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看着羅伯特樂呵呵的樣子,也是笑眯眯的道:“那是當然了,要知道,這幾個人也不好對付,要不是你們吸引了注意力,我們也沒有這麼輕鬆,這樣吧,我給你漲個價,地上這一共是五個,不,六個,我給你們算個三億美金吧!”
“好,好……什麼?”羅伯特一愣,但是隨即卻是一愣,三億美金?
這小祖宗,不是帳算錯了吧?
然而他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月明就是呵呵一笑:“只不過,結算的時候,怕是要走天地銀行了?!”
“天地銀行?”羅伯特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月無雙的身子突然毫無徵兆的就動了。
他的速度極快,也是毫無徵兆之間,剛纔還在發愣的羅伯特,人頭突然就是高高的揚了起來!
而他身後的那幾個黑人,眼睛還沒反應過來,也是立馬的,人頭落地!
頓時,剛纔還活生生的幾個人,在孫渺等人眼前,就直接是被殺死了!
鍾盼盼終究是年紀小,頓時一聲尖叫:“啊!”
這一聲淒厲的尖叫響了起來,一旁的趙雨涵,也是突然的捂着鍾盼盼的臉:“別看了,別看了。我們別看了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趙雨涵自己,身子也是忍不住篩糠似的在劇烈顫抖着。
在這樣的場景下,沒有人不害怕,沒有人不恐懼。
秦水瑤雖然沒出身,但是她本身因爲疼痛而蒼白的臉色,當下也是更加的慘白了。
唯獨孫渺,表現的還算正常,好歹也是經歷了那麼多的女人,她的心智最爲穩定,此時也是看着月明道:“月明,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是燕京,之前我們已經報了警,相信馬上就有警察會過來了,難道你想要殺人滅口嗎?”
“殺人滅口?哈哈,我怎麼會幹那樣的事情,孫總你言重了,我月家上上下下,都是守法公民,何來的殺人滅口這種事情?”月明笑眯眯的看着孫渺,也是得意的笑道:“你說今晚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孫渺看着月明的臉色,也是一陣發寒。
而月明則是哈哈大笑道:“沒錯啊,這兒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是孫總你的宅子,被一幫境外的暴徒入侵了,而我,恰好路過這裡,順便幫忙料理了這幫歹徒,只可惜,孫總你們幾個人,下落不明。至於是生是死嘛,那就說不好了,你說呢,孫總?“
月明看着孫渺,也是呵呵直笑。
孫渺看着月無雙,也是大聲的道:“你們都是華夏前輩,居然勾結這幫境外的匪徒,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難道月家的人,都是這樣的無恥之輩嗎?”
而月無雙看了一眼孫渺,卻是呵呵笑道:“老夫到此,只是看到了幾個境外的匪徒爲非作歹,順手除掉了,又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倒是話說回來了,孫家的小丫頭,你要是這麼多廢話,是不是想下去和他們做個伴了?”
“……”孫渺一時間似乎感覺自己被一頭豹子盯上了一般,巨大的壓力壓得她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月無雙,當年的京城第一殺手,死在他手裡的人,沒有一萬隻怕也是有八千了。
這樣的殺手,殺氣凝聚起來,簡直恐怖的是突破天際,孫渺雖說見識了一些打打殺殺的場景,但畢竟不是個武者。
直面一個天象境武者的氣勢,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是月無雙這樣殺人無數的天象境武者?
她被壓的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上官僕射此時掙扎起來,看着月無雙不屑的吐了口口水:“媽的,衣冠禽獸,真不是個東西,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來打一場啊,老在背地裡玩什麼陰謀詭計,真不是個男人!”
他膽子大,氣勢足,此時在月無雙強大的氣場下也是敢說出這樣的話。
然而月無雙只是眉頭一挑,身形立馬就是消失了。
拄着劍站在原地的柳勝男,此時也是大驚失色,連忙出聲提醒道:“上官,小心!”
說着,也是奮力的揮劍,想要阻攔月無雙一時半會兒,但是月無雙被稱爲是京城第一殺手,還是多少年前的第一殺手,這等身手,在柳勝男全盛之時尚且有些困難,此時被拍了兩掌,重傷之際,又哪裡能抵抗的住?
月無雙只是一個閃身,便躲開了柳勝男這一劍,抵達了上官僕射面前,又是兩拳揮了過去!
多虧柳勝男擋了一下,上官僕射此時也是有時間舉起手來招架一下,但是他本身坐在地上不好發力,又是重傷之身,此時哪裡能抵抗的住?
只聽到嘎吱一聲,一雙胳膊,也是被月無雙狠狠的折斷了,軟軟的掛了下去。
而整個人更是被壓的坐進了地裡。
口中鮮血也是不要錢一樣的吐了出來。
頓時,南宮彩霞大叫了起來:“上官!”
而月無雙擡頭,冷冷的掃視了全場,呵呵冷笑道:“怎麼,一個重傷的指玄,一個不入流的金剛境,想要和老頭子動動手腳,還是怎麼樣?”
全場寂靜無聲。
這幾個人,已經是完全派不上用場了。
柳勝男被拍了兩掌,此時雖然還能動,但是本身就敵不過月無雙,此時強行出頭,也不過是送死。
而南宮彩霞,金剛境,對尋常人來說是很了不得了。
但對着一個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歲的天象境老怪物來說,太不夠看了何況她本身也受了傷。
此時月無雙,一時間威勢無敵!
而月明看到這場景,也是得意的笑了起來:“孫總,你是個聰明人,怎麼樣,此時場面不需要我多介紹了吧?”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殺了我,你想要知道的東西,那也永遠沒有了!”孫渺看着月明,冷冷的道。
而月明卻是呵呵冷笑道:“孫總啊孫總,殺了你,我是不敢的,畢竟秘密可都在您那兒,但是你說,殺了這幾個女人,我敢不敢?”
說着,月明就看向了孫渺邊上的幾個女人。
他指了指鍾盼盼:“要麼,就從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