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啊,怎麼會沒有位置呢,我剛還看到有客人走了,要是沒有收拾的話,我們就在外面等等,收拾一下也很快,難不成你怕我們吃不起啊。”
陳澤有些不耐煩,朝歌院的菜餚味道不錯,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大家當初就是在這裡第一次相熟的,一年後重聚,自然也是希望在這個有紀念意義的地方。
陳澤如此,其他幾女也是一樣的想法,而方銘知道朝歌院走的是高端路線,而且是素菜,在北方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還是喜歡持着火鍋涮着羊肉的,素菜就不是那麼受歡迎了,應該不至於爆滿,所以他也就沒有提前電話告知曾廣南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我說了沒有位置就是沒有位置,快點走吧,不要打擾我們店做生意。”
葛海龍有些不耐煩了,而且因爲自家老闆此刻就在裡面和一桌來頭不小的客人吃飯,他不想驚動老闆,自然是想着快點趕走方銘等人。
“你是這店的店長吧,開門做生意,把客人拒之門外可不是道理,我相信你們老闆也不會同意你這麼幹的。”
方銘看着葛海龍,別人感覺不到,他還能察覺不到裡面的情況,整個朝歌院裡面也就兩桌客人,根本不存在客滿的情況。
“你們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說了讓你們走就走,難道還要讓我動手叫人趕你們走?”
葛海龍作勢就要趕人,葉子瑜勸道:“方銘,既然店滿了,那我們就換一家吧。”
“換什麼換,就算店滿了也不該是這個態度啊,方銘你給老曾打個電話,我倒是要問問老曾,有他這麼開門做生意的嗎?”
陳澤也是認識曾廣南的,只是沒有電話,而葛海龍聽到陳澤的話後,表情怔了那麼一下,心裡有些慌張,難道這些年輕人認識自家老闆?
沒有這道理的啊,要是認識自家老闆,那來吃飯的話就會提前跟老闆打電話啊,畢竟有些比較經典的菜餚都是要提前先預約好的,到時候纔好弄的。
想到了這裡,葛海龍突然就放心了,也許是這小年輕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自家老闆的名字,在這裡嚇唬自己呢。
“別在這裡給我裝大爺了,還認識我們家老闆,快點給我走,不然我真的要趕人了。”
聽到這裡,方銘心中便是明白,眼前這店長是特意針對自己這一行人的,只是他不明白這店長爲什麼要針對自己幾人,只是一個打工的,沒道理會選擇得罪客人的。
“我靠,這傢伙太囂張了,方銘你快點給老曾打電話,我一定要問問老曾都是怎麼招的人。”
陳澤忍不住了,不過方銘並沒有打電話,因爲在他的感知中已經是知道曾廣南從裡面走出來,此刻離着大堂也就幾米的距離,這邊的動靜他已經是聽到了。
“怎麼回事?咦……方先生!”
曾廣南從走廊裡走出來,在走廊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大堂這邊的動靜,有人在大呼小叫,正納悶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這一剛走出來,便是看到了方銘。
對於方銘,曾廣南的印象當然是很深刻的,這位一年前解決了自己好戰友身體問題的奇人,而且還得到老首長的認可,他怎麼可能忘記,甚至有好幾次都打電話想要約請人家,只可惜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曾廣南快步朝着這邊走來,微微躬腰朝着方銘伸出了手,不過還沒等他握到方銘的手,陳澤直接是擋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老曾你這店都招的什麼人?就算你店裡生意好,沒有座位了,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態度趕客人吧。”
“客滿了?沒有啊?”
曾廣南也是愣了一下,一頭的霧水,今天的生意並不算好,裡面還有好幾個院子都空着的,哪來的滿?
“這可是你店裡這位店長親口說的。”
陳澤用嘲諷眼神看了眼曾廣南身後的葛海龍,而此刻葛海龍臉上的冷汗刷刷刷的往下流,他沒有想到這些年輕人竟然真的認識自家老闆,而且看剛剛老闆的姿態,就算是那些在京城頗有身份地位的客人前來,老闆也都沒有將姿態放的這麼低過啊。
這絕對是貴客級別的,而自己竟然得罪了這樣的客人,老闆的暴怒他已經是可以預料到了。
“該死的猴子,跟我說沒有什麼來歷的,這是沒有來歷嗎?”
