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王麗麗喝得也不少,起身的時候,都有點晃晃悠悠的感覺,只是沒到歐曼琴那麼誇張的地步,還算意識清醒。
柴軍扶着歐曼琴,想要把她拉起來離開,但是這時候歐曼琴忽然乾嘔了一聲,似乎想要吐一般,王麗麗看這樣子,趕忙去攙着她,準備帶她去洗手間。
可是這兩人都是喝得較多,王麗麗腳步也有點晃晃悠悠了,柴軍只好‘護送’兩人去了洗手間,在外面等着她們兩個出來。
兩女在洗手間呆了不少時候,王麗麗才攙扶着歐曼琴走了出來。
剛纔喝酒的時候,歐曼琴倒是還沒有什麼太難受的感覺,但是經過冷水洗了把臉,而後吐了些酒,這時候酒勁才真正來,她一雙眼睛迷離,半睜半閉着,似乎已經睡着了,只在潛意識的催動下,靠在王麗麗身慢慢走着。
柴軍無奈的看着這副樣子的歐曼琴,心裡不由感慨起來,難怪經常見新聞報導這樣那樣酒吧出事的事情,像女孩子喝成這樣,根本都沒有什麼意識了,這不妥妥的‘躺屍’了嗎?要是沒有人守着的話,恐怕隨便來個男人,都能抱回家去快活了。
柴軍無奈之下,只能背起歐曼琴,朝着酒吧外面走去。
幾人來到車子旁邊,王麗麗從包裡掏了好一會兒,才找出車鑰匙,柴軍看她這副樣子,哪裡還敢讓她再開車,主動要過車鑰匙來,開了車門,先把歐曼琴放在了後座,而後王麗麗也進了副駕駛坐下,柴軍這才啓動了車子,駛離酒吧。
車子開在路,柴軍不由問道:“王姐,你家在哪啊,我送你回去。”
現在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總不能把這兩個女人帶回自己村子找地睡覺吧,畢竟村子裡的人都挺保守的,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帶着兩個醉醺醺的女孩回去過夜,那恐怕yú lùn又得bào zhà,次柴軍可見識過謠言的威力,所以不敢再嘗試了。
他現在想着趁着王麗麗還算清醒,問出她家在哪,而後送回去,連帶把歐曼琴也安頓在她家裡,之後自己再回村子。
但是他問完之後,好幾秒鐘的時候,王麗麗都是沒有回答。
“王姐?”柴軍納悶的轉頭望去,卻見到王麗麗頭已經歪倒,輕微的鼾聲傳來,像是直接睡着了。
柴軍不由一臉無奈,這倆小妞今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拼,跟自己喝了這麼多酒,看兩人的酒量,根本是個小菜鳥啊...
“王姐。”柴軍推了推王麗麗,把她叫醒起來。
“嗯?到家了嗎?”王麗麗睡眼惺忪的說道,
“你家在哪啊?我把你送回去。”柴軍趕忙問道。
“家、在東河小區。”王麗麗慵懶的說道。
東河小區...柴軍不知道這個小區,但是好在有了名字,便是打開導航,隨着導航的路線,趕往那個地址。
開了沒多久柴軍便是到了東河小區,又是把王麗麗戳醒之後,問清楚了門牌號,而後將車子停在樓下,柴軍便是‘左擁右抱’,拖着兩個昏昏沉沉的女人,進了王麗麗家裡。
王麗麗雖說身家不菲,但是也沒有住那種獨門獨棟的別墅,東河小區這裡是一個高檔公寓,柴軍將王麗麗放在主臥的牀,給她脫了鞋子,而後稍微收拾了一下,幸虧王麗麗喝了酒後較安靜,也沒有鬧騰,安靜的在那睡去了。
不過接下來的歐曼琴便是稍微棘手了,她剛剛被柴軍扶進門的時候,似乎有點醒了過來,但是意識還是不清醒,在那手舞足蹈的自說自話。
柴軍扶着她的身子躺在牀,而後便準備出門,但是這時候的歐曼琴,卻是突然坐了起來,小臉憋得似乎很難受,緊接着哇的一聲,便是吐在了旁邊的地板。
柴軍無奈,趕忙去洗手間找了個盆子,接點水而後放在她身邊,扶着歐曼琴,讓她半坐在牀邊,輕輕捋了捋歐曼琴的脊樑,讓她吐出來一些,畢竟這樣還能好受點。
但是歐曼琴卻是不老實起來,腦袋一歪,面色一緊,竟然直接吐在了柴軍身。
柴軍當即臉綠了,難受啊!深淵巨口?
柴軍無奈之下趕忙扶起歐曼琴,引着她去了廁所,讓她在那裡面盡情‘發泄’,畢竟要是弄髒了牀單什麼的,那不好收拾了。趁着這個空檔,柴軍又拿拖把打掃了一下那個臥室地面,心裡也是十分無奈,自己這是成了兩個女人的保姆了?
等到柴軍準備回廁所看看的時候,卻看見門被推,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淋浴聲音。
柴軍面色不由一變,在門外試探的問道:“曼琴你在洗澡?”
