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晴朗,三月的天氣,北方的氣溫還是有些低的,不過索性的是,有陽光的照耀,穿着一件外套的話,倒也不是十分的冷。←小說,
京城郊區,某座莊園。
此刻無數的車子停在莊園門口,引起附近的居民的好奇,要知道,對於這棟莊園他們一直很好奇,只是,這棟莊園,除了一位顫顫巍巍的老人守着,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人進出。這突然之間來了上百輛車,整個莊園人聲鼎沸,這些居民不好奇才怪。
“喲,嚴老弟,你也來了啊。”
“常老哥也挺早的啊,這咱們玄學界三會大比這樣的盛事,自然是不容錯過嘍。”
……
“無生大師也來了,上次一別已經有好幾年未見了,無生大師風采依舊啊。”
“阿彌陀佛,張居士客氣了,我一僧人,終日青燈古佛作伴,哪來的風采,但是張居士氣色紅潤,風采依舊。”
這樣的客套對話,在莊園大門口不時出現,三五小羣體聚集在一起套着近乎,但要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小羣體又暗自分成了三個大羣體,互相交流的幾乎都是一個羣體的。
幾百多號人,就站在莊園的門口,不是這些人不想進莊園,而是此刻莊園大門緊閉,並沒有打開。
“時間差不多了。”
不少人看了眼時間,目光朝着來路方向看去,沒多久,那裡先行出現了一支車隊。
十三輛車,停在了莊園邊上的停車位,看到這支車隊到來,議論的人羣紛紛將目光投去,只見車隊上下來穿着各種道服的道士。
“道協的人來了,這一次是裘道長帶隊。”
第一輛上下來一位老道。是道協的這一屆會長,一位五品境界的道士,而隨後的一輛車,則只下來的一人,正是連雲子,跟着連雲子後面的一輛車,卻是一下子下來了四位道士,也是這一次參加比賽的道協選手。
“那男的是誰?也是參加比賽的,怎麼他一人做一輛車,那四人座一輛。這譜也擺的太大了吧。”人羣中有人議論道。
“噓,小聲點,那是五羊宮的連雲子,這可是一位猛人。”有同伴在旁小聲提醒道。
“五羊宮?不就是那羣抓鬼專業戶嗎?他們不是很少和其他人打交道的嗎,怎麼也來湊這趟渾水了?”
“就算再不和外界打交道,這五羊宮也屬於道協的管轄範圍,道協能請動五羊宮的人來,我一點不奇怪,讓我驚訝的是。道協是怎麼請動連雲子這樣桀驁不馴的猛人的。”
“嘖嘖,這一次的大比是真的有好戲看了。”這是熟悉連雲子底細的人發出的感嘆。
而在道協的人到達沒多久,一羣僧人也徒步朝着莊園這邊走來,兩旁的人見此紛紛讓開了道路。
“阿彌陀佛。讓各位道兄久等了。”佛協來的人,領頭的也是這一屆佛協的會長傳印長老。
“傳印長老嚴重了,我們也是剛到。”裘道長笑呵呵的看了眼傳印長老,隨即就不動聲色的將目光落向傳印長老身後的五位僧人身上。尤其是領頭的那位小和尚。
似乎是感覺到了被人注視,小和尚擡起了頭,與裘道長目光一交匯。露出了一個無邪的笑容,裘道長心裡一凜,暗道:“不愧是佛子,這眼神清澈無邪,竟然與嬰兒無異。”
要知道,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句話是非常正確的,對於裘道長他們這種修爲的人來說,看一個人的眼神,就幾乎可以看出這人的心裡想的什麼,裘道長確信自己不會看走遠,這佛子是真正的無邪眼神。
何謂無邪,沒有邪念,這樣的人,別說是玄學界,就是在世俗都很難找出來一位,也就是懷有一顆無邪之心,千萬不要小看這無邪之心,修煉講究自然,身與道合,而越是無邪之人,便越容易走做到這一步。
“這玄學會的人譜很大嘛,這麼久了,我們兩大協會都站在門口等候他們。”道協的一位理事,也是秦宇的老熟人了,楊柳富陰陽怪氣的說道。
楊柳富的話,讓得周圍的人也都議論起來,以往的三會大比,玄學會的人是來的最早的,姿態也是擺的最低的,這一次爲何來的這麼晚?
