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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這一腳,對面的男子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直接是被踹了一個正着。。
看到自己同伴被揍,那羣男子自然的圍了上去,而秦家的這批牲口們也都不是怕事的,自然不能看着秦風被人圍攻,於是,一場混戰,就在大年初一,在現場廣場爆發了。
不過很明顯的是,秦家的牲口要吃虧的多,因爲對方有不少人是混混,專業打架的,而秦家的這些牲口們不過是靠着年輕蠻力,沒有多大的技巧。
“秦宇,你還以爲是在學校嗎,還敢先動手,今天咱們也該好好算算當初的那一筆賬了。沒有了紀阿龍,你拿什麼去囂張。”王濤獰笑的看向秦宇,他相信自己的這些手下,對付這些沒什麼打架經驗的年輕人肯定是沒什麼問題的。
然後,王濤卻沒有看到的是,秦宇的雙手放在背後,臉上依然是笑眯眯的表情不變,但是一雙手卻是在飛快的變化着。
“嗎的,誰打我的頭。”
“操,麻子,你看清楚點,是我,你特麼的拳頭往哪揮呢?”
“野狗,你踢我幹什麼,我操你祖宗的。”
……
混戰的人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秦家的那些牲口愣住了,王濤也是愣住了,連站在王濤身邊的那年輕男子也是一臉的驚訝表情。
原來,王濤的那些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了混亂,自己人揍起了自己人。
秦風站在原地,一臉困惑的看着面前舉着拳頭和倒在地上的兩位男子。這男的和地上的男的是一夥的,但地上的男的,卻是被眼前這男的一拳給打倒的。
自己人打自己人?上演無間道?秦風的腦子裡冒出了這麼個念頭,只不過很快他就知道多想了,因爲那舉着拳頭的男子,又一拳朝着他揮來了。
只是,沒等秦風出手反抗,那男子好像是腳下一滑,整個人的平衡保持不住,直接是朝着他倒下來。秦風連忙讓開位置,就聽得“砰”的一聲,那男子直接是面朝地,摔倒在了地上。
與這類似的畫面,也在其他的混戰圈裡發生,秦家的牲口看着那些自相殘殺的男子,全部都站在原地,表情變得十分的古怪。
“王濤,既然你說要了結一下當初的這筆賬。那就來吧。”
秦宇笑眯眯的朝着王濤走去,對於王濤這人,秦宇是沒多少好感的,這人做人太沒底線了。同樣是出來混的,但是有些東西,阿龍就不會碰,但是王濤。是屬於那種爲了錢不擇手段的。
“當我怕你啊。”
王濤自認,自己這麼多年來,已經不知道打過多少次架了。而秦宇看起來這麼削瘦,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當下毫不猶豫的朝着秦宇迎了上去。
“秦宇,今天就讓你嚐嚐腦袋開瓢的滋味。”
王濤的身材很是魁梧,這一拳直接是朝着秦宇的腦袋打去,竟然還帶起了一絲風聲,只是,面對着王濤的這一拳,秦宇笑眯眯的表情依然沒有變化,等待王濤的拳頭已經到了面門的時候,才緩慢的伸出了手,手掌直接抓在王濤的拳頭之上。
王濤看到秦宇伸出手,臉上卻是露出喜色,他對自己的力量充滿了信心,這一拳,一般人根本就不能抓的住,更別說秦宇還是這麼的削瘦。
然而,很快王濤的自信就消失了,因爲他發現,自己的拳頭就好像是捶在了一團棉花上,使不上力氣了,最重要的是,這棉花彷彿還具有黏性,直接是粘住了他的手,收不回來。
“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王濤你還是老樣子啊,力氣也沒見漲啊。”秦宇呵呵一笑,抓住王濤拳頭的手掌緩緩的往逆時針方向扭轉,而王濤的拳頭包括手臂也跟着扭轉,到最後,整個人都承受不住,吃痛的叫出聲來。
“就這樣就喊疼了,王濤你還是別出來混了。”秦宇冷笑了一聲,直接一個快速的旋轉,只聽得一聲“咔擦”聲,秦宇手一鬆,王濤的整條手臂便軟癟癟的,直接是脫臼了。
“老大。”
王濤的那羣手下看到王濤受傷,立刻放棄了自己的對手,跑了過來,只是,這時候怪事卻是發生了,這些男的在奔跑的路中,就好像集體踩中了香蕉片一樣,紛紛滑倒在地上。
這麼古怪的一幕,讓得秦家的那些牲口們紛紛大笑起來,甚至廣場邊上圍觀的羣衆也都止不住的笑了起來,這實在是太搞笑了,都是二十多歲的大男人,竟然還能集體摔倒。
“這些男人是怎麼回事,都趴在地上幹什麼呢?”已經迷糊的秦嵐也是被現場的動靜給弄醒了,睜開了迷糊的眼睛,看着地上的那些男子,一臉的迷糊狀。
“真是丟人現眼。”王濤邊上的年輕男子冷哼了一聲,“王濤,這就是你跟我吹噓的很能打?”
