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啦。他剛剛立了大功,這麼快就將他抓起來,朝廷難脫賞罰不明的嫌疑。這私家地方有人守護,拒絕總督入內又不是什麼大罪,怎麼處罰他。”載灃惡狠狠的說道。
“要不然就將新軍和巡防營統領全部解職,咱們任命親信如何?”鐵良又說道。
“你的腦子就不能想點有用的,難道你想逼着中川新軍造反嗎?上次他們僅以幾千人剿滅了數萬革命黨,戰鬥力可是不弱。何況中川山高路遠,咱們想鎮壓都難。”載灃惡狠狠的說道。
“沒關係,要是他們造反,就讓兩原新軍過去剿滅。”鐵良依然不死心。
載灃更生氣了:“兩原新軍去中川?那中原省怎麼辦?如今革命黨四處起事,萬一因小失大丟了中原省就得不償失了。如今趙守宏被投閒置散,咱們可以先放一放,他那些手下久必生變。我們再花錢拉攏其中幾個,先分化他們再說。”
“攝政王大人妙計。”鐵良笑道:“我看趙守宏如今當了右都御使,正好先磨磨他的性子,以後找個機會再和他算賬。”
聽着自己手下的白癡言論,載灃翻了翻白眼。如果他手下有個能人,也不至於將鐵良放到高位了。兩個人並不知道,將趙守宏放在右都御使的位置上,將給他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趙守宏回到家中並未如何生氣,將自己架空起來,這是早就預料到的。將自己提升到從一品的位置,他反到有些意外。如今他的級別這麼高了,如果再次外放就能當總督了,想到這裡他還有些竊喜。
回來之後,趙守宏第一時間就去找小翠了。因爲昨天晚上被趙守宏折騰的慘了,小翠一天都沒有下牀,此時見到趙守宏進來她不禁臉上微紅。
“怎麼樣?好點了嗎?”坐到牀邊,趙守宏柔聲詢問道。
小翠只感覺到眼圈一紅,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她不知道爲什麼,只感覺自己很委屈。趙守宏從未說過要給她名份,自己卻這麼傻的毫不反抗,就讓他佔了這麼大便宜。如今回想起來小翠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萬一趙守宏並不打算要她,她就只能孤獨終老了。
“怎麼?還是很疼嗎?”趙守宏感覺到有些心疼,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姑娘,放在後世也就是剛剛成年。可是昨天卻被自己毫無憐惜的糟蹋了,這要放到後世他已經被捕了。
“沒有。”見到趙守宏直接往下摸,小翠趕快按住了他作惡的手,同時感覺到心頭一暖,她明白對方還是關心自己的。
見到小翠臉紅,趙守宏知道自己有點冒失了。不過他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女孩子。看了看梨花帶雨的小翠,他忽然想起來沈若雪曾經說過要他納妾的事情。
趙守宏猛然想到,這個時代的女子貞潔觀念十分強烈,對名份看的也極重。如果是因爲這個,他似乎做得很不厚道。趙守宏趕快柔聲道:“小翠,等你好了,我納你爲妾好不好?”
“真的?”小翠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趙守宏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說出了她一直以來的心事,這讓她悲喜交加。
“少爺……其實奴婢服侍少爺是很正常的事情,少爺不必如此的。”小翠有些慌張,她低着頭根本不敢看趙守宏。
“我昨天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就一定會負責的,等到我和兩位夫人商量一下,咱們的事情就辦。”趙守宏笑着安慰道。有這樣一位善解人意的小美女服侍,他還是非常高興的,如今只是看兩位夫人的意思了。他對兩位夫人素來很敬重,如果她們不同意,自己就需要費些手腳了。
第二天早上,趙守宏就走馬上任了,如今他成了檢察院右都御史,就必須每日早朝了。趙守宏突然發現,他是如此痛恨早起,每天凌晨三點多就要起牀,要乘着轎子走很遠的路去皇城上朝,一直到八點鐘左右才能回來吃早飯。
這段時間正是人最需要睡眠的時候,腦袋始終昏昏沉沉的,有什麼辦事效率。好在趙守宏的工作不需要在督察院死盯,他只要借個調查的名義,就能舒舒服服的在家裡補覺了。
每天如此周而復始連個假期都沒有,早上總是迷迷糊糊的打瞌睡,所以前幾天他總是虛應故事在那裡湊數而已。看着趙守宏每天一副睡不醒的樣子,徐海昌也暗暗好笑。所謂前三十年睡不醒後三十年睡不着,二十多歲正是愛睡覺的歲數,他自然精力不濟。朝中能夠參與早朝的其他官員,最小的都四十歲了,他們能有多少覺睡,當然能夠支持。
散朝之後,徐海昌湊到趙守宏身邊笑道:“守宏似乎精力不濟啊,這幾天上朝總是瞌睡。”
趙守宏無奈的搖搖頭:“我真佩服你們,每天這麼早來上朝困死了。”
“習慣了就好。”徐世昌捋着鬍子笑道。
“習慣?”趙守宏搖搖頭:“這樣的日子還是少點好。”
徐世昌壓低聲音,指了指頭頂:“可是上面恐怕不放你走啊,你被圈在帝都,最近又鎮壓了幾次革命黨暴動,我看攝政王春風得意的很。”
“得意?以後我讓他哭都哭不出來。”趙守宏咬了咬牙,當然這句話他只是在心裡說說,並無表露出來。本來趙守宏想要請徐海昌去吃飯,結果對方要去電報局查看股票的消息,急匆匆的就離開了。
聽徐海昌這麼一說,趙守宏纔想起來,這股票的事情尚未完結。回到家中他立刻用個人光腦接通了沈若雪。“哎呦,大情聖終於想起我了,這幾天過得快活吧。”沈若雪第一句話就帶着濃濃的醋意,顯然她是已經知道些什麼消息了。
趙守宏不敢提及小翠的事情,他只好繼續裝傻:“怎麼可能,我每天都在想你嘛,想的我睡不着覺。”
“哼,你不是每天摟着小翠睡不着覺吧,怎麼有時間想起我。”沈若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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