但是浴室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柴軍猶豫了片刻,便是推開門,看到浴室裡面的景象,不由呼吸一緊。
歐曼琴的裙子已經被她褪下了一般,白皙的香肩在柴軍眼前展露無疑,淋浴頭開着,看樣子她似乎想沖澡,但是到了一半的時候,便是睡了過去。
只不過此時柴軍感激有點進退兩難,按理說,自己應該收拾一下這殘局的,但是...歐曼琴chì luǒ的香肩,配合她現在的狀態,未免有點太勾人了...
柴軍猶豫了片刻,便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沒有辦法,那chì luǒ相對吧。
他先是從廚子裡找了條大號浴巾,而後關淋浴頭,給歐曼琴把衣服褪下,而後用浴巾稍稍包裹起來擦了一下,便是把她背到了臥室裡面。
整個過程,柴軍都是凝心摒氣,不敢有別的想法,主要這過程對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都是極爲難熬的。
試想一下,一個香肩chì luǒ的美女尤物,此時昏睡不清,而柴軍還得親手給她收拾衣物、擦乾身子....
雖說過程各種念頭紛涌而起,但是好在柴軍定力足夠,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
不過今晚在酒吧發生的事情,也是讓他稍稍有點介懷,他能夠隱約感受到,歐曼琴對於自己一種異樣的情愫,而審視他自己的內心,他似乎對那種感覺並不排斥。只不過,他已經有韓菲了,他不想坐一些出格的舉動。
只不過考慮到今晚跟歐曼琴發生的事情,柴軍不由有點尷尬,那時候歐曼琴是喝醉了的,但是等到明天歐曼琴醒過來,這事顯得有點尷尬了,畢竟柴軍現在跟她的關係,也只是感情不錯的朋友而已。
在那盧思亂想了一通,柴軍又開門進去看了看歐曼琴,發現現在的她老實了下來,沒有想剛開始那樣手舞足蹈,而是靜靜的睡去了,也沒有再吐的徵兆,柴軍也算是安下心來,老老實實的去了客廳。
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時間太晚了,而且柴軍的衣服已經被弄髒了,他只好稍稍洗了一下,而後晾在衣架。
這麼晚了,他也沒想着再回村子,而是將了一下,直接在客廳沙發躺下湊合了一晚。
今天他也算是喝了不少酒,多多少少有點影響,而且又忙到這麼晚,所以睡得很深。
......
午八點多時間,歐曼琴第一個在房間裡醒轉過來,頭疼的很,四肢似乎都有點酸酸乏力的感覺,她靠着牀頭倚坐起來起來。
昨天晚的酒勁讓她現在很是難受,甚至還有些牽連的噁心感,揉了揉太陽穴,她掃視了一圈。
“這是...在哪裡啊?”周圍的環境,並不是在自己家裡。
開始努力的回憶昨天晚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跟柴軍還有王麗麗三人一起去了酒吧,好像、好像自己還喝了不少酒?
不知想起來什麼,她的眼睛忽然瞪大了起來,記憶的畫面零碎而片面,她唯一印象深刻的,則是與柴軍在舞池那令人心神搖曳的一吻...
“完了完了,昨天晚真的是喝大了,竟然做出那麼衝動的事情...”
她略帶沮喪的自言自語着,腦袋微微一低。
但是隨之而低垂下來的視線,看到的情形卻是令她微微一愣。
衣服、衣服呢?!!自己現在怎麼光着身子?!
“啊~~”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腦海第一個閃過的想法,不會是自己喝多了,被不知道什麼人...帶回家裡了吧!
而隨着這聲驚喊,客廳裡的柴軍,以及主臥裡的王麗麗,都是猛然驚醒。
柴軍因爲昨天晚睡得太晚,再加體內多了不少酒精,所以沒有正常時間醒過來,此時被這一聲驚喊嚇了一跳,直接從沙發躍了起來,察覺到聲音是從歐曼琴房間裡傳出來的,他便是箭步衝了過去。
打開房門,他小心翼翼的步了進去,一進門便是看到歐曼琴像只驚慌失措的小羊羔一般,縮在牀頭,用被子緊緊捂着自己的身子。
“柴、柴軍?!”
歐曼琴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臉頰迅速竄一抹緋紅。
“怎麼了?你叫什麼?”柴軍看着歐曼琴說道。
歐曼琴支支吾吾的回道:“我、我的衣服呢?”
“奧,這個啊。”柴軍的面色也有點不自然起來,“昨天晚你吐得太厲害了...你的衣服我幫你洗了,現在還在外面晾着呢。”
“是、是這樣啊。”歐曼琴心神稍稍穩了一下,但是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紅了起來。
自己的衣服被洗了...是柴軍幫自己脫下來的嗎?那豈不是說,自己被柴軍看了個遍?!
但是這個想法只是在腦海一閃而過,她也沒好意思問出來,畢竟自己酒後失態夠丟人了,而且對方又是柴軍,她可相信柴軍絕對不是那種毛手毛腳的男人,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這時候隔壁的王麗麗也是循着聲音來到了這裡,睡眼惺忪的看着兩人,但是在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之後,頓時清醒了過來,連帶眼睛也是微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