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華金之防太重,這戮力同心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成。”楊皙子笑道:“但不如以金鐵爲先,只要這兩樣強則國強。”
“晳子先生以爲經濟和軍事是何物?”趙守宏沒有等楊皙子回答,爲首自己解釋道:“經濟就是金錢這不錯,但這是表象,金錢所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的生產能力,這包括工業、農業、科技、金融,也包括商業與基礎建設,所有這些的總體實力體現,就是一個國家的經濟狀況。所謂軍事,最主要的就是強兵,想要讓一支軍隊強大,就要讓他們知道爲何而打仗爲誰而打仗,只有用民族主義和國家主義武裝思想的士兵,才能真正的勇往直前。否則即使武器再好,也不過是敵人的後勤運輸隊而已。”
趙守宏繼續說道:“甲午年的戰事,淮軍武器優於倭軍,接戰卻一潰千里,武器輜重丟棄無數反而資助了倭軍。我看如果沒有繳獲的這些東西,恐怕倭軍還支持不到圍攻冥京。所以經濟與軍事的強大,都離不開思想的強大,一個國家的民衆如果不能先從思想上解放,國家就沒有發展的前途。”
趙守宏一席話說得楊皙子連連點頭:“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今天我才知道世上竟然有如此大才,只是這民族融合似乎有些問題。你所說華蘭族的民族融合,必然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以華蘭族爲主體民族的國家。可是如今後金族當政,我們又如何融合?”
“歷史會做出它自己的選擇,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兩年之內定有分曉。”說到這裡,趙守宏卻不再深談。但是這句話楊皙子已經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他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看着趙守宏的神情也變得激動了許多。
“你們在說什麼?快過來喝酒啊。”楊士琦笑着對趙守宏和楊皙子說道。
“好,大家接着喝酒。”今天的話已經說得夠多,足夠楊皙子消化一段時間了,因此趙守宏也不再和他密談,而是與其他幾人拼開了酒。
這頓酒席趙守宏有些失算了,本來他的酒量非常好,這幾個人根本無法將他灌醉。可是他忽略了自己剛下火車,除了路途的勞累之外,幾個月來在疫區沒日沒夜的奮戰,他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了。在這種情況下,趙守宏只喝了不到一斤酒就被灌得伶仃大醉,最後只好由他府上的僕役和衛兵把他擡了回去。
小翠一直在門房裡焦急的等待着消息,自從跟着趙守宏住在雅州府以來,她幾乎成了貼身侍女。趙守宏對小翠也很照顧,有空閒就親自教她寫字教她道理,小翠也非常努力學習,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個知書達理眼界開闊的新女性。
因爲小翠的快速成長,她在下人之中的地位也節節升高,這次她被派到帝都來打理舊宅,已經成了類似於管家的存在。趙府的下人都紛紛猜測這位小翠姑娘將來會不會成爲新主子,所以大家對她都很客氣。
此時小翠就在門房的屋子裡來回轉圈,儘管座位就在旁邊,她卻始終坐不下來。本來家裡早就準備好了飯菜,趙守宏卻因爲徐海昌之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家。眼看天已經快要黑了,小翠如何不着急。
“翠姑娘,大人回來了。”在門口守門的衛兵跑進來對小翠說道。
“真的?”小翠精神一振,快步走了出去。此時趙守宏的轎子已經進了大門,在轎伕和衛兵的攙扶下,醉醺醺的趙守宏才下了轎。
見到喝的爛醉的趙守宏,小翠微微一皺眉,她還從未見過少爺喝到這般地步。“快扶到房裡去。”小翠指揮着衆人,七手八腳的將趙守宏直接擡到了內宅牀上,衛兵們這才都退了出去。
“嵐兒,你去打些熱水來。”劉曉嵐也和小翠一同來了帝都,聽到小翠的話,她趕快出去打熱水了。
看着酒氣沖天的趙守宏,小翠耐心的給他解開衣袋,脫去了外衣和靴子,又將他裡面的內衣小褂全都解開,免得呼吸不暢。此時劉曉嵐已經將水打來了,小翠將她揮退,自己則留下來爲趙守宏擦拭。
剛剛給趙守宏擦了擦臉,沒想到他就挺身而起。還沒等小翠反應過來,趙守宏就哇的一聲吐得滿牀滿身都是。小翠嘆了口氣,她趕快將趙守宏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用熱毛巾細細的擦拭,隨後又撤去牀單換上新的,直到此時趙守宏才沉沉睡去。
將東西都收拾停當,髒了的牀單和衣服捲成團放到椅子上,小翠此時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上也有些濺到的污跡。她搖了搖頭,看看房門緊閉沒有人會進來,她直接站在牀邊脫下了外衣,光着雙臂只穿着一個肚兜站在那裡,將污濁的衣服前襟放到水裡揉搓。
就在這個時候,趙守宏醒了過來。過度的疲勞讓他酒量差了許多,如今他只感到頭腦發脹眼睛昏花,全身骨節都在隱隱作痛。頭腦昏沉的趙守宏根本記不起自己在哪裡,此時他只知道是躺在牀上而已。
微微側身,趙守宏恍惚中看到了一個女子的背影,似乎正低着頭在做什麼事情。從背後看那個女子上身**,只有幾根紅繩系在頸上腰間。在趙守宏的潛意識中,在他身邊脫去衣服的女子,就只有孫玉婷和沈若雪而已,想到這裡他的心中不免一陣熱切。
在冥北數個月間,趙守宏起早貪黑的忙碌,根本沒有近過女色,此時見到這樣一個女子,他的小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伸出右臂,趙守宏就勢將那女子攬入懷中,他一個翻身就將對方壓在了身下。
小翠正在揉搓着衣服,她打算將前襟洗乾淨以後,用手將衣服擰乾,然後將就着把衣服穿回去換換。沒想到衣服尚未洗淨,一隻有力的大手就從後面攬上了她的纖腰。
小翠身形一緊,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驚呼,她還來不及掙扎就感覺到大力傳來,她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被翻到了牀上。趙守宏顯然並不算清醒,他的一雙大手快速拂上少女的嬌軀,在幾個敏感部位揉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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