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良啊,帶我去那酒泉看看吧。!ybdu!”
顏老在姚國良的辦公室內坐了一會,喝了一口茶後,突然開口道。
“這……”姚國良的表情有些有些猶豫,酒泉恢復了正常的事情,他還想先保存秘密,不被其他人知道的。
“怎麼?我不能去看?”
“當然不是,顏老要看,我這就帶顏老去。”姚國良趕忙答應,這酒泉泉水恢復了的事情日後還是要被別人知道的,早知道也沒有多大的壞處,爲了這個得罪顏老不划算。
顏老聽到這話,嚴肅的表情才收斂不見,臉上又保持着先前的笑意,站起身,在姚國良的帶領下,出了辦公樓,朝向竹樓走去,而走在最後面的秦宇卻是嘴角微微上翹,果然是醉溫之意不在酒,就是衝着酒泉來的。
“還好提前做了一些準備……”
今天的竹樓前,和昨天秦宇到來時的門可羅雀不同,今天的竹樓門口處,站着四五位酒廠工人在那守着,其中就有昨天帶秦宇過來的老五師傅。
秦宇等人到達竹樓的時候,剛好王部長從主樓內走出來,王部長和姚國良還有顏老打過招呼後,退到秦宇的身側,朝着秦宇微微點了下頭。
“國良啊,我聽說你們這酒泉出現問題了?泉水枯竭了?”顏老在踏進竹樓前,突然停住了腳步,說道:“哎,也怪我這幾年身體不好,很少去管理咱們行業的事情,這還是昨天秋寒跟我說起這事,我才知道,所以我今天特意趕過來,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出酒泉枯竭的原因。”
“謝謝顏老了,讓您老爲國良操心了。”姚國良是真的感動了,表情有些激動。他沒有想到顏老這麼關心他。
不過站在姚國良身後的秦宇卻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姚國良分不清這話的真假,但是秦宇卻可以肯定這是假話。
這顏老會不會關心渠河酒廠的經營狀況秦宇不敢肯定,但是酒泉,秦宇可以肯定,對方一定是密切關注着,不可能幾年來都不聞不問。
“不過顏老,酒泉在最近又恢復正常了,又有泉水出現了。”姚國良沒等顏老進去看。這回就直接說了出來,不過他總算還記得秦宇先前對他的交待,不要對外宣揚這酒泉會恢復正常是他的功勞,對外就說是突然自己恢復的。
“又有泉水出現了?那真是太好了。”顏老聽到姚國良的這話,眼底閃過一道精光,而一旁的張寒秋幾位茅臺廠的人也相互看了眼,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之色。
這樣不符合正常第一次聽到這消息的表情出現,本來是最該惹人懷疑的。但此時的姚國良卻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仍然因爲顏老先前的那一句話而沉浸在感激之中。
“走,咱們進去看看。”顏老的腳步變得有些匆忙起來,不自覺的速度就要比先前走的時候提了幾許。已經算是略有些小跑了,不過姚國良只當是顏老好奇心切而已。
不過,當姚國良跟着顏老走到酒泉邊時,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那酒泉邊上掛着幾十捆的尼龍繩繩結,而低頭朝着酒泉底下看去,結果卻發現這井下全是糧食袋。泉水都被浮在最上面的糧食袋給遮擋住了,根本就看不到下面的一絲場景。
姚國良表情變得古怪的原因是因爲這酒泉是昨晚才又出現泉水的,他也沒有吩咐下面的工人就這麼急着將糧食放下去浸泡,這些糧食袋又是怎麼會出現在泉裡的?
“果然是恢復了。”顏老看着浮在泉水上面的糧食袋,眼中的精光閃爍不斷,良久之後才擡起頭,看向姚國良,問道:“國良,這酒泉是什麼時候恢復正常的呢?”
“就是在昨天。”姚國良如實答道。
“那這酒泉是怎麼恢復的呢?有沒有什麼徵兆?”
“這個……”姚國良停頓了一下,視線往秦宇這邊瞄了一眼,說道:“沒有,就是突然就好了,還是工人們發現通知我的,等我趕過來的時候,這酒泉的泉水已經恢復到原來的高度了。”
“是這樣嗎?”顏老帶有深意的看着姚國良,姚國良臉上強扯起笑容來掩飾心裡的發虛,顏老的眼神雖然很平淡,但就像是能看出他心裡的真正想法一樣,讓他渾身都感覺到不自在。
“好啊,恢復的好啊。”顏老沒有再看姚國良,神情複雜的說道。
“彭!”
