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那張大興,你可看見我的這金色法相,如今僅差這頭顱就能大成了,我有這金身法相相護,你必敗無疑的,還是束手就擒吧。”
張陽對自己成就的金身無比的滿意,先是指了指張大興,而後又指着那巨大的法相傲然的說道,“我不知道你這罪惡之蓮是哪裡學來的,我也承認這功法是挺不錯的,不過和我們張家的大日金身一比,那連個屁都不是。不過你是沒有機會學到這麼高深的功法的,因爲你早已被張家掃地出門了,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們張家至高無上的功法破去你那邪門歪道的。”
“叮叮叮噹噹…..”
張陽的話音剛落,那巨大無比的金色法相頓時豎起了手中的豎琴,開始叮叮噹噹的彈奏了起來。而這法相較之劉建雲上次看見的時候更加的凝實逼真,更加的有靈性了。
雖然依舊是三頭六臂、一手擎着明王叉,一手拿着日月輪,一手捏着不動印,一手擺着霸王拳,剩餘兩手在彈奏着曲子。不過那臉部的表情卻更加的生動了,只見一頭怒目而視,一頭慈眉善眼,一頭面無表情。僅僅三個頭就將衆生的萬般表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忽地,法相將怒目而視的頭顱轉向了張大興,張大興頓時覺得被一隻野獸盯住了一般,身上的毛孔都樹了起來,渾身充滿了恐懼和不自在的感覺。耳中更是傳來陣陣急促的音樂之聲,顯得特別的混亂與緊張。
張大興相信只要在這種環境下多呆一分鐘,他自己絕對會因爲太緊張、太恐懼而爆體而亡的。
“萬花噬。”
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和極度緊張,張大興艱難的喊了出來,頓時天空中的飄落而下的蓮花加速了旋轉,開始猛的降落了下來,眼看就要落到了張陽的身體上。
不過張陽此時卻出奇的安靜,只是嘴角微微的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看着他那嘴角輕微的笑容,劉建雲心中一緊,一股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果然,不出劉建雲的意料,那巨大的金色快速的轉過了另一個頭顱。只見那頭顱慈眉善目,讓人忍不着的想去親近他,想去誠服與他。
“呵呵。”
那慈眉善目的頭顱忽的一笑,頓如滿面的春分吹過,整個天地都因此靜止了下來,原本天空中不斷下落的蓮花也靜靜的靜止在了半空中。
“呵呵。”
那法相又是一笑,原本靜止在半空中的蓮花開始紛紛的破碎了開來,不到片刻的時間,漫天的黑蓮就全部消散在了天際之中,不留半點痕跡,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而反觀臺下的觀衆,八成以上的人都滿臉癡癡的傻笑着,一動不動,好像是在回憶着什麼極度美好的事情一樣。
“噗。”
在天空中的蓮花都消散的瞬間,張大興再也忍不住猛的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頓時萎靡了下來。
“這張陽果真是厲害啊,這一手大日金色決竟然被他練到如此地步,想這大日金色決大成之日,也就是張陽真正成爲年輕一輩第一人的時候了。”此時也在觀看比賽的月天玄對旁邊的白明明感慨道。
白明明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說道:“嗯,月兄說的甚是啊。此時的張陽恐怕連美國年輕輩第一人也壓不住他了,我相信只要有這張陽在一天,這次我們各個學院舉辦的羣英會中,我們中國境內的超人學院一定能擺脫美國和歐洲的壓迫,一舉奪得第一的。這麼說來我們也不應該嫉妒了,畢竟這張陽以後能爲我們學校爭取極大的榮譽的。”
“哼。你們也不看看我們家的張陽是什麼人,這次的全球年輕輩第一人肯定非張陽莫屬的,李姐,你說呢?”月天玄的身旁出現一個紅衣女子,生的煞是可愛,圓圓的臉蛋正滿臉嬌氣的向旁邊一位白衣女子問道。
