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機場,秦宇帶着孟瑤和安娜兩人出現在機場口,坦克早已經在那裡等候了,三人上得車之後,直接朝着秦宇所在的小區開去。
“孟瑤,你真的要讓安娜跟你睡啊。”雖然明知道希望很渺茫,但秦宇還是有些不甘心,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是呀,安娜她是第一次來中國,人生地不熟的,我怕她會孤單,所以我先陪着她睡。”
秦宇看了眼一旁正興致勃勃的看着四周的安娜,快速的翻了一個白眼,如果孟瑤和安娜睡一起的話,以孟瑤的薄臉皮和害羞‘性’子,肯定以後是不會和他親熱的,更不可能大半夜溜出來。
“看來又要恢復當和尚的日子了。”秦宇在心裡嘆一口氣,拉起孟瑤的手,迎着前面的坦克走去。
“哇,猛男啊,好有肌‘肉’,親愛的瑤,這位男的是誰,身材比你家那位要好太多了。”
安娜看到秦宇和坦克打招呼,連忙誇張的在孟瑤耳邊說道,雙目發光,如餓狼一樣盯着坦克,就差沒撲上去了。
安娜的聲音雖然小聲,但秦宇現在的聽力是何其的靈敏,聽到安娜的驚訝話語之後,秦宇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突然有了一個主意。
想到這裡,秦宇的嘴角再次翹起,看向坦克的目光帶着一絲笑意,開口說道:“咱們先回小區吧。”
對於秦宇的吩咐,坦克自然不會有異議,當下接過秦宇手裡的行李箱,安娜看着坦克朝着她走來,要幫她提行李箱,連忙開口打招呼道:“你好。帥哥,我叫安娜,很高興認識你。”
坦克聽得懂英文。作爲藍鷹特種隊的一員,他們有時候要出國執行任務。英文是必須要會的,除了英文,坦克還懂得其他幾國的語言。
只是,坦克並沒有回答安娜的話,接過了安娜的行李箱之後,便一言不發的在前面領路,孟瑤看着坦克酷酷的表情,再看着自己好閨蜜的氣惱模樣。吃吃的偷笑起來。
“好了,你就別犯‘花’癡了,要看帥哥以後有的是機會。”孟瑤可是知道,坦克就相當是秦宇的保鏢,安娜和她們在一起,以後肯定少不了和坦克接觸的機會。
“坦克,對待‘女’孩子可不能這樣,不然‘女’孩子都被你嚇跑了,以後還怎麼找老婆。”秦宇看着坦克走回來,安娜吃癟的那一幕他自然也看到了。當下拍着坦克的肩膀說道。
“秦先生,我就是一個大老粗,哪會吼‘女’孩子開心。”坦克搔了搔頭。有些靦腆的答道。
“坦克,你也老大不小了啊,是時候該成家立業了。”秦宇笑着說道。
坦克聽到秦宇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就急忙說道:“秦先生,是不是我的工作有什麼問題?”
秦宇一聽坦克這話,就知道坦克肯定是想歪了,伸手拍了拍坦克的肩膀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總該是要成家的,以後要是有什麼看上的姑娘。就大膽的去追求,需要放假就跟我直說。”
“我知道了。”聽了秦宇的解釋。坦克剛毅的臉上才‘露’出笑容,一旁的安娜看到坦克臉上的笑容,更是如‘花’癡一樣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輕聲尖叫道:“瑤,這個男人太帥了,不笑的時候那麼冷酷,笑起來又給人溫暖的感覺。你告訴我他有沒有‘女’朋友?”
“這個我就不知道,安娜,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犯‘花’癡,咱們這纔剛下火車,不是應該很疲倦的嗎?”孟瑤也是無奈了,她這個閨蜜其他都好,就是‘性’格太直接了,喜歡什麼從來不掩飾,孟瑤也瞭解過一些坦克的事情,真怕自己閨蜜這‘性’格會把人家給嚇跑。
上了坦克開來的車子之後,孟瑤和秦宇兩人坐在後座上,而安娜卻搶先一步坐在了前排,一路上不停和坦克搭訕,可惜的是,坦克並不怎麼把她這位外國美‘女’給放在眼裡,全程幾乎都只是簡單的“嗯”幾下,讓後排的秦宇和孟瑤兩人看的好笑。
“看來自己這閨蜜是真的‘春’心萌動了。”孟瑤好看的眸子骨溜溜的轉了幾圈,視線不停的安娜和坦克身後的座椅上來回遊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廣州玄學會分部,一改往昔的寧靜,大廈的‘門’口站滿了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交’談,而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中年人居多。
“你們說秦師傅真的踏入了五品境界,成了風水大師?”