一道爆炸聲突然響起,讓得在場的人全部一驚,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衆人的表情全部變得驚愕起來,顏老手上拄着的柺杖斷成了兩截,而這爆炸聲,就是柺杖碎裂造成的。
“顏老!”
所有人,包括茅臺那幾位,都帶着震驚的眼神看向顏老,不明白好端端的柺杖怎麼會突然斷裂了。
“沒事,可能是柺杖用的時間長了吧。”
顏老搖了搖頭,將目光投向了秦宇,就這麼靜靜的看着秦宇,而秦宇卻毫無畏懼的回視着,兩人的目光就這麼交匯着。
這一回,連姚國良也看出來了不對勁,這顏老和秦先生之間明顯是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啊。
“我守了近五十年的東西,道友你就這麼橫插一腳拿走,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顏老的眸子在瞬間變得很冷,靠着最近的姚國良還有張秋寒都感覺到一股寒意,而這股寒意就是顏老帶給他們的感覺。
“顏老,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秦先生是昨天才帶到淮仁,怎麼會拿走您老的東西?”姚國良趕忙解釋道。
“你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逃不過我的眼睛,這酒泉的恢復肯定是和你有關係,而且,既然這泉水恢復了,想來下面的鏡花水月是被你破掉的,那東西也是被你得到了吧。”
顏老根本就沒有理會姚國良的話,仍然是目光炯炯的盯着秦宇,而張秋寒幾人在一開始的驚訝之後,表情則是變得有些幸災樂禍起來,顏老會突然針對起渠河酒廠的這位神秘年輕股東,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要知道,雖然顏老師茅臺酒廠的顧問,但實際上不怎麼插手茅臺酒廠的事情,也不管茅臺酒廠的經營,幾十年來就是住在竹樓內,不管白天干什麼,晚上都會回到酒樓,這麼多年沒有一晚是離開酒樓的。
實際上,顏老唯一插手酒廠事情的一次便是前不久對他們提出要求,要收購渠河酒廠,而張寒秋等人之所以會答應,是因爲顏老對茅臺酒廠非常重要。
實際上,比渠河酒廠更早,茅臺酒廠的三個酒泉就出現過酒泉的泉水枯竭的情況,當時還是顏老出手解決的,所以張寒秋幾人會收購渠河酒廠,一來是因爲顏老的要求,另外一點,也是收購過來,由顏老出手,解決酒泉的問題,這筆收購併不虧本。
“顏老說的什麼我不懂。”秦宇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了,不可能被顏老這幾句話就給框住。秦宇心裡很明白,這顏老也不是很肯定生之精魄就被他得到了,而且,很明顯,顏老並不知道該怎麼抓到生之精魄,不然也不會守着五十年還讓生之精魄存在酒泉下面。
秦宇判斷,這顏老應該不會感應生之精魄,現在不過是拿話詐自己。
“國良啊,前段時間寒秋好像和你說過,想要把將渠河酒廠併入茅臺酒廠,其實這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我也是同意的,你們師兄弟齊心合力的話,我相信茅臺酒肯定可以再上一個臺階。”
顏老一直盯着秦宇看了半響,似乎想要看出秦宇話語的真假,可最後他失望了,這個年輕人比他想象的還要狡猾,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根本就沒法看出什麼,最後他只能將目光轉向姚國良,說道。
“顏老,這個……可能我沒法答應您老。”姚國良遲疑了一會,答道。
“怎麼了?”顏老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姚國良,表情一下子陰了下來:“我可以帶寒秋答應你,這酒廠仍然可以保持渠河酒的名字,只是隸屬於茅臺酒廠。”
“顏老,現在渠河酒廠我只是名義上的廠長,而渠河酒廠真正的是屬於秦先生的了,秦先生現在已經擁有了渠河酒廠80%的股份了,所以,這樣的問題我也無權做主。”
“80%的股份?”
顏老再次將視線看向秦宇,“秦先生對渠河酒廠這麼有興趣?”
“小可對咱們國內的白酒文化很感興趣,所以特意想要自己研製出來一種白酒,剛好渠河酒廠的那些股東們想要退股,我就索性收購進來。”
“如果我想讓秦先生將80%的股份轉讓給我呢?”
“那恐怕不行。”
秦宇直接搖頭拒絕,無視了顏老的那犀利的眼神,開什麼玩笑,這渠河酒廠將成爲他日後的一個最主要的收入產業,怎麼可能就拱手轉讓給別人。
“秦先生可能不清楚我們這個行業,做白酒行業,並不是說光能釀造出酒就可以的,我們這行業更多的是要靠行業的人脈,如果被行業所唾棄,哪怕有酒也賣不出去。”
一旁的張寒秋陰陽怪氣的說道,這話隱隱帶着一股威脅之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