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教授等人看着這壁畫,面面相覷。 。
最後的晚餐這幅畫有多麼的火,連遠在東方的他們都知道,作爲一位英國公爵,更是不可能會畫錯的。
那麼只能說,這是故意把最後的晚餐畫成這樣,可這麼做的理由又是爲了什麼?
就當齊教授等人困惑的時候,王啓年卻是走到了那壁畫前,手放在了猶大的手上,然後猛地往外一拽,那把尖刀竟然被他從壁畫裡給拽了出來。
這是一把真正的尖刀,在強光燈的照射下,閃爍着寒光,一股森寒的氣息從刀刃處散發出來,讓齊教授幾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王啓年握住這把尖刀,看向齊教授,說道:“這墓地有危險,你們最好的話就是在外面等候,我先進去,如果三個時辰後,我還沒有出來,那你們就原路返回,不要再進去。”
王啓年雖然說的話是爲了齊教授等人的安危着想,但當時的齊教授又怎麼會同意,神秘男子自己流進去了,而王啓年又是神秘男子給找來的,要是這英國公爵的墓還有其他的出口的話,那裡面的東西不得被他們兩人拿光。
齊教授搖了搖頭,一定要跟着進去,那王啓年也沒有再說什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朝着石壁右邊走去。
齊教授還有些好奇,王啓年往那邊走幹什麼,不過,等王啓年的身軀穿過那牆面的時候,他才明白,他是被自己的眼睛給欺騙了。
在壁畫的最右邊,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石牆,那是因爲壁畫的凸起部分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來的投影,剛好看起來像一堵石牆。
幾人跟着王啓年朝着右邊走去,這竟然是一條水道。腳下的水是有着一尺多深,看到這條水道,齊教授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他以爲這古墓內既然有水道,沒準這個古墓是已經被黃河水給侵蝕過的,那麼,裡面的文物將會損失掉許多。
“這條水道是設計之人故意留下來的,小心點。”
然而,王啓年隨後的一句叮囑,又讓他的神情變得振奮起來。既然是人爲設計的,那自然是不是損害到古墓。
一行人走進水道,王啓年在前面開路,突然,齊教授身後的一個同伴傳來一聲驚呼,齊教授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自己腳下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拽着他的腳就往下拉。
“是水草?”齊教授感覺到腳踝處的柔軟。連忙用力想要拔出腳來,只是,不管他怎麼用力,這水草卻是牢牢的纏死了他。絲毫不能動彈。
“老天,這是什麼東西?”
而這時,他身後的同伴卻是俯下身,手伸進水裡。想要把水草給拔掉,可結果卻發現,手撈上來的是一團金黃的長髮。
齊教授的這個同伴。嚇得一哆嗦,直接將撈上來的金黃色的長髮又給丟掉了,一位考古隊的成員甚至已經被水下的東西給拉得直接倒在了水面上,好在一尺深的水還不能將他整個人給淹沒,用着雙手撐在水下,還能保持頭顱露出水面。
只是很快,這位被絆倒的成員臉上的表情就變得驚恐起來,兩顆眼珠死死的凸出來,整個人開始痙攣抽搐,齊教授見狀趕忙想要伸手過去去拉,只是無奈他的腳也被纏住了,沒法走動。
“往前走,不要回頭。”
不過就在這時,齊教授感覺到自己腳下一鬆,然後就聽到王啓年的聲音在耳邊再響起,他低頭一看,才發現王啓年的手伸進了水裡,每一次出來,都帶起來大把的金黃長髮。
齊教授看的真切,那王啓年的手中拿着的是那把從畫壁上拔出來的尖刀,王啓年用尖刀一挑,纏在他們身上的那金黃色的頭髮就被斬斷了。
看到王啓年就朝着最後面他的那位倒在水裡的同伴走去,齊教授卻是記得王啓年的話,當下拼命的往前面跑,說來也奇怪,前面一路水道上,竟然沒有了這種纏人的金黃頭髮。
齊教授三人一直跑出了水道,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三人都驚魂未定的互相看了幾眼,回過頭朝水道看去,卻發現,一個人影的蹤跡都沒有,他們的同伴還有王啓年都消失不見了。
三人互相看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最後還是齊教授決定,在原地等候一會,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就當齊教授等人準備放棄的時候,水道里終於傳來了譁然然的聲音,沒多久,一道身影踉蹌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正是他們的同伴,齊教授等人見狀趕忙跑過去將他給攙扶上來。
“小何,剛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你會突然抽搐過去?”
