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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父母是小孩教育的一個重要環節,十有九成的孩子都會有意無意地模仿父母的行爲。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就是這個道理。劉老頭兒年輕時名叫劉鐵手,三十年前因爲一件傷心事,改名劉國強,退出江湖,金盤洗手開了個三張桌子的火鍋店,後來就有了百億市值的劉氏集團。
雖然轉了行,洗了白,但他身上的江湖氣味兒依舊沒減。
他嚮往豪情,有任俠之風,他的兒子學了個十成十,然後又傳給了自己的女兒。劉大小姐就是這樣被薰陶出來的,雖然到了她這一代已經騎不得馬,射不得箭,舉不起八百斤重的銅錘,連揮刀砍人都怕見血,但心底裡那一股嚮往高人俠士,喜歡快意恩仇的靈魂還沒有滅。
劉大小姐現在血就是熱的,剛剛放倒了一大羣花襯衫,心底裡衝起豪情壯志,只差一襲青衣,一柄長劍,再加個英俊帥氣的少俠站在身邊,那就完美了。
劉老頭兒看到自己的寶貝孫女兒好像沒事,還有心情裝逼,懸着的心才放下了一點:“爺爺在電話裡聽到金竹幫的人吆喝着要抓住你,心都涼了半截,這邊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大小姐得意洋洋地道:“本女俠運起金鐘罩,鐵布衫,內力深厚,刀槍不入。以一當十,哈哈哈,以一當十啊……”雖然高興得舌頭有點亂竄,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劉老頭兒這才知道又是林白幫了忙,好奇不已地問道:“那藥呢?刀槍不入的藥,我的天啊,快給爺爺看看。”
劉大小姐攤開手掌,掌心裡兩顆“銅皮鐵骨”滴溜溜地轉,這種藥是古銅色的,帶着奇異的金屬光澤,實際上這玩意兒主要的成份就是銅和鐵,能不帶金屬光澤麼?劉老頭兒看得眼熱,伸手就來抓,大小姐卻趕緊把手捏緊,向後收回:“爺爺,你不會連孫女兒的玩具也搶吧?”
劉老頭兒急着像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爺爺就看一眼。”
“不行!”劉大小姐果斷地拒絕了最愛的爺爺的要求,以前劉老頭兒說什麼她都聽,今天卻說什麼也不肯讓步,把藥小心翼翼貼身藏好:“你要的話自己去找人家買去,我的可不能給你,就這兩顆了。”
劉老頭兒苦着一張臉:“他的藥賣得太便宜,爺爺每次去買藥都有占人家好處的感覺,不太好意思開口啊。有心漲點價讓自己好受點,他卻說誰講價就和誰急,唉……唉……唉……”老頭兒連唉了三聲,無盡的惆悵。
劉大小姐又拿出一瓶香水,笑道:“看,這也是他送我的。克萊夫基斯汀香水No.1系列限量版,皇家尊嚴……市價11.5萬美元,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東西。”
劉老頭兒這下就鬱悶了,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怎麼辦?還不起禮啊!不準談錢,咱們家還有什麼能入人家的眼?”
周圍的黑西裝正在收拾花襯衫,把他們一個一個吊起來打。身爲頭目的花西裝受了槍傷,但傷在大腿上不致命,於是兩個黑西裝也把他架起來當沙袋練拳,打得嘿哈嘿哈的十分舒暢。還有幾個人正在照顧李大小姐的兩個黑西裝保鏢,場面火熱,充滿兄弟情誼。
劉大小姐突發奇想:“爺爺,你想買藥不妨找李芊芊談,我覺得她可以爲林白代言,和她就可以提錢了嘛。”
劉老頭兒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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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牀的時候,林白非常失望,因爲佳佳的店沒有了,他沒有辦法再對着街對面豎中指,也不知道那隻狐狸精還要多久纔回來,她在的時候不覺得,等她不在了,立即就感覺到了寂寞。
走到佳佳的店門口,看了看捲簾門上那張“門面轉租”,很想打個電話去問問佳佳現在如何了。但又強行忍住,佳佳現在正在渡劫,等她浴火重生回來,就可以開始新的人生,誰敢在這種時候去打擾她就必須往死裡打,連自己也不例外。
一箇中年男人沿着老街走過來,看到了門面轉租的廣告,雙眼一亮,似乎想要把上面的電話號碼抄下來,林白立即怒目而視:“這門面我已經租下了。”
中年男人狼狽逃走,他感覺到這時候的林白惹不起。
林白回到自己的店門口,擺開藤椅坐下,背單詞。然後女魔王起牀了,扭着蛇腰從樓上下來,站到街邊,看着對面的秦大媽火鍋道:“這店爲什麼沒開門?本王的早餐還想用火鍋打發呢。”
“我擦,誰會早餐吃火鍋?有病麼!”林白沒好氣地罵道:“吃你的燕窩去。”
