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傘之下,神風之傷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威脅之力,全部都被那強大而美麗的五行之傘給攔住了。
五行之傘在悠悠的旋轉,物種不同的顏色,在緩緩的流動,如同恆古都沒有出現過絲毫的改變一般。
楊濤內心無比的小心,嘴角出現了微微的抽動。這法術,還真是消耗恐怖。此刻他自己,體內的真元差點見底了。
恐怖!
要知道,自己體內的真元渾厚的程度,可不是一般元嬰初期的修爲能夠比擬的,這樣渾厚的程度,就算是楊濤自己都微微心驚。
但是現在,竟然有種被完全消耗一空的感覺,由此可見,這法術對於真元的消耗,有多麼的巨大。
同時,這法術對於靈魂的要求,也很恐怖。此刻楊濤能夠感受到,自己的五個元嬰都出現了一絲絲的疲憊的感覺,不過還好,能夠稍微的堅持。
當然,這樣的法術,並不是一下子就能夠完全消耗。最起碼,五行之傘此刻還在楊濤的身前,沒有完全消散。
“這到底是什麼法術,竟然能夠這樣的恐怖!”
神風如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依舊有種如同做夢一般的感覺。這算什麼,自己的那招數,同帶境界,堪稱無敵!
但是現在內,對方卻沒有絲毫都沒有受到傷害,所有的力量,都被擋住。甚至,神風如木懷疑,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實發生的。
楊濤如何能夠抵抗那靈魂方面的攻擊?這未免太不真實了!
“去!”
可是楊濤卻絲毫都沒有給他們多想的機會,隨手一揮,五行之傘頓時朝着幾人飛奔而來。
他們想要躲閃,想要做出防禦的準備,但是最終,卻已經沒有成功。
首先,他們在釋放那神風之傷後,體內的修爲已經所剩無幾,幾乎被抽空了。想要做出其他的動作,已經顯得有點吃力。
其次,楊濤的五行之傘的速度,實在是太恐怖了。僅僅是一個瞬間,就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了幾人的頭頂上面。
五色的光華,從五行之傘之中緩緩的留下,直接籠罩了神風小隊的四人。
“巴嘎!”
有人發出了低吼,想要擺脫這光華的籠罩,但是沒用。這光華沒有太大的攻擊力,但是卻有着一股讓所有人都要顫抖的力量禁錮!
沒錯,就是禁錮。
如同定身術一般,竟然禁錮住了幾人所在的空間,讓他們不能夠有絲毫的動作。
就算是神風如木,此刻也不列外,根本就不能夠有絲毫的動作。
“哼!”
楊濤冷笑,一招手,天之叢雲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你們不是很厲害麼?”
楊濤帶着殘忍的笑容,如同一個剛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一般,朝着幾人緩緩的走去。
他的速度不快,但是很均勻。每一步,彷彿都蹋在了對方的心臟上面。
“不!”
幾人發出不甘的嘶吼,他們想要擺脫這樣恐怖的情形,但是可惜,他們突然先,自己什麼都不能夠做。
頭頂上的五行之傘,如同一個緊箍咒一般,把他們死死的困住,不給他們絲毫能夠自由活動的空間。
而楊濤此刻的動作,讓他們害怕了。
這是精神方面的壓力,加上此刻他們處於的環境狀態,讓他們下意識的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恐慌。
“哎喲,害怕了啊。”
楊濤繼續危險,不斷的上前。
“說什麼同大境界無敵呢,在老子看來,這簡直就是最不要臉的笑話。媽蛋,老子都不敢這樣囂張的說出這樣的話語來,你們憑什麼有這樣的自信啊?!”
滋滋滋
天之叢雲的刀尖託在地上,隨着楊濤的走動,劃出了一道不深的裂縫,但是就是這樣的裂縫,卻是帶着一股子壓迫感,讓幾人內心同時一顫。
“巴嘎!”
冬天俊渾身顫抖,他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不喜歡這樣的局面,他想要抗爭。不過很可惜,頭頂上的五行之傘,異常的恐怖。
不管他動用什麼樣的手段,都顯得那麼的無力。
不僅僅是東條俊,其他的幾人,包括神風如木在內,都在暗中施展手段,不過可惜的是,都沒有成功。
五行神光,不斷的垂落,如同屢屢仙氣,異常的神秘。
“叫泥煤啊,你個渣渣。”
楊濤不屑的開口,長刀已經被他提起,脫離了地面很快就被他抗在了肩膀上面,這讓楊濤整個人都帶着一股子癖性。
“該死,楊濤,你這個卑微的傢伙”
小澤甜美對着楊濤大聲的咒罵了起來,不知道是爲了掩蓋她內心的恐怖,還是出於實在是不能能夠忍受此刻這樣的環境。
“嘩啦”
不過很可惜,楊濤並沒有給對方太多開口的機會。天之叢雲很空,一道巨大的刀氣瞬間朝着小澤甜美橫掃而去。
僅僅是看上去無比隨意的一刀,直接就幹掉了小澤甜美。這楊濤的結果,讓楊濤都感到了一陣微微的意外。
竟然這樣的弱?!
“咳咳也太弱了吧。我就是隨隨便便發出了一刀,就是想讓他閉嘴罷了,但是她卻沒有抗住。”
其實也不怪楊濤,此刻五行之傘的威力,太過恐怖了。禁錮的時候,其實就連對方的修爲,也都被禁錮住了。
所以,哪怕是小澤甜美想要阻攔,都沒有能夠發揮出來,最終,只能夠被楊濤直接切掉。
“那個唧唧歪歪的傢伙,丁丁小還敢不斷的嘶吼麼?找死啊”
楊濤再次劈出了一刀,這在其他幾人的眼中,完全就是爲了試驗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這樣的弱,才動手的。
這讓幾人內心大罵,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第一天河和神風如木雙目通紅,就算是臉色,都憋出了一陣陣的潮紅了。
但是他們只能夠看着,東條俊活生生的死在了楊濤的刀下。
“臥槽,竟然真的這樣的弱啊。神風小隊,原來就是這樣的弱的麼?看樣子,你們除了那所謂的神風秘術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厲害了嘛。”
楊濤一邊說着風涼話,一邊眼珠子亂轉,在想着這其中的緣由。他可不會真的認爲,對方真的有這樣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