在想的是如果這種情況大面積爆發,那麼該如何做,才能讓小丑組織佔據輿論大義。
覺醒者畢竟是基於普通人誕生的,所以覺醒者絕對不能撇開普通人,就像李楊他們,還不是要生活在普通人中間。
他希望大家能夠和平相處,不要出現覺醒者控制甚至奴役普通人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這時候組織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