齊教授等人將自己同伴給攙扶到乾燥的地上坐着,掏出水壺給對方灌了幾口,等對方平復下來,纔開口問道。
“那水裡……水裡都是人頭。”齊教授的同伴道:“我當時雙手伸進了水裡,結果卻發現按在了長髮上面,我以爲是水草,低下頭一看,結果卻看到水下好多的頭顱,那纏着我們腳的長髮,就是這些頭顱頭上的。”
“而且,這還不止,那頭顱被我按住,竟然還將臉朝上了,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臉,那臉蒼白的沒有一點血絲,最關鍵的是,他還是活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小何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我當時嚇得雙腿渾身直接抽搐起來,整個人都沒了力氣,不過就在這時候,一股巨力從我的腰身傳來,然後我就感覺腳上一鬆,那纏住我的長髮鬆開了,我整個人被提到了半空中。”
“應該是王先生拉得你。”齊教授猜測道。
“是王先生救的我,王先生將我從水下拉起來,一腳就踩到了那個看我的頭顱上,直接是將這頭顱給踩碎了。”
“那王先生人呢?”齊教授着急的問道。
“王先生在和水下的那些屍體搏鬥。”小何眼裡閃過惶恐之色,“當王先生一腳將水下的那個頭顱給踩爆了之後,從水下一下子鑽出來了十幾個這樣的金黃長髮的屍體。”
“屍體?不是說眼睛會動嗎?怎麼又是屍體了?”齊教授抓住了小何話裡的矛盾,問道。
“這是王先生說的,王先生說這些都是屍體,是通過特殊的秘法埋在這水中的,一旦有人經過,就會用頭髮纏住經過的人,活活的把對方給淹死,然後又給水下增加一具屍體。”
“那最後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王先生將我給拋走的,他直接將我一扔,拋到了十幾米外,脫離了那些屍體的範圍,然後讓我先走,和你們匯合,他解決了這些屍體就過來。”
聽完了小何的話,齊教授等人又將目光看向後面的水道,只是,再等了半小時後,他們仍然是沒有看到王啓年的身影。
“王先生會不會已經被那些屍體給……”道。
“應該不會,王先生既然叫你先走,那麼他肯定是有脫身的辦法的,咱們再等等。”
齊教授搖了搖頭,他不相信王啓年會被那些屍體給攔住,王啓年給他的感覺很神秘,而且,最主要的是,他不覺得王啓年是那種熱心腸的人,如果這幾具屍體真的對他構成威脅的話,恐怕他早就一個人先走了。
齊教授的猜測沒有錯,再繼續等待了十幾分鍾後,王啓年的身影終於是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只是,此時的王啓年也沒有了一開始的冷酷,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疲色,渾身都已經溼透。
“快點走,我只是將那些屍體給引開了,但是卻沒有幹掉他們,一會他們就會回頭。”
王啓年看到齊教授幾人,直接是繼續朝着前面跑去,絲毫不做停留,齊教授幾人聽了王啓年的話,愣了一會,隨即反應過來,也跟着朝前跑。
衆人這一跑又是半個多小時,中間走道上面有着好幾條分叉口,但齊教授等人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判斷走哪條道,都跟着王啓年,就連齊教授自己都沒有發現,王啓年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成爲了他們的依靠。
途中連續跑過三道三岔洞口,王啓年才停了下來,目光炯炯的盯着前面的一扇門,這扇門是虛掩的,後來趕來的齊教授,一看到這虛掩的門,便憤怒的說道:“一定是他先進去的,這該死的。”
“王先生,我們也進去吧。”齊教授催促起王啓年,很有可能,這門裡面就是主墓室了。
“這門不能進去,裡面的東西,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王啓年站在那裡,搖了搖頭,表情凝重的說道。
“不能進去?可王先生,咱們都走到這裡了。”齊教授聽了王啓年的話,心裡一咯噔,他想到了水道里的那些屍體,如果這裡面也有的話,那恐怕除了王啓年,他們幾人還真很難過去。
但是,要讓齊教授就這麼放棄,他又不甘心,眼見已經是到了古墓的中心位置了,就這樣退回去,他實在是不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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