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起牀了,這是爲盟主頹廢的花生加的更,十分鐘後還會再加一更,說好了一個盟主加兩更,公公說話一向算話。
平胸女警來的時候是傍晚,白天她去了電視臺,費了好一番脣舌,才讓電視臺同意了不播放那兩段蒙面英雄殺人的鏡頭。
其實華夏國的百姓並不忌憚看壞人被殺,比如新聞裡偶爾會播放某持刀劫持人質的匪徒被警方的狙擊手一槍斃命,電視機前的老百姓幾乎都會一邊倒的說“殺得好,這種人就該一槍斃了”。蒙面英雄殺死黑衣戰士和冬日戰士的畫面,百姓們多半也會拍手叫好,但是官方還是認爲不播出的好,蒙面英雄雖然不是警方的人,但卻是華夏龍組的特工,不能讓他的形象染上污點,幫着抓壞人也就不計較了,幫着殺壞人不能見光。
平胸女警來到老街的時候,就見到老街剛剛進入了夜生活,以前的老街是沒有夜生活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棲,自從冰山美人開了燒烤攤子,夜生活就有了!昏暗的燈光下,以燒烤攤爲中心,大量的桌子板凳擺得滿街都是。背街工地的民工坐了四五桌,一邊喝着啤酒一邊嚼着烤串,聊些天南地北的時事。
今天他們聊的是蒙面英雄、女警隊長和冬日戰士之間的恩怨,一夥人高談闊論,正好談到女警隊長上次被冬日戰士痛毆,回去之後痛定思痛,入深山苦練,終於打通任督二脈,學得不世奇功,下山來之後暴打冬日戰士。報仇血恨……
當然,以上只是其中一個版本,另一個版本就是蒙面英雄和冬日戰士同時愛上了女警隊長。但女警隊長只鍾情於蒙面英雄,於是冬日戰士因愛生恨。狂性大發,化身惡魔……
民工們聊到這裡,就見到故事的女主角從街頭走了過來,一身警服英姿颯爽,背上揹着一塊圓盾,不正是女警隊長麼?
“哎喲我的媽!”
“是真人!”
“看那平胸,錯不了,只有她才能平成這樣……”
民工們險些就要給她跪了。
但這些話聽在平胸女警的耳朵裡卻怎麼聽都不是味道。幹嘛不用我漂亮的臉蛋來當作我的標誌物,非要用平胸?這他喵的太欺負人了。
林白一夥兒也在吃燒烤,但他們的桌子擺在小白電腦維修的門口,沒有和民工們擺一塊兒。女魔王、花蝴蝶、劉大小姐、芊芊、文文都在桌邊,一羣妹子圍着烤串吃得正高興,請客的當然是劉大小姐,所以林白也吃得很高興,正打算拼了命的多吃幾串。有人請客的情況下,放開肚量猛吃纔是王道,早知道有這麼一頓。應該不吃晚飯,把肚子都留着吃宵夜的。
平胸女警走到桌邊,輕了輕嗓子。正想開口說話,文文就撲了上去,抱着她的腰大叫道:“你和蒙面英雄聯手攻打了壞蛋的基地,你肯定有他的聯繫方式,求你了……把蒙面英雄的聯繫方式給我吧……求你了……我要給他生個孩子……”
這女孩子也太沒道理了,平胸女警心裡暗想:我還想給他生孩子呢,哪肯給自己造情敵
!平胸女警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文文推開,對着女魔王道:“霸王花,蒙面英雄讓我來找你。說你可以幫到我。”
女魔王扔出早已準備好的假資料,平胸女警只看了兩眼。臉上就閃過了一抹喜色,趕緊將文件收好。笑嘻嘻地坐到了桌邊。心頭大石落地,人就會變得輕鬆,她倒也不客氣,從桌上隨手抓起一串烤魷魚須往嘴裡塞。
“平姑娘,你好像要火了!”林白突然開口道:“今天的視頻一播,你馬上就會變成全民英雄,有沒有想過今後乾點什麼?”
“都說了別叫我平姑娘!下次再亂叫我,就和你拼命。”平胸女警真的火了。
林白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狀,手上還舉着一串烤排骨,紅色的油沿着手腕向下流。
平胸女警這才道:“火了就火了唄!如果能震懾宵小之輩,讓他們不敢再出來作奸犯科,也是一件好事。”
林白攤手道:“你就沒想過利用名氣賺點錢,比如拍點廣告什麼的,等你有了錢,就能買我的藥啦……”拿出一瓶豐|乳|肥|臀在平胸女警的面前晃了晃。
她的臉色頓時大變:“對啊,還有這種好事,我也要去拍廣告,不然只靠我那點可憐的工資,根本買不起這種昂貴的藥。”
林白很得意,看哥的忽悠水平多高,就這麼一句話,她就會輪爲哥的賺錢機器,哈哈哈哈哈!不論她賺了多少廣告費,都得乖乖交給哥換成豐|乳|肥|臀。
花蝴蝶插口道:“周隊長需要經紀人麼?我是一個很優秀的經紀人,可以幫你拉到廣告業務,只抽兩成的佣金。對了,我同時也是蒙面英雄的經紀人,他的廣告就是我拉的。”
聽她這麼一說,平胸女警立即兩眼放光,拉着花蝴蝶躲進了屋裡,在牆角低聲商量着什麼,兩個女人不時發出嘿嘿嘿的壞笑聲。
林白捂住了臉,天啊!黑社會和刑警隊長就這樣勾結在了一起,真的沒問題嗎?這個世界還有公理與正義麼?
