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傢伙沒想到華天宇說動手就動手,兩個大嘴巴扇過去,他整個人被打得暈暈呼呼,總算回過神來,他張嘴還要喊叫,看到華天宇凌厲的眼神望過來,他嚇得不敢再喊,有些驚恐的望着華天宇。
華天宇上前抓起他的脖領,他嚇得大叫:“別打我,別打我。”
華天宇把他拽到那些村民面前,大聲說道:“大家看看,你們誰認得他,他是不是東和村的村民,發放補償款有他的份嗎?”
最前面的幾個村民向這人望過去,華天宇的話提醒了他們,一名村民看着他,搖了搖頭:“你別說,他真不是咱們村的,我沒見過他。”
另外一名村名也說:“的確不是咱們村的,咱村沒這號人呀,這補償款沒他的事啊!”
餘下的村民全都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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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宇盯着那人說:“讓我猜對了,來搗亂來了是不是,說,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麼目地,你說出來,我放你走,說不出來。”
華天宇冷哼了一聲,眼神犀利的望着他。
那人帶着哭腔說道:“沒人指使我,我只是聽說的,我聽說每畝地應該增加補償2000元,我就是來湊熱鬧的......”
他話還沒說完,華天宇上前就是一大嘴巴,把他扇得眼冒金星,華天宇蹲在他身前說:“孫子,讓你說實話,你不說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說一句假話,我就扇你一個大嘴巴,扇到你說實話爲至,我說道做到。
我現在問你第一問題:誰指使你來搗亂的。”
“沒......”
他話還沒說完,華天宇一個嘴巴就打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大嘴巴扇得他鼻血長流,半邊臉腫了起來,他跟華天宇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想反抗都沒機會。
周圍的人看得心驚膽顫,這真打啊。華天宇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手段震懾住還想鬧事的人,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必須儘快解決田蔓瓊的難題。
那人被華天宇又一大嘴巴打得傻掉了,哭喪着臉,想哭又哭不出來,想跑又跑不掉,憋屈到了極點。
華天宇說道:“想明白了嗎?我接着問你,誰派你來搗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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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嚇得不敢說話,可憐兮兮的望着華天宇,華天宇說:“我數三個數,一、二、三。”華天宇說完就揚起了手。
那個嚇得大叫:“別打別打,我說我說。”
華天宇笑了,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說:“早說不就得了,非得吃了苦頭才說。別對我說,跟大夥說。”
華天宇吩咐公司的工作人員說道:“去,擡張桌子過來,讓他站上面好好跟大家說,說明白了,今兒這事咱算完兒,說不明白...”
華天宇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嚇得這人一哆嗦,只感覺到臉上火剌剌的痛,這傢伙太兇殘了。
顏如玉看得想笑,她沒想到華天宇會用這麼野蠻的招術擺平這件事。工作人員笑嘻嘻的去擺桌子。這一上午讓這些老百姓堵在工地破口大罵,早把大家搞得一肚子氣,也不知道這哥們哪來的,他是真動手啊,幾下子就把人給鎮住了。
工作人員把桌子搬來,華天宇對他說:“上去說。”
那人苦着臉,爬到桌子上面,華天宇又從工作人員手裡拿了一個擴音器給他。
好傢伙,這廝顫微微的站在桌子上面,手裡拿着擴音器,一臉的憋屈神情。華天宇實在看不過去,這廝表情太難看了。
他在下面說:“你能不能有點笑臉,陽光點說,我逼你了嗎?”
那人差點沒氣哭了,心說,你麻痹的,還說沒逼我,這張臉回家,我媽都夠嗆能認得出來,還說沒逼我,尼瑪的,你也太欺負人了吧,可是他不敢說出來,下面這小子太尼瑪狠了,打人專打臉,他強擠出一絲笑容。
華天宇看得更難受,這笑比苦還難看,衝他擺擺手,示意他講。
看到華天宇的動作,這廝終於長舒了一口氣。他站在上面,說道:“各...各位鄉親,我...我是受人僱傭到這裡搗亂的。僱我的人給了我3000元錢,叫我扇動大家,不讓他們施工,叫我製造事端,最好能讓你們...和飛瓊集團的人衝突起來。
如果...如果...如果...”
