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很多五門三派的年輕弟子一個個的忍俊不止,這個華天宇嘴巴太損了,更可恨的是,他說話時一本正經的,說的就和真事一樣,那樣子實在是太可恨了,這人太壞了。
衛泓祥都要氣瘋了,麻痹的,這孫子罵人罵的是真缺德,他大怒道:“你纔是瘋狗!”
華天宇也不理會他,他一本正經的對趙長老說道:“前輩,你看,他這是進入狂躁期了,這個階段是擴散期,容易傳染,如果他咬到人,就會傳染人,如果他咬到了動物,就會傳染動物,當然,犬科類的傳染性最強。
不過,他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這病還是可以控制的,只要通了氣,使病症緩解下來進入潛伏期,那就不會發作,所以這個病一定要先順氣。”
現場的人都是醫生,都知道華天宇在那胡說八道,可是他偏偏一本正經,表情嚴肅,如果是外行人,還真就讓他給忽悠了。
方月馨捂着嘴,實在是想笑,又不好太大聲,她身邊那八個年青的女弟子一個個的咯咯直笑,引得其他門派的男弟子都向這邊看,這一羣鶯鶯燕燕實在是太搶眼,太吸引人眼球了,原本挺嚴肅的場合,這一會功夫又有點亂了。
衛子罡氣得臉色鐵青,兒子上去讓人這頓羞辱,他這個當老子的怎能咽得下這口氣,他怒道:“姓華的,你休在那裡胡說八道,泓祥,你給我下來。”
衛子罡看出來了,自己兒子跟本就不是華天宇的對手,這小子板着一張臉在那裡胡說,自己的兒子跟本就沉不住氣,這種鬥智鬥勇的場合,誰能沉得住氣誰能笑到最後,越是亂了陣腳,動了怒火,最後輸的就是誰,衛泓祥這會的功夫就被華天宇挑起了怒火,這小子太特媽損了。
所以他趕緊要兒子下來,免得出醜,到時他臉上也無光。
衛泓祥怒道:“他罵人,他必須給我道歉!”
華天宇搖了搖頭,繃着臉道:“我從來不罵人!”
下面又有人忍不住了,又笑了起來,這小子罵人都不帶髒字。
衛泓祥又怎會聽不出來華天宇在罵他不是人,他臉都氣綠了。
華天宇繼續說道:“我從來不罵人,因爲你的確有病,你現在氣機不順,肝氣不暢,這就是病......”
衛泓祥心道:“你麻痹的,老子肝氣能順嗎?都特媽讓你氣的,能順纔怪。”
“......但是這不是主病,主病還是瘋狗病,不過還好,你這病潛伏期長,二三十年死不了,只要不動氣,把氣理順了,這病就不能犯,如果犯了,需要一個藥引,吃了就好!”
衛泓祥都要氣瘋了,心想:你才瘋狗病,你們全家都是瘋狗病,這廝嘴巴怎麼這麼毒,這是咒他還能活二三十年,麻痹的,你才活二三十年呢。
衛泓祥都要氣死了,趙長老就在旁邊看,老爺子捊着山羊鬍子笑眯眯的,越看華天宇,他眼裡越是讚賞,這小子好,這性格我喜歡。
老爺子也忍不住說道:“衛小子,這的確是病啊,得治!”下面的那些理事一個個的看着趙長老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老東西太壞了,你一個長輩,小輩之間個氣就算子,你也上去踩,這又是要撕--逼的節奏。
方婆婆早就看得技癢,她在下面大聲說道:“這病我也看出來了,這的確是瘋狗病,這病能治,正像天宇說的,需要一味藥引!”
趙長老不失時機的問道:“方家妹子,你知道這道藥引?”
方婆婆笑眯眯的道:“當然知道,一泡屎,包治他這瘋狗病!”
方婆婆話一說完,臺下的那些年輕人再也忍不住了,這老頭,這老太太能不能不這樣逗逼,這也太能搞了,你看把衛泓祥氣得,那臉都綠了。
衛子罡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兩個老傢伙合着夥的欺負他兒子,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他大怒道:“你們兩個老家合着夥的欺負我兒子,你們倆還有沒有點長輩的樣子?”
方婆婆嘿嘿笑道:“衛老兒,你發個什麼火,這不是給孩子看病呢嗎?有病就得治,這瘋狗病治的不及時到時候會丟了性命了,一點都不知道好歹,這點像你!”
方婆婆話說的這個損啊,衛子罡氣得吹鬍子瞪眼,像你妹啊,像,老不死的,欺負我兒子。
五門三派其他幾位門主是哭笑不得,這好好的又開始鬥上了,你說這麼大歲數了,怎麼就這麼好鬥,跟小孩子似的,這方老婆子和趙長老也是,你們倆個一把年紀了,看把衛家父子欺負的。
趙長老還不忘再踩一腳:“華小子啊,你說衛家小子是瘋狗病,得順氣,這得怎麼順?”
華天宇說:“用咒術,祝由科的咒術!”華天宇鄭重其事的說道,那樣子要多正義就有多正義,看得臺下的衆人一個個的都想笑。
這小子蔫壞啊,他怎麼這麼壞呢,還用咒語,你們這就是合夥欺負人呢。
大家正想着呢,忽然臺上的華天宇從喉嚨中發出一聲驚響,‘嗡’的一聲,衆人只感覺到以華天宇爲中心,一個聲音從那裡蔓延開來,那個聲音極具衝擊力,距離近的人只感覺到頭皮發麻,身子瞬間好像過電了一般。
所有人都傻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聲音?
現場除了吳作榮和趙老外,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這個聲音發出來後,幾乎同時,就聽到衛泓祥那裡‘噗’的一聲,那個聲音尷尬無比。
華天宇剛纔發出的聲震大家不明所以,但是衛泓祥發出來的聲音是個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因爲這個聲音大家太熟悉了,不錯,就是屁,衛泓祥在大庭廣衆之下放了一個大大的屁,一個臭不可聞的大臭屁。
不僅是大夥楞住了,驚呆了,就算是衛泓祥也傻了,這他媽是怎麼回事,怎麼自己忽然就放了這麼一個大臭屁。
尼瑪啊,衛泓祥恨不得打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