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能夠胡亂的承認,而且自己的反應也不能夠有絲毫的緩慢。要不然,文婷這丫頭這醋勁一上來,還真不是鬧着玩的。
此刻的楊濤,似乎忘記了自己身體的副作用。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解釋眼前的事情,給文婷一個交代,同時給自己一個交代。
“呵呵,是麼?我們可是有着好幾次的交集喲。你就這樣的忘記了呀?”
目光中,依舊飽含着狡黠。但是這狡黠,被那絕世容顏前面的真元所阻攔。沒有人能夠看到。
“這位前輩!”
“不要!”
太子咬了咬牙,鼓起了勇氣。楊濤已經被這樣了,但是太子依舊沒有絲毫想要就這樣算了的打算。
常侍立即開口想要呵斥,他能夠想到,太子這樣的開口,那是因爲不知道對方有多麼的恐怖。
可是自己知道啊,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夠招惹絲毫的。哪怕是太子的師尊,說不定都不敢隨意的招惹這樣的存在!
最起碼,太子的師尊,給常侍的感覺,都沒有眼前白衣女子這般的恐怖。
呼~
看到太子沒有繼續開口後,常侍內心重重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口氣還沒有輸送完,那邊的太子竟然再次開口了。
“前輩,所謂先來後到。我和這小子,還有賬沒有算完呢。”
並不是太子笨,也不是他傻。而是他霸道和高傲,在****,他地位特殊,人們都稱呼他爲太子。在宗門內部,他也同樣很是特殊,所以在他看來,如果別人知道他的身份的話,一定不會再次他此刻的行爲魯莽的。
“前輩,太子他不懂規矩,還請前輩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常侍急忙上前,雙手舉到胸前,腦袋死死的低着,低到了雙手的上面。同時,他身上的氣機毫無保留的釋放,目標不是被人,而是太子!
“太子,不要多言,這位恐怖異常。”
太子的耳邊,在這一時刻,也想起了常侍的聲音,這是在暗中傳音。
“嗯哼!”
砰砰砰!
白衣女子僅僅是冷哼一聲,常侍和太子頓時無比突兀的雙雙倒飛了出去。猝不及防之下,在空中劃過一條直線,撞擊到了一邊的牆壁之上。
轟隆~
緊接着,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噗嗤~
兩人不約而同的噴出了一口鮮血,然後駭然的對視着。
太子的眼睛,開始的霸道和囂張,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怖,無限的恐怖。
他事先完全都沒有料想到,對方竟然有這樣的威勢,僅僅是冷哼一聲,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攻擊了。
這樣到底需要什麼樣的修爲,此刻他有點明白,常侍說的恐怖異常,到底代表着什麼意思。
“咳咳~”
常侍咳嗽了幾下,但是眼光卻是微微往後挪移,看了看剛剛他們撞擊的牆壁。在這樣的撞擊下面,那牆壁竟然絲毫都沒有損害,這讓常侍內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原本在他心中,已經非常高看對方了。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對方。這樣的對真元的掌控,一般的築基期,絕對做不到。
“嗯?你既然和楊濤有舊,那就幫幫楊濤吧。最起碼,這個人想要殺楊濤。”李文婷美目異常的靈動,大大的眼珠子,在眼眶中來回的轉動。她看到了女子的修爲,內心同樣震驚異常。
可是立馬,她就想到了這點。如果能夠讓這個神秘的女子幫楊濤的話,那豈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夠解決了。
“這恐怕不行喲~”
在太子驚恐和怨毒的目光中,白衣女子的回答,讓他內心一陣輕鬆。他還真怕,對方就這樣的動手,抹殺自己。
“爲什麼?”
李文婷很是不解,剛剛這人都已經出手了,按照對方的身手,應該是不費吹灰之力的纔對呀。
“文婷,我和她真的沒有什麼。”
楊濤心頭有種不好的感覺在蔓延,他總覺得,這女子的語調乖乖的,彷彿帶着一絲絲的玩味。
“哼!你還想賴賬麼?”
“那你爲什麼不忙幫呢?”
女子呵斥楊濤,但是李文婷卻在反問女子。這讓楊濤內心爲李文婷驚了一把冷汗,對方的強大,那是毋庸置疑的。
此刻文婷用這樣的語氣和對方說話,這萬一再次冷很一下,按照李文婷這樣的小身板,豈不是瞬間都玩完了麼?
所以,楊濤微微挪動了自己的位置,讓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李文婷的身前。
“呵呵,還有點良心。小丫頭,我告訴你,爲什麼不行。因爲,我是來找他了卻因果的,簡單的說,我是來找他麻煩的。”
“啥?!”
李文婷美目圓睜,不可思議的瞪着楊濤。那眼神已經表達的很清楚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
楊濤自己雙目中滿滿的都是迷茫,自己什麼時候和這樣的人有過交集了?不過很快,楊濤就明白了,只見白衣女子悠悠的開口道:
“哼,你小子,還記得幾個月前麼?當時有一道初陽之力,是不是被你給奪走了?”
轟隆!
這話一開口,楊濤腦海中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難怪,當時在佈置聚靈陣的時候,那道初陽之力發生了偏移。
當時自己一咬牙,動用了李文婷的吊墜,才直接把拿到初陽之力吸引過來。
“你是說,那道靈氣,其實是……”
“沒錯,那靈氣可是我需要的。你知道麼,就因爲你小子的打岔的,讓我後來全部都要從新蒐集七七四十九道!”
哪怕是李文婷,此刻都能夠聽出來,對方說話間,已經在磨牙了。
“那個……前輩,小子不知者不罪,你……”
“哼!”
楊濤剛想解釋,但是白衣女子繼續開口了。
“這還不算什麼,本來如果僅僅是這也的話,我還沒有這個心情過來找你。畢竟那也不是什麼大事,對我來說,也沒有非常巨大的影響。”
白衣女子淡淡的開口,但是在說完這話之後,整個人的話鋒一變,無比冰冷:
“可是,你後來竟然有出現了一次!”
“那……我……”
楊濤額頭上面青筋直冒,冷汗直流。自己那應該是在佈置迷惑陣法。可是你有沒有說,我怎麼知道你需要啊。楊濤感覺自己無比的委屈,但是這時候,白衣女子又打斷了楊濤。
“閉嘴,我還沒有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