“肯定是真的,林會長會在這事情上面開玩笑嗎?看着吧,一會秦師傅就要到了,秦師傅要沒成爲五品相師,林會長他們會親自在‘門’口等待吧。”
“什麼秦師傅,以後要喊秦大師了。”
……
在人羣的最前方,站在幾位老者,除了林會長和蕭老,最中間的是一位滿頭白髮蒼蒼的老人,這位老人在林會長和蕭老的攙扶下,正一臉笑容的看着正前方。
“我記得我當初突破五品境界,已經是五十二歲了,秋生,何以,你兩呢?”白髮蒼蒼的老者開口問道。
“會長,我是在五十四歲的時候突破的。”蕭老答道。
“會長,我是在五十七歲的時候突破的。”林秋生有些蕭瑟的說道。
“秋生你要分心管理咱們分會,在風水上不如何以專心,晚了幾年也是正常的。”白髮蒼蒼的老者出聲安慰了一句林會長。
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是廣州玄學會上一代會長黃飛,威望非常高,現年已經九十多歲,平日裡就是呆在自己的院落裡,很少出來,就連上一次玄學會舉辦‘交’流會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便可見一斑了。
只是現在這位黃會長卻出現在了玄學會的‘門’口,原因無他,就是因爲玄學會乃至整個玄學界最年輕的五品風水大師即將要來到玄學會。
“後生可畏啊。”黃飛感嘆道:“我們這些人五十多歲進入五品境界,已經算是資質和天賦不錯的了,多少風水師終其一生都無法跨過這道坎,看就怕人比人,和這位秦大師一比,我們的資質只能算是平庸。”
黃老會長的話讓林秋生和蕭老兩人一臉的苦笑,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有的人羨慕他們能成爲五品相師,他們是其他風水師羨慕的對象,可這位秦大師,卻又是令他們羨慕的對象。
“秋生,秦大師的大師宴怎麼樣了?”
“老會長,秦大師說他暫時不想舉辦。”林秋生回答道:“不過我估計是秦大師不知道大師宴的含義,我打算一會等他來了,和他好好說說,想來秦大師肯定會同意的。”
“他不知道大師宴的含義?”黃老會長有些驚訝,目光看向林秋生,問道:“不是說這位秦大師的很有背景的嗎,他身後的師‘門’長輩沒有告訴他?”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不過我想,也許是秦大師身後的師‘門’長輩也沒有想到秦大師會這麼快就成爲五品相師吧。”
林秋生的這猜測得到了蕭老和黃老會長的認同,想想也是,二十多歲就能成爲五品相師,恐怕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世家、‘門’派敢打包票,玄學界歷史上輝煌的‘門’派不是沒有,最鼎盛的時期,南張北孔兩個世家如日中天,各佔半壁江山,但也沒有出過二十多歲的五品相師。
“秋生,秦大師是咱們廣州玄學會的會員,這一點你要抓住,你以前做的就不錯,但步子還不夠大。”黃老會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輕咳嗽了一聲,低聲說道:“目光要看長遠一點,秦大師這樣的天才,值得咱們付出更多,僅僅是一個榮譽理事肯定是不夠的,依我看,可以另外再設一個榮譽會長嘛。”
林秋生和蕭老聽了黃老會長的話,心裡一凜,榮譽會長,這可是一個分會能給予的最高榮譽了,而且玄學會各分會還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出過榮譽會長。
“秋生,你想將咱們廣州玄學會在玄學會的地位提高,這一點我是知道的,但你的目光還是太短淺了,如果秦大師真正和咱們廣州玄學會融爲一體,不止是咱們廣州玄學會會得到好處,整個玄學會也同樣都會因此沾光,可別忘了,每三年都有一次三家大比啊。”
黃老會長意味深長的話讓林秋生和蕭老愣住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雙雙眼中閃過‘精’光,林秋生隨即看向黃老,答道:“老會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嗯,明白就好,有些人註定是要翱翔於九天的,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在這龍騰飛之前,結下一絲香火情緣,借勢而起本就是咱們風水師最擅長的活計。”
就在黃老‘交’待完話之後,一輛車子駛入了衆人的視野當中,所有人都目光火熱的注視着這輛在‘門’口緩緩停下的車子,眼神之中有着濃濃的羨慕和‘精’敬佩之‘色’。
“怎麼這麼多人站在‘門’口,難道是有什麼大人物要來?”
秦宇坐在車內,透過車窗看着玄學會大廈‘門’口的一排排人羣,‘摸’了‘摸’鼻子,疑‘惑’的猜測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