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警員駕駛着的車子應該是他的私家車,從車內的擺設就能看出來。灬
柴軍和樑玉一起鑽進車子裡,就忍不住調侃年輕警員道:“在我去島國的這段時間裡,你的進步速度真的不錯,竟然連車子都買下來,職位也升高那麼多。雖然我對車子的瞭解不是很多,但是看你這輛車子,沒有幾十萬也拿不下來吧?”
因爲很多客觀的因素,柴軍的時間基本用來開拓市場,真沒有功夫去了解車子。
就連開車這種事情也基本找別人負責。
幾十萬的車子對柴軍來說當然不算什麼,但是柴軍始終是一個從底層慢慢爬起來的人,而不是那些人生起點就非常高的所謂二代三代。他清楚知道幾十萬對很多人來說,已經是難以想象的數字。
年輕警員尷尬地笑道:“又不是我的本事,我爸媽混得好,讓我好過一點而已。”
頓了頓,年輕警員又反擊柴軍道:“話又說回來,柴先生你的家底有多厚,你心裡還不清楚嗎?別說是幾十萬的車子,就算是幾百萬,上千萬的車子,你也能輕輕鬆鬆買下來,像你這樣的土豪說這種話合適嗎?”
柴軍擦一擦鼻子,竟然無法反駁。
這個警員肯定是知道柴軍在鷹潭市、江南市、江北市的情況的,就算柴軍想裝窮,他也不信啊。
柴軍甚至有點後悔開啓這個話題。
樑玉在旁邊吃吃地笑道:“柴哥,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那麼高調,要是再不收斂一點點,我看你以後出門都能像是神州雙馬有回頭率。至少在鷹潭市、江南市、江北市三個地方,你不會比他們差。”
“神州雙馬?那是什麼鬼?”柴軍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
樑玉馬上道:“連我這個在國外的人都知道,你一個活在國內的人不會不知道吧?難道國內姓馬的土豪很多?”
好吧,樑玉這麼說的話,柴軍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只是被樑玉拿來和那兩個人相比,柴軍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怪異。
柴軍擦擦鼻子說:“這種事情還是別說了,大不了我以後低調一點就是,上街百分百回頭率這種事情,對我來說真的很可怕。話又說回來,樑玉你決定好要去什麼地方沒有?選擇還是快一點作出來比較好。”
樑玉想了想說:“我留在江北市不就可以嗎?爲什麼非要去別的地方呢?我才從國內回來,朋友都沒有幾個,你總不能讓我自己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待着吧?在江北市多好,有什麼事情我直接找你就可以。”
樑玉話音剛落,年輕警員就調侃柴軍道:“柴先生,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真的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你跑到島國纔多長時間,竟然就拐回來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這撩妹的技能點是加滿的吧?”
得,柴軍發現自己在這個年輕警員的面前真不適合聊這種話題。
哪怕和樑玉聊也不行,天知道年輕警員聽到後,會聯想到什麼地方?
柴軍連忙入正題,問年輕警員道:“我離開之前不是幫你們抓住一個忍者嗎?然後呢?那個忍者現在怎麼樣了?你們用了這麼長時間,應該能從他們口中問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來吧?”
柴軍本想用這種方式堵住年輕警員的嘴巴,讓他不要再亂說話。
可是柴軍真的問出問題後,他的臉上竟然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等待柴軍問這個問題已經等很久。也就是說,他已經問到很多重要的信息?以柴軍對年輕警員的瞭解,他要是沒有把握,應該不敢這麼得瑟。
年輕警員非常欠扁地說:“柴先生,你確定你想知道答案嗎?”
柴軍知道他想秀一波,只是柴軍在島國已經把忍者組織給徹底摧毀,真沒什麼好怕的。
他翹着二郎腿,滿不在乎地說:“說吧,至少讓我看看你們的表現合格不合格。”
“那你肯定要大吃一驚。”年輕警員一邊開車一邊說:“經過將近十天的審問,我們知道那個忍者隸屬於島國那邊的一個忍者組織,那是一個從數百年前延續到今天的古老組織,據說也是當今世上唯一一個沒有滅亡的古老組織。”
柴軍點點頭,並不覺得忍者組織是存活下來的唯一一個古代組織是怪事。
時代是會發展的,數百上千年過去,古時候的組織不適應現代的規則和武器,滅亡是很正常的事情。那個忍者組織要不是得到藥物的幫助,成員的身體素質得到大幅度提升,也不可能一直撐下來。
年輕警員能問到這種信息已經很不容易。
親眼見證柴軍和忍者組織交戰過程的樑玉大吃一驚說:“你們竟然能從忍者的嘴裡問出這麼多重要信息,太了不起了。那個組織裡的忍者明明接受過非常嚴格的訓練,不可能輕易將這麼重要的信息說出來,你們該不會嚴刑拷打他吧?”