“哈哈,老張,你們張家的這個張陽真不錯啊,前途無量啊。”這時,特等的包廂內,一位老者笑呵呵的向一位中年人說道。
“呵呵,也難爲這孩子了,爲了能使摩羅金身達到大成,陽兒他付出了很多啊….”中年人感慨道。
“哈哈哈哈。傳說張家的大日金身決是上古一位大能吸收三足金烏留下的金血,再根據佛門的法相金色而創立的功法。
聽說這功法修煉到極致不僅能形成佛陀金色,更能召喚太古三足金烏,使后羿射下的金烏從新復活而成就昊天之體,從此天上地下就沒有不可去的地方。
不過真是可惜啊,我怎麼感覺這功法的修煉需要靠三足金烏的精血來支持的呢?現在整個世界再有找不到三足金烏的精血了,所以即使你們張家修煉的功法再強大,你們的修爲註定是要停止不前的,大日金色決對你們來說就是個雞肋,你還傻傻的當做寶來對待,真是可笑啊。
不過既然你們張家現在不能修煉好大日金色決,那你們就看看我的痛苦玄身決吧。來吧,世間就是一個大苦海,世人愚昧無知,沉淪苦海卻不能自知,這個世界就是痛苦的世界。那偉大的痛苦女王,你就帶着這愚昧無知的世人走向痛苦的世界吧。”張大興緩緩的舉起了雙手,仰天吟唱道。
“痛苦的世界是沒有光明的。”張大興繼續吟唱着,天空中無端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雲,把整個太陽都擋住了,原本明朗的天空頓時黑暗了下來。
“痛苦的世界是沒有天地的。”張大興又是吟唱了一句,衆人頓時感覺天地易位,乾坤扭轉,原本高高在上的天忽然消失,就連衆人站的大地也悄然不見了,都處於一片灰濛濛的空間中。
“嗯,這張大興真是不錯,精神系的天賦絕無僅有啊,竟然能形成這麼一片精神領域,把衆人都陷入了精神空間中,不錯不錯。”這時,那位曾經給劉建雲和張大興頒發過任務的王老伯正在遠離練武堂百米的任務堂中翻開一頁又一頁的任務本,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忽然滿臉滿意的說道……
……
“出來吧,統治痛苦世界的女王。”張大興忽的加大了聲量,整個人的雙眼變成了黑色,不斷的冒着絲絲恐怖的黑氣,並且額頭上還顯現出了一個黑得發亮七星印,不間斷的釋放着黑光。
他眼中的黑氣越冒越多,最後竟然引發全身的毛孔也跟着開始釋放黑氣,從遠處觀看,此時張大興全身就像燒着了一般,不斷的冒着黑煙。
“嘖嘖嘖嘖……”
天空中緊接着傳來一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衆人循聲望去,一個百丈的身影已經悄然懸在張大興的頭頂,只見這身影身着黑色的衣服,帶着黑色的連衣帽,雙手持着死神巨鐮,身旁還懸着一個巨大的瓶子,瓶子中還插着一條柳絲。
“嘶。”
看到此情此景,一位老者吸了一口冷氣,向旁邊的一位器宇軒昂的中年人問道,“老張,這是怎麼回事啊?這種成就金身的功法不是就你們張家的大日金身決能達到的嗎?這小子是怎麼一回事啊?”
“唉,原來這張大興就是我張家的長孫,不過因爲一些不愉快的事已經被趕地出門了。這張大興成就的法相應該是參考了我們張家的大日金身決吧。咦。不對,不對,我怎麼感覺張大興這法相竟然蘊含了菩薩果位啊?”那中年人忽然大吃一驚,然後目不轉睛的盯着張大興說道,“天意啊天意,這張大興竟然真的把張家的法相金身練到了菩薩金身的境界,雖然有一些差異,不過這的的確確是菩薩金身啊。
而且竟然練到了菩薩金身的大成,這可是除了我們張家的第一代家主之外無人能達到的境界啊。
真是奇怪,沒有三足金烏的精血他怎麼可能突破到摩羅金身的境界啊?張家歷代不是流傳着一個說法,說失去金烏的精血的支持,天下再也沒有人能修煉至菩薩精神的境界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呢?”那中年人開始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活在痛苦的世界中還有什麼意思呢。就讓我用痛苦來解決你們吧。”黑色的巨人猛的一揮手中的死神之鐮,頓時一股毀天滅地的波浪向着衆人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