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鴉不動聲色的說道:“我不知道什麼長生之鑰,只知道那是一把非常重要的鑰匙,吳敵一直隨身帶着。”
聽到灰鴉這麼說,錢家父子倆基本就能確定,這說得肯定是長生之鑰。
錢大寶轉頭看了一眼錢王孫,發現錢王孫也是一臉震驚。
他頓時悄悄嘆了口氣。
原本他只希望這次的事情和錢王孫無關,不然就算他有信心能保住兒子,也要費上不少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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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卻更希望這件事是錢王孫做的,要是錢王孫真的把吳敵手上那把長生之鑰奪了過來,那麼他們錢家就掌握了兩把長生之鑰了。
長生之鑰這種寶貝,誰都不會嫌多。
但是,知子莫如父,從錢王孫的表情,他就能看出來,這件事情錢王孫壓根不知情。
“事情我已經跟你們講清楚了,這件事情錢公子有很大嫌疑,還請錢公子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灰鴉接着說道。
錢王孫冷哼一聲,很是不爽地說道:“你說我有嫌疑,我就有嫌疑嗎。你們金鷹戰隊是不是太牛逼了,想抓誰就抓誰?”
他現在就算知道吳敵倒了黴,心情也好不起來了。吳敵的長生之鑰遺失,可是一件大事。
更關鍵的是,這件事情中,他無形中出了很多力,卻沒有落得半點好處。多少有種被人利用的感覺。
灰鴉聽了錢王孫的話,輕笑一聲說道:“錢少爺,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抓你,只是來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要是事情真的和你沒有關係的話,我們也絕對不會冤枉你就是了!”
錢王孫聽到這話,氣得牙癢癢。幾十個人荷槍實彈地闖進他錢家來,請人有這麼個請法?
最終,錢王孫還是被灰鴉等人帶走了。
以錢家的能量,雖然對金鷹戰隊這個傳奇的特種部隊沒有什麼敬畏之感。
但是金鷹戰隊畢竟代表着國家的力量,他們錢家勢力再大,也不敢公然對抗。
況且,錢王孫底氣很足,根本不怕調查。所以接受一次金鷹戰隊的調查,也無所謂。
灰鴉等人來得快,去的也快。
把錢王孫帶上車後,十幾輛車立刻掉頭離開,一刻都不耽擱,轉眼間走了個乾乾淨淨。
錢大寶還站在院子裡,透過大門,靜靜地看着呼嘯着離去的車隊。
他一直皺着眉頭,表情若有所思。總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又想不起來了。
同一時間,金鷹戰隊的基地之中。
吳敵百無聊賴地把玩着手中一個鑰匙形狀的東西。
這東西正是引得無數人爭奪的長生之鑰,他一直隨身帶着,自然也不可能遺失。
爲了這把長生之鑰,他的好兄弟孫飛,連命都丟了,他自然得小心保管。
吳敵很清楚,惦記着他身上這把長生之鑰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長生的誘惑太大了,這些人找上門來搶奪,也就是個早晚的事情,他一直在小心提防着。
不過從這次過後,他的壓力要小很多了。
吳敵想到這兒,臉上露出一個極爲陰險的笑容。
找他麻煩,是要付出代價的。
做戲要做全套,既然已經對外宣稱了他受了重傷,自然不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回家。
所以昨晚,他就待在了金鷹戰隊的基地之中,沒有回去。
當然,他提前給孫渺打了電話,省的孫渺爲他擔心。
昨天那幾個綁匪,也審訊過了。這幾個傢伙,其實是一個叫鐵蛇幫的小幫派,以作風狠辣出名。
在地下世界的圈子裡,還算有點兒名氣。
這次是錢王孫出重金,委託他們綁架亞爾明格斯,所以纔有了這次的行動。
他們其實知道亞爾明格斯的來頭很大,但這幾個傢伙本來就是膽大包天,而且原本他們計劃拿到錢王孫給他們的報酬後,就立刻離開京城,再也不回來了。
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
京城這地界,畢竟是天子腳下,他們這種見不得光的地下勢力,並不是特別好混。
還不如拿上一大筆錢,去其他地方,重新開始。
不過雖然他們供出了錢王孫,但是想來這些證詞來對付錢王孫卻是一點兒都不現實。
錢王孫從頭到尾沒有和他們正式碰過面,只是委託其他人和他們談。
而錢王孫用來和他們通話的電話號碼,也是另外單獨準備了。
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就算其中疑點很多,但沒有直接證據的話,想扳倒錢王孫這種背景雄厚的頂級大少,哪兒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吳敵本來就沒有靠這件事情,扳倒錢王孫的打算,所以對此並不在意。
鐵蛇幫的這幾個傢伙,倒可謂是劣跡斑斑,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揹着幾條人命。
他們也別指望能活着出去了,吳敵也不用擔心他們會泄露當天的真實情況。
接下來,吳敵只要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灰鴉那邊,金鷹戰隊的車隊一路慢悠悠地開着,十幾輛車招搖過市,極其高調。
終於,他們的車隊,停在了一棟有些破舊的大樓前面。
這是金鷹戰隊的臨時辦公地點。
金鷹戰隊的基地,屬於絕密機構,自然不可能把錢王孫帶過去。
至於那幾個被帶到基地的綁匪,也是被注射了高效麻醉劑,纔可以帶進去。
通常情況下,金鷹戰隊辦公,經常會設立這種臨時辦公地點,過段時間就撤掉,不留任何痕跡。
這種不確定性,也保證了金鷹戰隊行動的絕密性。
不過臨時辦公點設立在鬧市之中,行動還這麼高調,這對金鷹戰隊來說,還是頭一次。
錢王孫被幾個抱着搶的金鷹戰士包圍着,走進了大樓。
這種陣勢,讓本來信心滿滿的錢王孫,也有些緊張起來。
他趕忙調整好心態,準備應付接下來的疾風驟雨。
不過進了大樓之後,錢王孫的表情卻變得古怪了起來。
剛纔還一臉肅穆的那些金鷹戰隊戰士,進了大樓之後,卻都立刻放鬆了下來。
每個人都嘻嘻哈哈地聊着天,氣氛跟剛纔完全是兩個樣子。
而且他們似乎都把錢王孫給忘了,只顧着自己聊天,沒人去搭理錢王孫。
錢王孫有些納悶了,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