“那怎麼可能?”年輕警員連忙否認道:“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我們是現代化的文明隊伍,怎麼可能做出嚴刑拷打這種不人道的事情來?我們只是不讓他睡覺,偶爾關他禁閉而已,這種事情不算嚴刑拷打吧?”
頓了頓,年輕警員又繼續道:“我們還知道,原來那個忍者這麼能打,是因爲他們吃下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大幅度提升他們的身體素質,超越正常人的極限。柴先生,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你們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問出來?”柴軍真覺得有點意外,同時又點點頭說:“當然知道,那種藥物要是能被我們搞到手,我們這邊的執法隊伍的身體素質就可以提升很多,對罪犯的威脅也會大很多。以後要是有罪犯和你們打起來,就別想贏。”
當然,柴軍說出來的,只是藥物用處的冰山一角而已。
這種藥物還可以給消防兵、還有各種需要體力的職業用,帶來的改變將是天翻地覆的。從柴軍面對的那些保安展現出來的搏鬥能力,就可見一斑。要是神州大地上也出現這樣的隊伍,簡直難以想象。
年輕警員顯然也和柴軍想到一塊兒去。
他非常激動,漲紅着臉說:“要是能搞到那種藥物的研製方法,我們用再高的代價去換也值得。柴先生,我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這些情報,你在島國那邊的表現可不要比我們差。”
能從忍者的嘴裡問到這麼多重要信息,確實值得年輕警員自豪。
不過自豪歸自豪,他要是拿着這點成績就來柴軍的面前炫耀,還想把柴軍比下去,那就真的太小看柴軍,也太高看他們自己。他們也不想想,要是柴軍的能力只有那麼一點,他們會請求柴軍去島國那邊消滅忍者組織?
就連樑玉,也忍不住笑出來。
樑玉笑着說:“這位兄弟,我看你還是不要和柴哥比了,有好勝心雖然是好事,可以激勵自己進步,但是好勝心太強反而會傷和氣。大家安心點完成自己的分內事就好,你不覺得嗎?”
年輕警員滿不在乎地說:“嫂子你放心好了,我和柴哥的關係很好,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吵起來的,就是鬧着玩而已。”
年輕警員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樑玉當然不好再勉強他。
而且年輕警員一句嫂子,就讓樑玉的臉漲得通紅,再也不敢吭聲。
至於柴軍……柴軍覺得這個年輕警員既然這麼渴望被打臉,那柴軍不滿足他好像不太對得起他。哪怕別人的愛好再特殊,再小衆,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也應該幫助一下不是。
所以柴軍輕咳一聲說:“既然你這麼誠心地要求,那我直接告訴你吧,其實在島國的那個忍者組織已經被我連根拔起,不然我也不會回來。那個和忍者組織合作,規模更大,研究出增加身體素質的藥物的公司也被我查出來。”
“你也能查到這種程度嗎?那表現已經不比我們差。”年輕警員訕笑着說。
“不,你誤會了。”柴軍打斷年輕警員道:“你以爲只是查出這種信息就能讓我滿意嗎?我已經進去那家公司看過情況,也知道他們公司的保安用藥物提升身體素質後是什麼表現。用在忍者組織身上的藥物只是半成品而已,他們公司的保安才用的正品。”
年輕警員在上次阻止忍者逃離江北市時,曾經和柴軍一起去追趕,見識過忍者的身手。所以當柴軍說那家公司的保安比忍者還要厲害幾分時,年輕警員頓時吃驚得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說:“柴先生,你沒有嚇唬我吧?”
柴軍淡然道:“嚇唬你有什麼好處嗎?事實就是事實。”
“可是,那個忍者已經超越人體極限吧?”年輕警員臉色鐵青道:“如果那家公司的保安比忍者還厲害,那是什麼概念?天,要是能得到那種藥物,我們隊伍的能力不知道要加強多少,可惜有那麼多厲害的人保護着公司,肯定沒有辦法偷出資料來。”
說着說着,年輕警員又唉聲嘆氣,失望透頂。
樑玉忍不住插嘴道:“誰說沒有辦法偷出資料?你還是太小看柴哥的能力。”
“什麼意思?”年輕警員兩眼一亮,興奮地說:“難道說,柴先生你不是說那家公司的保安很厲害,比忍者還要難纏嗎?即使這樣,你也能從他們手上把那些藥物的資料偷出來?你簡直太厲害了!”
“不,你別聽樑玉瞎說。”柴軍連忙否認道:“我可沒有能力偷出來。”
柴軍話音剛落,就讓樑玉和年輕警員都瞪大眼睛看過來,不過樑玉是因爲吃驚於柴軍這樣回答,而年輕警員則是在萌生出希望後又失望,所以他們的眼神差別非常大。
樑玉更是忍不住問道:“柴哥,你明明……”
柴軍擡手打斷樑玉說:“我沒有說錯,我確實沒有能力將東西偷出來。所謂的偷,應該是在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下將東西拿走,那是不可能辦到的。嚴格來說,我雖然搞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應該叫搶。”
樑玉兩眼一翻,徹底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