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宏道:“你們在倭國的搜刮所得,九成將要上繳政府,作爲濟困扶貧的專款。至於剩下的一成,就是你們的辛苦費了。劉文彩,我這樣的安排,你應該還能活得下去吧。”
“當然,總統大人就是我的再造父母,請受劉文彩一拜。”劉文彩簡直是大喜過望,國內那點財產分了算什麼,他馬上要去賺大錢了。在國內做壞事就要被處罰,在倭國做壞事還能獲獎勵,這樣的生活正是他想要的。
轉念一想,劉文彩臉色頓變,他對着趙守宏說道:“大人,你這樣做等於置我於死地啊。那些倭國人如此厲害,我去禍害他們,豈不是會被打死?”
“你放心,我既然讓你做事,自然會保證你的安全。”趙守宏笑道:“我會在退役老兵中爭選一批志願軍,交給劉文輝統帥。他將帶領這些人駐紮倭國,保護你安全的同時,也鎮壓倭國人的各種反抗。此外白狼傭兵團也會幫助你,在倭國的安全是有保障的。不過我要提醒你,你的那些手段都只是小兒科罷了,真正的高手在害人的同時,還要讓對方感激他。在倭國一味的壓制也不行,拉一派打一派,甚至是給予一些利益,誘使部分倭國人爲你所用,幫着你鎮壓他們的同胞,這纔是上上之策。”
劉文彩聽得眼前一亮:“多謝總統大人,我必然全力以赴,不負大人所託。”
聽到自己將領兵前往倭國,負責鎮壓倭國人,沒撈到對倭作戰的劉文輝也興奮了起來。他感覺這不是處罰,簡直是獎賞,聽到趙守宏的任命,他直接敬禮道:“感謝校長的提攜,我必然竭盡全力,爲華蘭國的利益而戰。”
趙守宏滿意的點了點頭:“非常好,未來倭國的安全就靠你們了,同時你們也要配合國內,執行好任何政府給予的任務。現在我先給你們第一個任務,從倭國老兵中徵調二十萬僱傭軍,交給張學良使用。”
“是。”三人都是立正站好,大聲迴應着。
對於這樣的安排,趙守宏感覺非常滿意,只要有了這兩個禍害聯手,倭國將永無寧日。那些企圖蟄伏起來,等待時機重新復興倭國的精英們很快就會發現,他們簽訂《春帆樓條約》的做法是多麼錯誤,可惜一旦判斷失誤後悔也沒機會了。
將劉文彩等三人遣走,趙守宏懷着不錯的心情坐上專車回到了在蜀都城的臨時住所。雖然是回家省親,趙守宏卻是不住在家族大宅裡的。蜀都城內的居所是原本的總領府,如今已經空置很久了,不過最近他回到蜀都城省親,就又住回了老宅。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儘管總領府比狗窩要好上千百倍,但感情是一樣的。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年,總感覺只有睡在自己原本的房間才舒適。
汽車直接開入院落停穩,趙守宏走出車廂進入了客廳。到了這裡趙守宏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妻子兒女們都在這裡或站或坐似乎在開家庭會議,小翠和孫玉婷等人都是眼睛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一般。
趙守宏看了看她們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若雪在哪裡?”他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或許是沈若雪出事了。
“我在這裡。”沈若雪從房間裡轉了出來,只不過她的眼睛也是紅紅的。見到沈若雪沒事,趙守宏鬆了一口氣,他扶住沈若雪的肩膀道:“你沒事吧,大家爲什麼要哭。”
“當然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情。”沈若雪瞪了趙守宏一眼,隨後卻是退後兩步,直接跪在了地上。
趙守宏被嚇了一跳:“若雪,你要做什麼?”
沈若雪低着頭道:“我做了一件錯事,違反了你的命令,現在甘願受罰。”
“難道你在財政部的賬目動了手腳,貪污了國家的錢?”趙守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財政,畢竟沈若雪當了多年的財政部長。
沈若雪臉上一紅:“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要錢還需要貪污嗎?去西大陸炒期貨不是賺錢更快。”趙守宏點了點頭,沈若雪說的一點也不誇張,如果不顧及羅斯柴爾德家族和摩根家族等大財團的感受,白鷹國的金融市場就是她的提款機。
“好吧,那麼你和我詳細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趙守宏沒好氣的問道。
沈若雪道:“你先見一個人。”說完她轉過頭去對着裡屋道:“妹妹你出來吧。”
趙守宏好奇的擡起頭,向着房門看去,烏黑的秀髮盤在頭頂,梳着一個充滿異國情調的髮髻。飄逸的淡紅色倭服上點綴着朵朵白花,背後的絲綢錦結雍容華貴,透露出其身份的高貴。她的容貌絕美中略帶着滄桑,臉上雖然施着淡妝,卻掩蓋不住她那憔悴的面容。
趙守宏立刻認出了對方的身份,他眼前一亮驚呼道:“紅菊。”
“是松下菊子。”沈若雪在一旁糾正道:“你當初曾經說過,當倭國軍隊離開華蘭的國土時,就是你們的見面之日,現在你總該兌現諾言了吧。”
“是。”趙守宏只說了一個字就衝了過去,一把將松下菊子攬入懷中,伸手撫摸着她的秀髮和香肩,神情間說不出的溫柔。松下菊子就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緩緩閉起眼睛,享受着那片刻間的溫存。
兩人保持着這個動作足有十幾秒鐘,忽然聽到了撲哧一聲笑。笑聲打破了那份靜謐的氣息,他們這才發覺客廳裡還有許多人,兩人當即尷尬的分了開來。
奧麗加女皇笑着走過來道:“孩子們都在這裡,你們兩個也應該收斂一些,晚上還怕沒有機會擁抱嗎?”
羅剎人比較開放,說話間也沒有多少忌諱,不過這話落在松下菊子耳中卻讓她羞怯難耐。爲了打破尷尬,趙守宏轉頭問道:“若雪,你說做了錯事就是將菊子帶回來嗎?我曾經說過那樣的話,你現在把她帶回來也不算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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