華天宇說道:“如果什麼,說。”
那廝嚇得一激零,連忙說道:“如果能煽動你們雙方衝突起來還會給我加錢,如果你們當中有人在衝突中受傷或者死亡,那個...那個傷一個給我5000元,死一個給我10萬元。”
他的話剛落音,下面的老百姓立刻炸鍋了。
“這人誰啊,這麼陰損,想把我們當炮灰啊,還想讓我們受傷、死人。”
“是啊,真特媽的壞,想達到自己的目地跑這裡來煽動我們,幸好我們剋制住出,不然就上當了。”
“特媽的,打死這個損人,不幹人事的傢伙。”
顏玉如看看差不多了,她站出來大聲說道:“各位鄉親,大家聽明白了嗎?有人在背後利用你們,想借你們的手來給飛瓊集團製造麻煩,他們想利用大家制造事端。
鄉親們,請相信我們飛瓊集團的誠意,我們是抱着一顆真誠的心和大家在一起解決問題,這次事件是出自我們內部監管不嚴格,貪污補償款的人員已經被免職,涉及到刑法方面,我們將會移交司法機關,拖欠大家的款項,我們一會就給大家補償,請各位帶好身份證,一會到辦公樓領取尾款。”
顏如玉說完,下面的百姓立刻鼓起掌來,能夠這麼快就得到餘款,這些村民也始料未及,有的村民沒有帶身份證,急着回家去取。
華天宇眯着眼晴望着人羣,看到人羣散了,他盯準一個人快步跑過去,一把就把他的脖領抓住。那人想要掙脫華天宇,可卻沒有華天宇力氣大,掙脫了幾下沒有掙脫掉,他惱怒的說道:“你幹什麼?”
華天宇笑道:“不幹什麼,麻煩你把衣服掀開,我看一眼。”
那人說道:“憑什麼,你有病啊!”
華天宇也不和他廢話,伸手把他的外衣拉開,一件錄像機從他懷裡掉了出來。這人拔腿就跳,華天宇哪裡容他跑掉,幾步追上他,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打得他一個趔趄坐在地上。
華天宇把他拉過來,從地上拾起錄像機說:“誰讓你錄的?”
那人見事情敗露,他硬頭皮說:“我自己錄着玩,幹你什麼事?”
華天宇笑了,他把錄像機打開,裡面錄着剛纔他打人的全過程,這視頻要是播出去,單看視頻,飛瓊集團的事就大了。
華天宇說:“我這人喜歡聽真話,看到那哥們沒?”他指着那位臉被打得沒形的傢伙說:“你老老實實說真話,免得受皮肉之苦,我這人真不喜歡幹這種粗活,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跟我耍心眼,我肯定大嘴巴抽你。”
看到那位的悽慘模樣,這位嚇得身上一哆嗦,可是他不能說啊,他大叫着說:“你不能打我,我是記者,我有記者證,你打我是違法的,我要告你們。”
華天宇說道:“記者,你是記者啊,行啊,還想把事情捅大,成,你把記者證拿出來我看看。”
這人瞪着眼晴說:“你別亂來,我真是記者。”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記者證來遞給華天宇。
顏如玉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華天宇看一眼,記者證上面寫着天寧都市報董拾榮,他把董拾榮的記者證遞給顏如玉,顏如玉看了一眼說:“是真的。”
華天宇對董拾榮說:“你想幹什麼”他盯着董拾榮的眼晴。
董拾榮說:“我什麼都不想幹,你把錄像機還給我。”
華天宇說:“成,什麼都不想,跑過來偷偷摸摸的錄像,你當我傻,還是你傻,走,咱們進裡面聊聊。”
華天宇不由分說,‘親熱的’的拉着他就往那邊的辦公樓走,董拾榮想要喊,華天宇往他肋巴骨上一戳,董拾榮只覺得呼吸一滯,他想喊叫,可是用力一吸氣,肋巴骨那裡一口氣憋在那裡,痛得他眼淚差點掉下來。
華天宇摟着他走進辦公樓,那邊工作人員把那個煽動老百姓鬧事的傢伙也了進來。
華天宇把董拾榮鬆開,把他按到沙發上,然後對他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說實話,看到那哥們沒,他什麼樣,你就什麼樣。”