“李少,這事情邪門啊,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王濤急了,爲了搭上這位李少這條線,他可費了不小心思,可不能就這麼黃了。
“怎麼回事,都在幹什麼呢?”
而就在這時,廣場邊上卻是停了兩輛警車,從車上下來一羣警察,顯然是剛剛秦宇和王濤發生衝突的時候,邊上的圍觀羣衆報的警。
“這大正月的,你們是想在局裡度過是吧?”
領頭的一位警察,走到了王濤面前,“王濤,怎麼,大正月你就開始鬧事了?”
“哎呦,張所,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什麼叫我想鬧事啊,這大正月的誰不想圖個吉祥喜慶,我陪着我的一羣兄弟們閒逛了,他們的人開車濺我兄弟一身,還不願意賠償,你看看我兄弟都被打的,還有我這手,這事情可真不是我挑起的啊。”
縣城不大,對於一些有名氣的混混,派出所的這些頭頭也都是認識的,這王濤在縣城也算是混出了頭,在派出所裡都是掛了號的。
這種情況,在一些小地方小縣城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時候,出了什麼案子,派出所都是直接找上這些人要人的,黑道和白道,永遠是分割不開的。
“是這麼回事嗎?”領頭的民警將目光看向秦宇,問道。
“警察同志,事情可不是這樣的,是這些人先向我們出手的,至於他們現在會倒在地上,是因爲他們自己滑倒的,這些現場的圍觀羣衆都可以作證。”秦宇笑着答道。
“多大點事情,你看你們是就現場和解呢,還是跟我們會所裡去。”領頭的民警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都說正月初一是新的一年的開端,正月初一要是不順,那一年就不會順,所以,正月初一的兆頭很重要。
而對於這些民警來說,大年初一的,要是就辦理糾紛,這兆頭可就意味着,他們這一年都有的忙了,所以,要是能現場和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要想和解也簡單,把我兄弟還有我手的醫藥費出了,另外還要賠償損失。”王濤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賠錢,門都沒有。”秦嵐這回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聽到王濤的話,直接是走到了秦宇的身邊,手指着王濤,罵道:“是你們的人挑釁在先的,憑什麼要賠償。”
“美女,話不是這麼說的,要不是你車沒開好,濺到了人家的衣服,人家也就不會找上你了,而且,開快車可是很危險的事情,要想飆車,還是得要有一輛好車。”
“好車!”秦嵐很是不屑的看了眼這年輕男子,不過年輕男子卻是理解錯了,手伸進腰間將車鑰匙的標誌給露了出來。
“跑車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在這路給跑個兩百碼出來,在國內買跑車的都是錢多人傻的凱子。”秦嵐瞥了眼年輕男子腰間的保時捷跑車的標誌,嘲諷的說道。
“而且,我這車也不比一般的跑車差。”秦嵐的目光朝着紅色寶馬方向看去,她是一個愛車之人,對於一些車子的價格都很瞭解,秦宇女友的這輛725紅色寶馬,光裸車價就該是兩百萬的樣子了,這還不算上牌交稅,而一般的跑車也就百來萬出頭。
“哦,美女對自己的車這麼有自信嗎?”年輕男子順着秦嵐的目光看向停在廣場邊的這輛紅色寶馬,一開始臉上的表情還是不以爲意,因爲這寶馬雖然也算是豪華車了,但是和他的跑車價格還是差了好幾檔呢。
不過,當年輕男子的目光落到那紅色寶馬的車牌上時,卻是愣住了,隨即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甚至是直接朝着紅色寶馬的方向走去。
“這怎麼可能,這車牌怎麼會出現在這輛車身上,這不應該啊。”年輕男子邊走的時候,嘴裡還嘀咕着,不過他的聲音雖然輕,卻是一絲不差的傳進了秦宇的耳朵當中。
“這車真是你的?”
年輕男子對着車牌觀察的半響,甚至手還放在上面颳了好幾下,似乎是在確認真僞,隨即才走回來,一臉嚴肅的看着秦嵐,問道。
“是不是我的,和你有關係嗎?你管的着嗎?我又不偷不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