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老人這麼一個霸道的舉動,也是直接擺明了自己的身份。
倘若對方想要有什麼動靜的話,那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就是了。但是此時南宮青陽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他看着河西老人,臉色也是冷了下來:“前輩,我敬你是長輩,所以也是客氣一些,難不成真的要苦苦相逼?我南宮青陽已經立誓,
絕無所謂的路線圖,我與衆人所知,一般無二,一樣是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什麼講究,前輩這等苦苦相逼,莫不是另有所圖?”
河西老人這麼一出來,南宮青陽也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喬步明的想法,自己大概還是能猜到一些,但是綁着喬步明這麼個蠢貨,一起幹這樣的事情,他是着實想不到到底道理是在哪裡了。
這邊的話一出來,連着南宮青陽也是有些費解了,而那邊的河西老人則是眯着眼睛微微一笑。
“看來,南宮家主是不想交出自己的秘密了?”說着,他也是踏前一步。
而此時吳步平也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麼道理可以講了。這河西老者不管目的如何,是真的相信了那喬步明的話,覺得自己和南宮青陽手裡是有着什麼東西也好,或者說是覺得自己和南宮家族也好,或者是吳家也好,都屬於是
競爭關係,提前滅掉那自然是最好。
反正現在這個局面之下,既然已經站出來了,那便是沒有什麼後退的可能了。當下吳步平的血性也是爆發了出來,他眯起眼睛,冷冷上前道:“既然如此,那便是請把,反正是怎麼自證清白也沒有用,吳家二郎們,不必多說,我吳家兒郎,最少殺兩
個纔算夠本,但凡夠了三個,哥哥我去了那邊,請你們喝酒!”
長刀出鞘,吳步平一股駭人的氣息也是震撼出場!他作爲跟吳青龍並稱之人,也是吳家下一代之中的希望所在,自然不是草包,這一身駭人的氣勢,哪怕是修爲境界比不上河西老人,但是那血氣陽剛的氣息,卻是彌補了
幾分不足,竟然是沒有什麼退縮之意!
而身後的吳家人,早已是等的不耐煩了,當下都是爆喝一聲,隨身武器出鞘!
吳家出來的,當然不會缺乏神兵利器,一時間,刀光晃眼,劍光蔽日。
事到如今,南宮青陽當然更不可能退縮了,當下也是陰沉道:“南宮家的兒郎也不是吃素的,步平兄,既然如此,我們不妨看看,到底是誰殺得多!?”
場中的局面一觸即發,而南宮青陽和吳步平兩人,都是眯起眼睛,看着那河西老人。而河西老人此時也是微微皺眉,他起初的意思,只不過是接着這麼衆人之手,來逼迫吳家和南宮家族就範,拿到了那所謂的路線圖自然是最好了,拿不到也要叫他們託一
層皮。
按照他的想法,此時的南宮家族和吳家,既然是要抵抗,那自然是分頭散開最好跑路,否則到時候自己追殺之下,也不會有什麼抵抗。
何況,牆倒衆人推,痛打落水狗那是人的天性,到時候沒準一個都跑不掉。
可是此時吳步平也好,南宮青陽也好,竟然是有着力敵這麼多人的勇氣,這一下可是難辦了。
他河西老人退卻不得,但是其餘的人,卻也不是不能退卻的,而他一個人,要說修爲是在對面的任何一個人之上,可是也面對不了這麼多人啊。要知道,吳家和南宮家族這派出來的,雖然沒有斬我境界的修爲,但是無一不是天象境界的佼佼者,吳家之中甚至有人都是一隻腳踏進了斬我境界之中,只差那破關的機
緣。
這麼一幫人,別說是他河西老人了,就是吳敵此時站在對面,只怕是也要頭疼一會兒了。
除非是萬歸藏或者南霸天那個級數的,誰也沒法說就搞的定。
而喬步明此時也是大感頭疼。
因爲場中剛纔熱烈的氣氛,頓時也是冷了下來,誰都知道,這幫人的修爲高超,誰都不願意平白送了自己的小命。
這時候能當一會兒縮頭烏龜,那當然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了。
而喬步明和河西老人這就尷尬了。頓了一頓,南宮青陽和吳步平也是明顯感覺自己的表現奏效了,他們當然不是熱血上涌就要殺個你死我活的蠢貨了,此時的局面正是微妙無比的時候,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只是這麼冷冷的看着。僵持片刻,南宮青陽也是冷冷道:“怎麼了,河西前輩,難道剛纔說的,不過是狗屁而已嗎?我南宮青陽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說沒有,便是沒有,倒是某些人,妖言惑
衆,此時怎麼不說話了?”
說着,他的眼光也是轉向了喬步明。而喬步明這時候哪裡敢說話,吳步平也好,南宮青陽也好,這都是名門世家出來的修行高手,喬步明雖說境界不錯,可是大家都是天象,而對方想要什麼武技,就能學到
什麼武技,這中間相差的戰鬥力,自然是不必多說了。
而喬步明此時卻也只能咬牙道:“你這是仗勢欺人,分明就是有路線圖卻不肯交出來!”此時場面一時間僵住了,而一旁,卻突然響起了一個看似憨厚的聲音:“沒意思,俺自己走了,就算有又怎麼樣,他給個假的你是走還是不走?照我說,你這純粹就是無聊
,有這個功夫,沒準還能趕上那軒轅氏的腳步呢!誰知道那天機城能讓多少人進去,你們在這裡慢慢耗着吧,我看那幫洋人都是走了!”
這聲音渾厚雄壯,衆人都是一看過去,卻是個絡腮鬍子的黃臉漢子,背後揹着個包裹,一邊搖頭一邊抄旁邊走去。
這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吳敵!
吳敵一邊搖着頭,一邊唸叨道:“什麼爲了地圖,這南宮家族真有地圖的話,怎麼不把族中的老弱婦孺全部帶來,有一個算一個?”說着,衆人也都是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