曾廣南迴頭看了眼汗如雨下的葛海龍,心裡突然明白了,肯定是因爲自己這位店長的原因,要是換做其他客人,他還要問一下具體的原因,但對方是方先生。
“葛海龍,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被炒了,收拾你的東西到財務結算掉工資,你可以離開店裡了。”
沒有任何猶豫的,曾廣南直接是開除了葛海龍,而葛海龍也沒有辯解,因爲他知道辯解也沒有用,現在的他只能是指望離開了朝歌院之後,猴子那邊的大佬會給自己點補償,重新給自己謀一份差事。
看着葛海龍灰溜溜的背影,方銘眼睛微微眯起,直覺告訴他葛海龍針對自己一行人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他不在意,不管是誰想要對付自己,肯定是會露出馬腳的,而且看樣子只是世俗界的人。
“方先生,是我的錯,沒有想到店裡出了這樣的害羣之馬,一會我自罰三杯賠罪。”
曾廣南領着方銘一行人朝着內裡院子走去,方銘也沒有怪罪曾廣南,而陳澤雖然先前咋呼着要曾廣南出來給個交代,但他也知道這不怪曾廣南,看到曾廣南辭退了葛海龍,也就沒有不依不饒了。
……
“什麼,你失敗了,你們老闆和那些人認識?”
另外一處四合院內,猴子掛掉了電話,朝着坐在沙發上楊天彙報道:“楊哥,剛接到電話,那羣人和朝歌院的老闆認識,沒能將他們給趕出來。”
“認識朝歌院的老闆?”
楊天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將目光看向了蕭謹,蕭謹立刻明白楊天眼神中的含義,連忙解釋道:“楊哥,我可真沒騙你,他們的底細我都調查過了,就那個陳澤是京城本地人,父親雖然是上市公司的老總,但生意主要是在魔都那邊,在京城這邊沒什麼關係。”
“會不會是這個富二代曾經去過朝歌院,而且這類富二代爲了泡妞肯定是捨得花錢的,這朝歌院的老闆是覺得財神爺上門了,所以才親自招待。”猴子在一旁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對,猴爺說的沒錯,肯定就是這原因,這開門做生意的,自然就喜歡那些花錢大方的客人的。”蕭謹也是連忙補充道。
猴子雖然知道朝歌院的老闆有靠山,但以他的層次根本無法想象到這些,只覺得做生意就是看錢,而蕭謹根本就不知道朝歌院的背景。
楊天雖然知道曾廣南背後的靠山,但他是個紈絝,根本就想不到曾廣南這個層次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錢而對人熱情,要知道曾廣南代表的不僅僅是他自己,更代表着他背後的那位老首長,怎麼可能做出讓老首長身份掉價的事情來。
這些事情一般來說大家族的精英弟子都知道,但楊天恰恰就不屬於這一行,否則的話這時候他就該是先收手,暗中派人調查清楚方銘他們一行人的來歷再決定要不要動手了。
“那就再讓這些人開心一會,告訴你下面的人,給我盯緊了,只要這些人出來立刻就給我抓過來,朝歌院那邊剛好偏僻,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其實楊天並不是一點都沒有想過對方可能有來頭的可能,只是他自覺以自己的家世什麼事情擺不平?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色迷心竅了,見過葉子瑜的照片,他已經是被葉子瑜的美貌給徹底的吸引住了,心頭一片火熱,只想着一會該怎麼蹂躪這位美女,已經是沒有多少思考能力了。
……
兩個小時後,方銘一行人在曾廣南的陪伴下走到了門口,吃頓飯自然是用不着兩個小時,但是方銘一年沒見,唐豔等人知道方銘有一些特殊本事的,所以對方銘這一年的經歷很好奇,而方銘自然不能說實話,也就編造了一些故事,說了一些國外的趣聞,最後讓得唐豔羨慕的都說放假也一定要去國外玩一趟。
“老曾,不用送了,我們自己可以回去的。”
陳澤拍了拍曾廣南的肩膀,老曾這人實誠啊,說賠罪就是賠罪,在飯桌上一連喝了三杯,而後又主動跟他拼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至於方銘……陳澤想想還是算了,那位是千杯不倒的,還是不要找虐了。
“好,那我就不送了,方先生,下次來一定要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給準備幾道招牌菜。”
方銘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視線這時候卻是落在了不遠處的幾輛商務車上,眼中有着寒光閃過,而此刻唐豔正帶着衆人朝着停車位走去,陳澤喝了酒,這車自然是由唐豔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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