意呆利,羅馬,玫瑰騎士團總部。
一名藍衣忍者從樹上躍下,忍者刀在空中劃出一道淒厲的寒芒,混血女殺手身子微側,避開這一刀的同時,手上的匕首向上撩起,從忍者的下巴里捅了進去,匕尖直抵進忍者的腦子裡,那忍者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地斃命。
混血女殺手卻沒敢大意,抽出匕首向後急退。
就在她後退的同時,又一道寒芒閃過,將那名忍者攔腰切成了兩半,刀光去勢不止,繼續向前劈來。如果混血女殺手剛纔殺了對手就站着不動,這時候已經被刀光捲入了……這些忍者簡直喪心病狂,爲了殺死敵人。連同伴的屍體都可以揮刀亂斬,簡直不是人。
混血女殺手雖然也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但卻感覺這些忍者比自己更冷血。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血。
手和會與玫瑰騎士團的戰鬥已經持續了數日了,手和會的忍者多次衝擊玫瑰騎士團,女殺手們也不甘示弱,拼命抵抗,雙方各有死傷,短短數日裡已經有近百條人命丟在了這裡
。
沒有時間多想,又一把忍者刀迎面劈下。混血女殺手向後一個空翻,正準備反擊,遠處突然響起槍身,剛剛揮刀砍她的忍者腦袋像煙花一樣暴開,屍體頹然倒下。遠處的屋頂上露出一個頭來,是亞麻色頭髮的俄羅斯女狙擊手,她向着混血女殺手比了個ok的手勢,又繼續用狙擊槍尋找下一個目標。
金髮女殺手從旁邊衝出來,左右雙手各提着一把手槍,雙槍連射。兩邊的樹上接而連三地掉下來四五個忍者。
混血女殺手點了點頭,倒提着匕首潛入了黑暗之中。走了沒幾步,就在花園後面。黑髮的扶桑女殺手正揮舞着武士刀,與兩名忍者交戰,刀光霍霍,招式快得肉眼難識。
她這個小隊的代號叫“血凰”,連她在內,“血凰”一共有四名成員,分別是來自俄羅斯的女狙擊手、來自美國的金髮雙槍手、善用武士刀的扶桑黑髮女武士,以及精擅於潛伏暗殺的混血女殺手。
看到黑髮女武士與兩名忍者打得歡快,她悄悄地摸了過去。突然躍起,手裡的匕首狠狠地扎進了一名忍者的後心。另一名忍者楞了楞,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就被黑髮女武士的武士刀橫斬在了脖子上,斗大的頭顱飛上了半空。
血凰的四名成員集合到了一起,都在喘着粗氣,混血女殺手低聲道:“都沒掛彩吧?”
“還好!”黑髮女武士低聲道:“我沒掛彩,但是玉虎組的一個姐姐被殺了,我剛纔看到兩個忍者將她的腦袋砍了下來……”
亞麻色頭髮的女狙擊手也道:“紅龍組的一個妹妹也完蛋了,我剛纔看到她被一個忍者打暈拖進了樹林裡……估計這會兒已經被先奸後殺。”
混血女殺手咬了咬牙:“放棄第一層平臺吧,我們退到第二層去。”
金髮雙槍手低聲道:“我們能擋住手和會麼?現在的情況……實在是……我不想被人先奸後殺。”
混血女殺手雖然是歲數最小的一個,卻是血凰的小組長,咬牙切齒地道:“如果實在擋不住了,我親手殺了你,讓你不受他們的凌辱。”
黑髮女武士卻苦着臉道:“我可不想死,先奸沒問題,但不要後殺。”
另外三人齊齊白了她一眼。
“先別廢話了,退守第二層,咱們有四層防線,沒那麼容易被攻破!”
夜晚的天空中看不到星星,實際上在雙慶市區裡,已經有很多年看不見星星了。工業廢氣和光污染聯起手來,屏蔽了美麗的星空,遮蔽了浩瀚的銀河。
女魔王躺在牀上,眼光穿過窗戶看出去,天空中一片混沌,什麼也看不到。秀美的眉頭突然輕輕地皺起,原來是她留在混血女殺手身上的魔法印記突然震動起來……這說明,女殺手有血光之災了。
沒有人知道,她在每一個“朋友”的身上都留有魔法印記,一旦他們碰上危險,魔法印記就會發出波動來提醒她。因爲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出事,她能說上話的人實在是不多,哪怕像混血女殺手這種一個月纔來一次老街,拿了藥就走,關係說不上很親近的人,也值得萬分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