董拾榮惡狠狠的盯着華天宇說:“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告你,我是記者,我有權採訪,民衆也有知情權,你們軟禁我自由,這是違法的,我一定會告你。”
華天宇點了點頭說:“成,你有種,在背後搞風搞雨,當着我面還這麼硬氣,希望一會你也現在這樣硬氣。我也不打你,你想告我,抓到我把柄,隨你便告。”
華天宇走上前來,董拾榮嚇得大叫:“你要幹什麼?”華天宇不等他說完,把隨身帶的銀針抽出一根,董拾榮看到華天宇手裡的銀針嚇得他色蒼白,他想要喊,可還沒等他喊出來。
華天宇手裡的銀針閃電般的刺中他的身體,他手法奇快,連繼刺中董拾榮的身上幾個穴位。
然後收針站立,平靜的望着他。
董拾榮嚇得大叫:“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呼吸就急促的喘了起來,他雙手用力的向身上抓,可是手擡到一半,就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憋得通紅,想要喊,可卻喊不出來。
他驚恐的望着華天宇,他感覺到自己臨近死亡是那麼的近,對方究竟對他做了什麼,爲什麼他呼吸不暢,整個人憋得不行,他是不是要死了,他想喊出來,可是聲音發不出來。
他嚇得快要崩潰了,手伸向華天宇,眼裡滿是乞討,他不想死,沒人會想死。
顏如玉小聲說道:“天宇,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會不會死。”
華天宇說:“沒事,你看着就行。”
鼓動村民那位看到董拾榮這種狀態,他比董拾榮還要害怕,這人看着就不行了,原本以爲自己說出來後,對方就能放了他,可是現在對方明顯要殺人,他又在現場,對方讓他看到,這明顯要殺人滅口。
他嚇得撲通一下就給華天宇跪下了:“大哥,你饒了我,我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掙幾個昧良心的錢不至於要我命,大哥,你饒了我吧。”
這廝嚇得給華天宇跪下就開始磕頭,把華天宇搞得措手不及,他連忙說道:“趕緊起來,我什麼時候說要你命了,趕緊起來,把你知道的事給我一五一十的講出來,然後給我滾蛋。”
這廝嚇得連忙交代,原來叫他來搗亂的一個外號叫‘小火’的人,這人在天寧市開一家大型歌廳,在天寧也算是一號人物。知道這個信息後,華天宇留了這廝的電話還有住址,放他走了。
董拾榮這時候痛得只剩進氣沒出氣了,華天宇用針封了他幾處氣血交匯的結點,氣血運行被封,董拾榮哪裡還能喘得上來氣。
華天宇看差不多了,銀針刺過去,半晌功夫,董拾榮才緩過來氣,他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看華天宇像看妖怪似的,他感覺自己剛纔好像在鬼門關走了一圈,撿了一條命回來。
華天宇盯着他說:“我再給你一個機人,告訴我,是誰指使你的?”
董拾榮心有餘悸,可是嘴巴還是頑固:“沒人指使我,我是記者,我有知情權...”
華天宇嘆了口氣說:“何必叫,非要找苦頭吃,我告訴你,我是醫生,知道醫生是什麼嗎?醫生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醫生救人是天職,殺人是副業,我想殺你,就算把你送給法醫,把他割得亂七八糟,他們也找不出你的死因。
你們這麼搞飛瓊集團,這是不讓人活命的節奏,你不讓人活,人家爲什麼讓你活,我本不想殺你,可是你犯賤,成,我送你一程。”
華天宇抽出銀針,一步一步向董拾榮走過去。這哪裡是醫生,這分明是殺人醫生,董拾榮嚇得雙腿發軟,還沒等華天宇靠近,他先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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