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神晶!
綠光小精靈開啓了綠光通道,把凌凡跟孩子們都傳送到了雨天戰隊駐地的後院,那棵剛紮根的梧桐樹下!
“呀!真的可以,我好厲害啊!”
大家還一臉懵的時候,綠光小精靈的歡呼聲,突然響了起來。
凌凡回過神來,跟殷東對視一眼,都有狂喜之色涌現。
“凌哥,你真來了。”
“東子,沒想到我們哥倆還能見面!”
哥倆一齊說完,又笑着互相捶了一拳。
隨後,凌凡笑道:“綠光可真是太神奇了,我都沒反應過來,腕錶上的競技場圖就發出一束綠光,形成了一條綠光通道。”
孩子們也像是炸了籠的鴨子,叫了起來
殷東的目光,看向長成半大小夥子的小寶……身邊的小粉糰子!
“小貝兒?”
他的身形一閃,落到小萌娃身邊,輕輕的叫了一聲,聲音都顫抖了,透着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小寶的幻月鐲空間裡,有噬血樹枝條伸出來,編了一個搖籃,讓小貝兒呆在裡面。
此時,小傢伙也看到了殷東,一種來自血脈的悸動,讓本來在笑的她,眼圈瞬間紅了,小嘴角扁了扁,莫名的想哭。
“我是爸爸,小貝兒。”
誰說男兒流血不流淚,殷東說着,滾燙的淚水就涌出來,落在小貝兒的臉上。
“哇……”
跟着小寶,從沒哭過的小貝兒,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前院。
江小魚從外面跑進來時,都以爲走錯了地方,又退出去,看了一下門牌,確定是雨天戰隊才,才又走了進去。
到了後院,他先看到一株高大的梧桐樹,還有些奇怪:“後院啥時候有這麼大的一棵梧桐樹了?”
隨即,他看到院子裡的孩子們跟凌凡,愣了一下,又揚起笑臉,熱情的打招呼:“大家好啊,歡迎來到雨天戰隊,我是江小魚,殷哥跟文哥的兄弟。”
這話一說,才讓孩子們注意到牆邊陰影裡的黑袍面具人,呼啦啦一下子都圍了過去,小軍仗着身高,直接伸手去掀文子的黑鐵面具。
啪!
文子一巴掌拍開小軍的手,笑斥:“臭小子,幹啥呢!”
“哎呀!文子大叔,你能說話啊?”小軍驚奇的叫了起來,也讓殷東發現這麼一個忽略了很久的事。
按道理說,文子這種狀態,頂多是意念傳音,不會說話的。
不過,也說不好。
也許靈魂體融入魔狼圖騰火種,就等於是擁有了實體,能說話也不奇怪……吧?
殷東沒多糾結,當然,他也沒管一幫皮猴子鬧騰文子,就抱着自家小閨女哄,好不容易哄得她不哭了,小傢伙又睡着了。
“小魚,我凌哥把我家孩子們都送來了,我需要馬上買一個院子,還有生活用品,可以用糧食蔬菜交易,貨到付款,你現在方便帶我……”
殷東話到嘴邊,又改口說:“帶我凌哥去買嗎?”
他現在可捨不得把小貝兒放下,就讓凌哥跟着去了。
凌凡也想見識一下競技場的環境,欣然跟着江小魚走了,一幫孩子也嚷着要去,就都跟着出去了。
院子裡,很快就只剩下殷東父女和文子了。
殷東看了一眼文子,又看向綠光小精靈,問道:“綠光,顧文跟秋瑩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沒過來?”
綠光小精靈繞着文子飛了一圈,說:“顧文跟文子老爸不能碰面。”
對此,殷東心裡已經有猜測,倒是不意外,只是有些遺憾,本來他想看前世的文子,跟這一世的顧文本尊面對面的一幕呢。
文子也遺憾的嘆了一口氣,他也想見一下這一世的本尊,可惜,老天爺不給機會!
殷東又問:“那秋瑩呢?她爲什麼也沒過來?”
綠光小精靈撲打着翅膀,困惑的說:“她的身體裡,好像有一道很可怕的力量,隔絕了綠光通道的牽引。”
殷東的心往下一沉,難道秋瑩身體裡魔神殘魂又要覺醒了?
他看了一下競技場的好友羣裡,顧文還在裡面,秋瑩的頭像直接灰了,就在聊天室裡向她喊話:“是那一道殘魂又要復甦了嗎?”
過了一會兒,秋瑩纔回復:“剛殺了一個魔神傳承者。”
她不久前殺的那一個頭頂插羽毛的獸皮裙男子,是魔神傳承者,獲得了不少魔神傳承之力,魔神殘魂在她身體裡又有了復甦的跡象。
綠光小精靈開啓綠光通道時,她想進入通道的,可是身體裡一道無形的波動出現,像是斬斷了什麼,綠光通道消散了。
秋瑩知道,一定是魔神殘魂在搞鬼,可她也沒辦法。
可是,她碰到了魔神傳承者,不殺對方,對方也會來殺她,彼此沒有一絲一毫和平共存的可能性。
殷東不想在聊天室裡說小貝兒的事,就找了一塊木板,以指代筆,在木板上給秋瑩寫了一封信,再把木板交易給秋瑩。
很快,秋瑩把木板交易過來,卻是抹去了原來的字,她又寫了一大段話。
“真的嗎?凌哥跟孩子們都進了競技場,跟你會合了?小寶都快有你肩膀高了……長這麼快嗎?小貝兒還沒長多少……那怎麼辦?”
看到木板上潦草的筆跡,殷東能想象她此刻的心情不平靜。
殷東很快抹掉木板上的字跡,又寫了一段話:“別慌!有我呢,我一定會讓小貝兒恢復正常的。你自己小心,我會盡快過來找你的。”
綠光小精靈能精準定位秋瑩的位置,就算不能直接把他投送過去,但也能指引他方向,讓他找到秋瑩吧?
殷東很有信心。
文子卻是罕見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也拿了一塊木板,寫了一些有關顧家父母的事,讓殷東交易給顧文。
顧文也很快回復了:“哥啊,你還惦記他們?呵,那女人在白山基地,據說後悔了。爸沒死,去了藍幻界,找了個小後媽,生孩子了,早忘了他還有一個兒子。所以,咱哥倆以後誰也別惦記。”
文子的手指,在木板上“咱哥倆”三個字間,摩挲了好久,直到殷東問了他一句話,他纔回過神來。
“東子,你剛纔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