“還看不明白嗎,玄學會有了秦大師,這一次大比是準備大幹一場,擺脫以往墊底的排名了,自然是不能像以往一樣來的這麼早。”人羣中有人道。
而就在人羣議論的時候,又有一支車隊帶來,整整五十輛車子,還是清一色的高級轎車。
也許,論實力,玄學會不如道協和佛協,但是論財力,玄學會卻要比這兩家要雄厚的很多,畢竟,道協真正賺錢的是那些道觀,但是道協只是一個管理機構,對於這些道觀的財產無權插手,甚至連道觀的選舉也只是幹看着而已,自然財力不是很充足。
而佛協也是一樣,有錢的都是各地的寺廟,佛協只是一個名義上的領導機構,佛協的副會長,便是由各地的寺廟方丈擔任的,整個佛協,副會長高達三十多位。
相比之下,玄學會就不同了,玄學會的成員每年要繳納一筆會員費,這筆會員費是玄學會的活動經費,而且玄學會多和一些富豪打交道,自然賺的錢不少。
玄學會的車隊停下,第一輛車下來的是玄學會的現任張會長,看來,三會似乎是說好了的,三位老會長,六品宗師級的存在,全都沒有到來。
第二輛車,下來的是徐華四人,看到這一幕,人羣中卻是露出了古怪之色,這玄學會和道協一樣,參加大比的選手,都是分成了兩輛車,而同樣的是,其中某位選手一人單獨坐一輛。
第三輛車,不用想衆人也知道車上坐的是誰了,一年來,玄學界風頭最盛的那位,那位號稱千年不世出的天才。
“咳咳。”
秦宇從車上下來,看着四周人的古怪目光,他知道這些人心裡再想什麼,不外乎是說自己擺譜,一人坐一輛車子,但只有秦宇自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昨日衝擊六品宗師失敗,雖然因爲有雪蓮玉露丹的幫助,體內的念力都恢復了,修爲已經復原,但身體卻是受了傷,不但面色蒼白,而且還咳嗽不停,因此,出於禮貌,秦宇便單獨做了一輛車子。
三大協會的人都到了,不過秦宇放眼看去,卻是沒幾個熟人,這一次三會大比,來的大部分都是三大協會的人,而秦宇對三大協會認識的人不多,除了認識玄學會廣州分部的一些風水師,其他的都不怎麼認識。
“聽說這位是棄道者,你看他臉色那麼蒼白,是不是受傷了。”
“嗯,我聽說了,這位昨天竟然嘗試衝擊六品宗師境界,可惜失敗了,而且直接是被天道給擊傷了,差一點就被雷給劈死了。”
“怎麼會被雷給劈死的?”
“廢話,他是棄道者,想要衝擊六品宗師境界,上天自然不會允許,降下雷罰懲罰他嘍。”
“不知道就不要亂說,什麼雷罰,昨天整個京城都沒有一聲驚雷,棄道者是無法感悟大道,沒法感悟大道,自然就沒法進入六品宗師境界,要知道,想要進入六品宗師境界,就是靠着對道的領悟。”
“管他什麼呢,我看這一次玄學會可能懸了,既然這位受了傷,肯定實力受損,估計又要墊底嘍。”
“玄學會本來就不行,妄圖靠一人改變大比的結果,到頭來會發現,不過是一個笑話,最終的第一名,還是得從道協和佛協中產生。”
聽着這些人的議論,秦宇嘴角微微上揚,毫不在意這些人的話,徑直朝着前面走去。
“張會長,你們玄學會可來的夠晚的,不會是碰上堵車了吧。”道協的楊柳富,朝着張會長陰陽怪氣的說道。
“咳咳。”
張會長正要回答,秦宇卻是咳嗽着走了過來,看到秦宇到來,楊柳富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悸之色,身體微微朝着後面移了移。
“怎麼,早上起來餓了,路上吃頓早餐有問題嗎?”秦宇看向楊柳富,淡淡的反問道。
“你們吃早餐,就讓我道協和佛協這麼多人在這裡等候,好大的譜。”楊柳富害怕秦宇,道協的另外一位理事卻是開口了。
“似乎也沒叫你們等吧,可以先進去啊。”
秦宇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秦宇,秦宇困惑,自己這話貌似沒有說錯啊,幹嘛一個個都這樣看着哥們。
“秦大師。”站在秦宇身側的徐華,卻是小聲的在秦宇耳邊解釋道:“歷屆三會大比,都要三會的人到齊,共同上前敲門,這莊園的大門纔會打開。”
“這莊園還不讓進?”聽了徐華的解釋,秦宇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前面的莊園大門,道協的這羣鼻孔朝天的人,竟然甘心站在門口等,難不成這莊園也有什麼大的來頭?
“阿彌陀佛,既然咱們三會人都來齊了,那就按照規矩來吧。”傳印長老開口打圓場道。(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