“這麼好的東西居然早餐不準吃,連店門都不開,雙慶人真古怪。”女魔王哼哼嘰嘰地上了樓,繼續睏覺,這貨大清早起了牀立即又回牀上睡覺,其實她纔是最古怪的人,雙慶最怪的人肯定沒她怪。
混血女殺手突然踩着晨夕到來,坐到林白身邊的藤椅上,整個人顯得很疲倦,仔細看才發現她的眼圈黑黑的,不知道多少天沒睡好覺。原本是個帶着異國風情,充滿野性魅力的大蘿莉,現在卻搞得跟一頭熊貓似的。
“你幹嘛弄成了這樣?”林白有點好奇。
“最近沒法安心睡覺,總怕有個內|褲外穿的變|態男人夜襲我。唉,其實就算他明着來襲我們也敵不過,組織裡的組妹們個個都睡不着,咱們身份特殊不能報警,這種事情只能硬扛。”女殺手嘆了口氣:“這日子沒法過了。”
林白有點尷尬,這多不好意思啊,妨礙一羣美女睡眠這種事他可沒想過,她們的皺紋長出來了怎麼辦?於是勸解道:“說不定那人不會再來了,這裡有三十顆‘豐|乳|肥|臀’,你趕緊拿回去,回家後放寬心好好睡一覺吧。”
女殺手接過裝藥的袋子:“借你的房間用用,回家我肯定還是睡不着。放心,我只睡白天,到了晚上就把牀還你。”
林白不能拒絕這樣的要求,其實他很想說晚上也不必把牀還我,咱們一人佔一半就行,但他心裡有點虛,畢竟害得人家不能睡覺的就是他,如果這時候還要佔人家的便宜,就太說不過去了,只好道:“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不願意睡在臭男人的牀上。”
女殺手苦笑道:“我又不是金枝玉葉,爲了完成任務連狗窩都睡過,還怕你的豬圈?”
林白頓時大怒:“我哪裡像豬?豬沒有我聰明。”
女殺手沒有回答這個充滿辯證唯物主義風格的問題,直接上了樓,在林白的牀上縮成一團,腦袋剛沾到枕頭就睡着了。行走在黑暗世界就有這個麻煩,碰上困難也沒有人民警察會保護她,滿讓人心疼的。如果讓她知道現在保護着她的人就是那個蒙面變|態,不知道還能不能睡着。
又過了一會兒,平胸女警來了,搬了張藤椅在林白身邊坐下,臉上帶着一抹黯然:“上次那顆藥浪費了,五千塊呢,我還沒來得及秀胸部,就被馬猴給破壞了。”
林白對她無限同情,女魔王心眼太壞了,對富有的玫瑰騎士團是白送藥,對窮苦的平胸女警卻要收五千塊一顆,簡直不講道理,於是摸出一顆藥送給她:“我做個好人,送你一顆。”
平胸女警的眼裡閃過一抹警惕之色:“別以爲送我這種昂貴的藥品我就會愛上你。”
“不用愛上我。”林白一臉正經地道:“我也不喜歡平胸。”
平胸女警頓時暴怒:“憑什麼不喜歡平胸?平胸究竟哪裡不好?胸不平,何以平天下,本姑娘的胸纔是能得天下的胸型……”
好吧,惹女人生氣是自己的不對,林白再送她一顆藥,平胸女警就不生氣了,喜滋滋地拿着藥道:“白賺了兩顆藥,一萬塊呢。”
“你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總不會是來和我談胸的吧?”
“哦,對了!我來找霸王花,想談談基因改造的事情。”
“不用找她,這種事問我就好。”
平胸女警用懷疑的眼神看了林白半天,最後才嘆道:“好吧,看在你是霸王花老公的份上,這話說給你聽也行,我想問問軍隊裡的基因改造技術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以後如果滿街都是改造猴子和改造人,咱們警察還有什麼屁用?”
林白很認真地想了想這個問題,答道:“不用擔心改造怪物滿街跑,這個技術現在應用得不廣泛,大多數基因改造人都會很快就死掉,只有極少數能活下來,而且僥倖存活的人腦子都要出問題,不能正常生活,比如霸王花吧,這都太陽曬屁股了還在睡覺,這就是基因出了錯。沒有我照料她的生活,她早就餓死了。”
平胸女警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那個改造人會把內|褲外穿。”
林白直接就摔翻到了地上,原想吐槽一下女魔王,結果把自己也繞進去了。
平胸女警站起身來準備告辭:“我要走了,最後給你們通個消息,金竹幫的人最近和劉鐵手打得越來越激烈了,雙方無所不用其極,昨天晚上金竹幫的人居然出手綁架劉鐵手的孫女,還好劉鐵手救援得快,寶貝孫女纔沒有被人抓去擺成十八般模樣。你和霸王花也跟金竹幫有樑子,自己小心點。”
“喂喂,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由警方派人保護我們嗎?”
平胸女警鄙視了他一眼道:“如果你還算白道,我們當然要保護你,但是……只要那兩朵鐵花插在老街兩頭,你和霸王花就是劃地而治的黑幫份子,咱們纔不會浪費寶貴的警力來幫着壞蛋佔地盤。”
她揮揮手,消失在老街盡頭,沒帶走一片雲彩,只帶走了兩顆豐胸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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