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龍脈之氣養身,等待龍脈復甦那一朝,當龍脈復甦之時,便是你龍家脫困之日。”方銘目光看向龍興邦,一字一頓的說道。
龍家是替龍族,就算是龍脈之氣加身也無濟於事,因爲這一族從一開始便是絕了真龍之路。
也就是說,任何家族都有可能誕生真龍之子,但唯獨替龍族沒有,因爲他們是違背天道而生,算是某種作弊器的存在,一旦被天道發現,只能是滅亡。
“秦先生,還請詳解。”龍興邦誠懇請求道。
“很簡單,這裡是龍脈復甦之地,但龍脈復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最起碼需要二十載,而在這二十年的時間內,你們龍家可以守護這龍脈,但因爲你們是替龍者的緣故,所以只能守護,而不能將這龍脈佔爲己有。”
替龍族不得佔據龍脈,否則必然遭受天譴,這是他們的身份所決定的,也是清政府製造出他們這一族的原因,因爲替龍族不可能頂替皇室,天道都不允許。
在這一點上,替龍族可以說是清政府最放心的家族,誰都會造反,唯獨替龍族不會造反。
“守護龍脈依然有功,當龍脈復甦之日,你龍家守護有功,到時候必然會得到龍脈的回饋,而到那時候龍脈復甦是天地規則變化的時候,以此機會謀求新的身份,纔有可能打破替龍族的枷鎖。”
這是方銘想出來的辦法,龍脈並非無情,此刻已經處於復甦狀態,對於所屬範圍內的一切都是看在眼裡,只要龍家是忠心守護它,到復甦完結之後,龍脈也會回報於龍家。
而對於方銘來說,有龍家的守護,那麼這片山頭就不怕被其他世俗勢力給盯上,至少龍家在,其他世俗的勢力想要打主意那也得要掂量下龍家的實力。
未雨先綢,方銘不知道自己哪天就魂穿回去了,要是突然離去而沒有安排好,那麼憑藉秦雪一個小女孩,肯定是守不住這山頭的,很大可能就會被其他勢力給奪走了,甚至自身安危都不能保證。
“那我龍家如何守護?”
“無需佈置,這裡的一切我都已經設置好了,你龍家要做的就是保證在龍脈復甦之前,這裡的一切還有地勢不被破壞。”
聽到方銘的話,龍興邦老眼微微眯了起來,下一刻臉上露出殺伐果斷之色,極其硬氣的說道:“好,只要我龍家還在,那麼就沒有人能夠破壞這裡,除非對方先滅掉我龍家。”
龍興邦,有這個底氣,作爲本省龍頭企業之一,龍家在本省黑白兩道通吃,而且在其他省份龍家也有着龐大的產業和關係網,國內動得了他們龍家的勢力也沒有幾個。
一旁的高元洲一直保持着沉默,因爲他知道這裡已經是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方銘看向高元洲,對於龍家他很放心,龍家是不可能會說出這山頭的真相的,但是高元洲不一樣,高元洲說白了和龍家只是僱傭關係,而現在龍家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高元洲對於龍家來說已經是沒什麼用了。
如果高元洲離開了龍家,作爲一位風水師,高元洲肯定是有圈內的朋友的,而朋友之間聊天總是會找個談資的,而對於風水師沒有什麼比龍脈更好的談資了。
這就好像做金融的在一起,聊的肯定是誰誰誰投資賺了,誰創造了投資神話,如果是做生意的在一起,聊的就是誰的生意做的大。
所以,方銘現在擔心的反倒是高元洲,就算高元洲答應了不外泄,但誰能保證就真的不說出去,萬一哪天說漏嘴,或者說哪天喝醉了當醉話說出去,傳到有心人的耳中,那將帶來滔天大禍。
畢竟龍脈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龍脈的消息要是暴露出去,龍家雖然可以抵抗住世俗勢力,但要是引來修煉者的人,龍家就肯定守護不住了。
在龍脈復甦之前,不能將這裡的情況給外泄出去,而這裡有他的佈置,不知道底細的的風水師過來,最多隻是會覺得這裡是風水好地,而不會認爲這裡有龍脈,因爲從地形來看,這裡根本就不是龍脈之地。
“不知道高師傅平日裡做什麼?”
聽到方銘的話,高元洲有些意外,他一個風水師,除了給看風水還能幹什麼?
“我平日就是到處看看地形,看看全國各地的風水,驗證一下心中所學。”
高元洲回答了,本來他想說主要是替龍家服務的,但是想到實際上他師徒兩人坑了龍家十幾年,這句話他就不好意思說了。
“看來高師父醉心於風水,這片求索之心確實是難得,現在的風水師大部分迷戀於世俗之物,早就放棄了求道之心。”
方銘這話一出口,高元洲臉上有着不好意思之色,說實話他倒是沒有方銘所說的那麼的敬業,他之所以鑽研風水除了喜歡之外,也是知道風水上的造詣越高,所能夠獲得的收益越大。
這就和學習一樣,有人本科畢業就出去工作賺錢了,而有的人選擇了繼續學習考研,還有的人選擇了讀博,因爲讀的學位越高,雖然日子會比較枯燥,但是一旦畢業後起點也就會比本科生高。
高元洲,就是屬於那種想要讀博的學生類型。
聽到高元洲這話,方銘笑着說道:“赤子之心是最該得到上天眷顧的,我這邊有一卷風水經文,如果高師傅有興趣的話,可以留在這裡研究。”
方銘這話一出,高元洲愣住了,而龍興邦在短暫的震驚之後,老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因爲他明白方銘說這話的目的了。
留在這裡研究,也就是說高元洲將不能離開這度假村。
龍興邦明白方銘話裡的潛意思,高元洲也不傻,在短暫驚訝之後也是明白了。
“請問是什麼風水經文?”
高元洲的表情很認真,要是一般的經文,將他給留在這裡二十載,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風水宗師所留下的經文。”
方銘臉上帶着笑容,淡淡答道,而高元洲在聽到他這話後,整個人瞬間變得激動無比。